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結果時,我彷彿天塌了一樣,真是晴天霹靂,哭成了淚人。這個結果不能告訴雙方老人,更不能告訴兒子。兒子結婚,裝修房子需要錢,女方那邊給彩禮也需要錢,我補交養老保險需要錢,房子給孩子,我們夫妻租房還需要錢,現在丈夫的住院費、醫療費迫在眉睫,我們也沒有存款。怎麼辦?這麼多錢我上哪弄去啊?
我把診斷結果告訴了丈夫。丈夫聽後卻異常平靜,對我說:「得癌症也不見得馬上就死,我還能幫你撐幾年這個家,孩子過年就結婚了,來年你也退休了,我再辦個病退,動遷樓也快下來了,你有甚麼可愁的呢?不要哭了,人生的列車總有終點站,不知在哪下車。假如我真有那一天,你也解脫了,只是別讓我太痛就行。」說完,他又補充道:「到那時我們只是在兩個空間呆著而已,一切都隨其自然,你該幹你的事就幹你的事唄!」我聽後無比驚訝,真不知是他修煉,還是我修煉。
話是這麼說,多少天我都無法自拔,想起來就哭。後來同修都知道了,告訴我說:「超然物外。」鼓勵我從一思一念上否定一切負面思維。同修又不斷的和我切磋,告訴我要向內找,時刻在法上歸正自己的不足,才能過了這一關,才能救了眾生,走出劫難。
當我靜下心來,查找自己長期以來形成的對丈夫不好的人心,不找不知道,一找嚇一跳,太多了,比如:嫌棄他邋遢、不講衛生、不愛刷牙、不修邊幅、說話大嗓門兒、又饞又懶,衣服髒了從來不主動換洗,得從他身上扒下來換。這麼多年來都是我自己上班掙錢,單位黃了,我又打工掙錢養家,他的工資都是自己揣著,從來不給我。我從心裏看不上他,瞧不起他,在我的心中根本沒有他的位置,從來沒有真正的關心過他,也不在乎他。
現在這個生命遇到了大難,人生似乎走到了盡頭,我才如夢初醒,覺的自己對這個生命有太多的愧疚和不負責任。往事一幕幕回放:二零零三年,在我冤獄期間,丈夫帶著八、九歲的兒子長途跋涉,不辭辛苦來監獄看我,獄警不讓接見。他無奈住了一宿旅店,正巧遇到一位大法弟子的家屬,告訴他:必須想辦法見到家人,如果沒有家屬的關心,獄警和犯人會肆無忌憚地迫害你妻子。丈夫一聽,就找到監獄接待人員說:「如果你們再不讓我見人,我就給你們曝光。」就這樣丈夫見到了我,並告訴我說:「我會在家等你回來,不會和你離婚的,咱爸咱媽也不讓我和你離婚。」這時有個獄警煽動他說:「你媳婦在裏面表現的非常不好,不服從管理,你還來看她?」丈夫當時就直截了當的告訴獄警:「我媳婦在家哪兒都挺好,我父母可喜歡她了,就煉個法輪功被你們弄到這兒來了。」獄警頓時啞口無言。
想到這裏,我忽然覺的這是一個多麼可貴的生命啊!在我遇難時,他選擇了與大法弟子站在了一起,對我不離不棄,風雨同舟。生活上的小事又算得了甚麼呢?師父啊,我錯了,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在這個生命的生死關頭,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我嫌棄丈夫饞、懶、髒,這不都是人的觀念嗎?這些表象都不是他的真我本性,他也是無量眾生的代表來這裏與大法結緣,來同化大法求救來了。
師父說:「人哪,除了講道義之外,夫妻之間還有一個恩呢。」[1]
如果這個生命需要我變賣家產為他治病,我心甘情願;如果他臥病在床,我也會盡心照料;如果他因病去世,我也能承受得了。弟子願放下一切焦慮和擔心,把一切都交給師父來安排。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抽時間多學法,多發正念。有時間多陪陪丈夫,多關心他,從各個方面盡心照料他,並不時告訴他:「你以前說過對大法不敬的話,你趕快跟師父認錯,並且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行。」這回他還真聽話了,向師父認了錯,並且念九字真言。
不長時間,事情發生了很大的轉機,丈夫每月到醫院複查癌細胞的值,都是直線下降,一直下降到甚麼都沒有了。現在五年多過去了,丈夫還健康的活著。我深深的知道,是師父為他延長了生命,是大法挽救了丈夫,挽救了這個家。
寫到這裏,我早已淚流滿面,用人類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對師尊的感恩與敬意。師父啊!弟子明白,在與師父簽約下走那一刻起,在生生世世輪迴等待中,在邪惡迫害的這二十多年裏,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弟子走不到今天。弟子唯有時時刻刻知道自己是誰才能否定舊勢力,才能走正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路,才能做好三件事以報答師父的洪恩。弟子替無量眾生叩拜師尊!感恩師父救度之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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