有一次鎮、社區來了四個人,我給他們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告訴他們九字真言,還按他們的要求寫在紙上,他們拿走了。可是不久他們又來了。我說:「是誰叫你們來的?我去找這個人,不麻煩你們。如果還要來,你們把我的退休工資關係辦好給我拿來,我就見你們,否則我是不會再見你們的。」以後他們再沒來過。
二零二一年十月八日,兒子回來說明天市裏、縣裏政法委「610」的人要來找我。這一次我做好了準備:一定要當主角,給師尊爭氣。也要藉這個機會彌補以前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早上九點多,他們來了,我把門打開,他們來了六人。我要求他們都自報姓名,縣「610」主任打過多次交道,認識。其他人的名字都寫下來了。我問:誰是市裏來的?他們說市裏沒來人。剛一坐下,鎮書記就說:「看來你是個有福的人。」這句話說的好,我接過話題就講:修煉法輪大法當然有福啊!我得法之前,才四十多歲就一身病,身體不好,脾氣也大,修煉大法所有的病都好了。師父要弟子按真、善、忍做好人,為人處世要先考慮別人,我的壞脾氣也改好了。不信你們問我兒子。
我又對「610」主任說:他們不認識我,可你是知道的。那時候我滿臉、脖子、胳膊、手上都長滿白癜風,怎麼也治不好。只要說「大花臉」,沒人不知道。得法後,大法沒收我一分錢,我就徹底好了!「610」主任一改過去橫眉冷對的態度,跟我開玩笑說:自從我看到你,你就這麼漂亮。
前後也就十幾分鐘,我有很多話還沒說,「610」主任就起身了。我以為他要在屋裏轉轉看一下,誰知他開門出去了。我趕快跟出去,一邊從電梯裏拖他出來,一邊叫他再坐一會兒,哪怕再坐五分鐘。他堅持要走,叫我有話跟鎮書記說。我轉身進屋,結果這些人都在往出走。
又過了一個月,派出所所長讓兒子回來告訴我,明天市政法委「610」要來人,叫我出去避避,別在家。我說:我在自己的家,為甚麼要出去?所長只好讓我兒子在樓下等市裏的人,告訴我只要在他們敲門的時候別開門,他們以為家裏沒人就回去了。我擔心的是,他們知道我不會簽字,會不會叫我兒子代簽?我對兒子說:如果叫你替我簽字,那是絕對不能簽的。兒子答應了。結果幾個小時過去了,該吃中午飯了,也沒見甚麼人來。
師父講:「念一正 惡就垮」[1]。只要弟子正念足,甚麼魔難師父都給化解了。
我是一九九七年八月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八十歲。以前我真的人心很重,不會修,分不清人心和神念,真修和假修,爭鬥心、妒嫉心、怨恨心最突出,無論甚麼事,只要不順我的心就怨恨:大兒媳說了對大法弟子仇恨的話,我恨她;小兒媳(同修)回來坐月子,把我累倒了,我也怨恨,希望他們都快點走;邪惡迫害我,也不懂得是邪靈操控惡人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完全當成是人對人的迫害;給警察講真相也沒有一點慈悲善念,全是爭鬥心。因此,從二零零二年到二零一四年十二年中,我遭到邪黨的嚴重迫害,曾被三個看守所關押過;洗腦班、勞教所,監獄都進過,總共被非法關押近八年時間。然而師父並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的身體狀況,同齡的常人根本沒法比,很多人以為我才六十多歲。但那些魔難並沒有使我真正醒悟。很長一段時間,我和同修在一起就說別人的不是:這個怕心重,那個人心重,那個太執著自我等等。也意識到這樣做不符合大法對弟子的要求,也知道後悔,就是難改。師父講:「管好你的嘴。在學員中,不在法上的話你不配講。」[2]對照師父的猛喝真是汗顏,感到可怕。自從背會了師尊二零一九年以後發表的幾篇新經文後,我每遇到甚麼事先找自己,向內修,體會到了向內修的好處,明白了所有的人心都是害自己的,都是前進路上的攔路虎。
在空調沒有普及的時候,三、四十歲的我幾乎每年夏天都會中暑,嚴重時總要睡上幾天。去年夏天,本地遇上幾十年不遇的持續高溫,有時連續幾天氣溫都在40度以上,八十歲的我照樣出去找有緣人講真相。因為我知道,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責任,誰也代替不了。我不出去救我該救的生命,他們就可能失去得救的機會。只要能救了人,自己受一點熱值得。那些天只要走出去,師父就會把有緣人幫我帶來,所以每天都有收穫。一天,遇到一位小區的人,她不解的問我:你是不是在煉功啊?我笑著對她說:不是煉功,是救人!也有人說我身體好,我說:是法輪大法好!
現在四億多明白了真相的中華兒女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這是當今人類歷史上最有意義的大事,全世界很多國家的政要都在慶祝。我希望中國大陸還在相信中共邪黨對法輪大法編造的謊言的人趕快明白真相,別再害自己、害子孫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