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這場舊勢力強加的迫害,與法對照向內找,發現許多自己以前沒有意識到的問題,也有些人心、執著雖然認識到了,可是提高的很慢,沒有徹底去掉,寫出來曝光這些人心不足,以警醒自己抓緊實修,去掉人心執著,對照大法快點提高上來。並通過自己的教訓提醒同修更嚴肅的對待修煉。
一、沒有重視學法小組安全問題
回顧當時在被綁架、非法抄家、非常提審過程中,自己爭鬥心非常強,那種不配合中沒有慈悲和善,完全被憤憤不平的心左右,多次嚴厲警告警察:你們在違法辦案,我一定會控告你們。當時也不清醒,分不清人心、正念。後來在看守所向內找時意識到了自己怎麼這麼強的爭鬥心,但是也沒有再深入想當時為啥會這麼憤憤不平?
回來後,我們小組同修在一起交流、向內找的過程中,我談到自己當時爭鬥心很強時,有同修問我:當時為甚麼爭鬥心那麼強呢,你平時也不這樣啊?是啊,我沒有深入思考過這個問題,在同修們慢慢引導下,我發現自己隱藏著一個沒有意識到的觀念:就是認為單純學法不會被迫害,因此對學法小組安全沒有重視。比如一次小組一位同修來學法時,發現有兩個人向學法小組同修家的方向指指點點,當這位同修給我們說這個事,提醒我們注意安全時,我還感覺同修太謹小慎微,過分注意安全,不能堂堂正正,這是在承認舊勢力的迫害。
其實當時出現這件事時,可能是師父點化我們在否定舊勢力安排這方面法理不清晰,不注意安全和過分的謹小慎微都不對,我們兩方面都有要提高的,但是因為當時自己比較強勢,這位同修也沒有再說甚麼,而且其他同修也沒有表達自己的想法,所以沒有就這個問題在法上交流,就這樣過去了。
那時我還覺的自己對於否定舊勢力迫害的法理比較清晰,正念挺強呢。但這次當迫害突然發生時,我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家的鑰匙不要被警察拿去,因為家裏有真相資料和設備,自己的表現並沒有想像的那樣法理清晰、正念強,所以去學法小組的不怕並不是理性的,而是這個隱藏的觀念迷惑了自己。
二、沒有嚴肅對待小組學法
大家都知道,集體學法是師父為我們留下來的在常人中修煉的一種形式,尤其在二十幾年嚴酷的迫害中,學法小組保證了大家穩定修煉,使大家更好的形成整體,更好的證實法,救度眾生。
我是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後走入大法修煉的,記得剛剛參加學法小組的時候,感覺非常神聖,也很新奇,對那些老大法弟子帶著深深的崇拜和佩服。那時本地剛剛發生一場大的迫害,涉及的同修很多,其中就有小組同修的幾位家人,記得那時大家學完法後,主要是談如何營救同修,怎麼請律師啊、郵寄真相信啊、寫文章揭露迫害啊、去看守所發正念等等,我當時也聽不太懂,就是感覺挺神聖的,也力所能及的和大家一起做一些事。但是在如何同化法,如何提高心性方面卻沒怎麼重視,也不懂,急於做事,還以為這就是精進修煉呢。
後來隨著修煉成熟,又和多位同修有緣配合做證實法的事情,參加過多個學法小組及項目小組,但情形基本也都類似,如在小組兌換真相幣呀、收集三退名單啊、討論技術問題啊、交流講真相的事怎麼做效果更好啊,或者是對被迫害的同修的營救……交流心性的提高,遇事向內找卻比較少,因為我也不知道一九九九年前個人修煉時的學法氛圍,所以對於學法小組的認識好像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商量做事的環境,甚至形成了習慣,導致對於在小組學法好像在走形式,每次讀法時都雜念很多,不像自己學時那麼入心,讀法時心裏老著急,總想趕快讀完好商量下面的事怎麼做,偏離了學法得法、提高心性的根本。
三、被依賴的心
因為自己比較年輕,在常人中有一定的學歷,掌握一些技術技能,因此經常幫助同修解決一些技術問題,或是參與一些營救同修的事,所以有同修有技術上的事就願意找我幫忙解決,或是遇到心性問題也願意找我交流。還有自己參與的證實法的事也比較多,慢慢的周圍的同修就比較依賴我,也有經常聽到同修的讚揚。開始時面對這些讚揚還比較理性,知道都是師父在做,自己能力都是師父給予的。但聽多了慢慢人心就起來了,自己有時不免沾沾自喜,表面還挺謙虛,但內心真覺的自己有點了不起了。
記得有同修曾說:「知道甚麼叫『捧殺』嗎?想想這兩個字多可怕。」確實是這樣,時間長了顯示心、愛聽好話的心、強勢、證實自我等人心都出來了,雖然自己也很重視學法,學的也很多,但是沒有在提高心性上下功夫,實修跟不上,把做事當成了修煉,每天忙忙活活的,還以為自己很精進呢。慢慢的對一些在自己眼裏有不足的老學員也看不上了,尤其是家人同修,眼裏一直盯著他的不足,用法要求他、改變他,美其名曰為他負責,其實就是用自己的標準強加於人。而當他指出我的不足時就不願聽,不向內找,而是辯解,維護自己,實在是自己沒話說了還在想:你做的還不如我呢!反正是不讓人說、說我就不高興。家人同修曾說我:「咋感覺你像個領導似的,總想指導別人。很少聽到你認錯,一說你不足就解釋一大堆,就是想證明你沒錯,是吧?」
摔了這麼大的跟頭好好反思自己,感覺存在的問題太多了,感恩師父魔難中一直在看護我、點悟我。弟子今後一定嚴肅對待修煉,吸取教訓,真修實修,不辱使命,不負師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