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宴會廳還可以唱歌和聚餐,在當地知名的商辦大樓頂樓,廳外有極佳的戶外觀景視野。在結束兩場茶會活動並完成超高售票率的任務後,我緊接著安排在同一地點,邀請並招待常人朋友到那宴會廳歡唱和聚餐。那時距離台北場的演出時間僅剩下兩星期。
我之所以如此安排,是因為我知道不同朋友有不同的情況,我們必須智慧的投其所好,才能做好售票工作。比如,有的人邀請他參加說明會、茶席等,正式一點的報告會,他們會願意參加;但也有一些人會覺的這樣的場合有壓力、不感興趣,而與此生最重要的機緣擦身而過。對於後者,以一個朋友的身份找他們聚會、歡唱及品嘗美食,是正常不過的事了,他們會樂意出現,也符合常人喜歡偶爾聚會以聯繫情感的社交禮節。
這次針對邀請比較有經濟條件的朋友聚會,在輕鬆與歡樂的氛圍中,賓主盡歡。友人對我表達感謝招待他們度過愉快的一天之際,我也順勢一提我是神韻藝術團的推廣志工,並且邀請他們同我一起前往台北藝術表演中心觀賞世界一流的頂級表演。
結果可想而知,聚會的兩星期後,我帶著八位買了高價票的朋友前去觀賞神韻演出。我們一行九人,幸福的體驗了一場淨化心靈的藝術盛宴。
神韻到台灣演出前的售票工作是具有緊迫的時效性,其背後還有更偉大與洪大的意義;弟子知道,肩負起這項重大的責任是責無旁貸的使命,也是在履行自己的誓約。
我在這次的票務推廣期間,一刻都不敢鬆懈怠慢。除了在我的地方籌劃了上述的三場售票活動外,也儘量去參加其它場次的神韻推廣活動。我一會兒可能是公關人員,一會兒又擔負起其它工作項目了。其餘時間還經常到由本地區神韻推廣負責人規劃的地點,向匆匆一過的有緣人介紹神韻。這段時間常忙的忘了買家庭日用品,例如當要洗碗時,才發現洗碗劑已經一滴不剩了,才又匆匆開車出去買回家裏來。
弟子深諳目前在地球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師父為了挽救更多的眾生而耗盡一切所延續下來的珍貴時光。我雖然忙碌卻覺的無比開心,因為自己有此榮幸在這個歷史的大紀元中與師同在。
上面與大家分享這次我個人推展神韻售票的一些成果,這些也只是在個人有限的能力與條件下所完成的一點工作,而要促成今年神韻在台灣表演的每一個場次圓滿成功並救下數以萬計的有緣眾生,是全憑師父的慈悲加持,讓有意願參與的弟子實踐自己的承諾,也是每一個大法弟子齊心合作、共同努力的結果。
在推廣神韻票務期間,我也經歷了一些魔難與考驗。
有一天,我在捷運站附近推廣神韻時,突然覺的身體非常疲倦,走起路來很乏力。修煉大法這麼多年來,洪大的法力已把我的身體轉化的很超常,我很少有常人的疲憊感,每天外出一整天也不覺的累。但是那一天過了午後,我已經站著都累了,所以只好提早回家。
回家後,我開始發燒,並陷入半昏迷狀態,意識一半清醒、一半迷糊的持續昏睡,連起床的力氣也沒有了。隔一天後,我開始劇烈咳嗽,於是拿起測武漢病毒的試劑一測,竟然出現陽性反應。
疫情持續三年,在世界各地疫情逐漸緩和的情況下,我才出現類似的症狀,是我從來沒有想像過的情景,因為我深信大法弟子沒有「病」,有生病現象時,也只是在消除業力而必須承受一點痛苦罷了。在我的修煉過程中,身體上很少出現「病」或意外的難關需要闖。所以人世間有沒有發生疫情,我從未對這件事情煩惱過,我只是和往常一樣,始終如一的做著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內心波瀾不興。
沒想到這次的「病」相來勢洶洶,而我已經邀約朋友到我那宴會廳唱歌,想接著伺機請他們一起去觀賞神韻表演。但是這劇烈咳嗽、說不出話來的情況,若持續到聚會的那天,豈不是壞了大事?
我知道這個難一定是我自身的修煉狀況有漏,才能讓舊勢力抓住把柄、有空子可鑽,出現了這樣嚴重的干擾。所以,我必須嚴肅的省視自己,找出問題並加以歸正。
首先,我一直保持很平和穩定的心態,即使咳嗽到幾乎喘不過氣來,身體出現再難過、再嚴重的病相干擾,我都告訴自己:我會好起來,已經計劃好的事情也能如願執行,任何生命都不能干擾救度眾生這件事。
再者,我找到那時自己有一個很大的漏,才讓舊勢力有藉口鑽空子。那就是一忙起這段非常時期的工作來,就忽視了煉功;早該煉一小時的抱輪動作,也常常只簡化成原來的半小時。師父說:「我們煉的功儲存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當中,一直到極微觀狀態下所存在的物質本源微粒成份中,都儲存著那個高能量物質的功。」[1]我沒有好好煉功,就沒有強大的能量加持身體,舊勢力就有藉口對我下重手。
這時,有一個從一開始都很正念支持我找朋友到宴會廳歡聚並推票的同修,突然告訴我,她那天不能來幫忙了,因為她騎車出車禍,膝蓋受傷了。我這真是遭遇了屋漏偏逢連夜雨的窘況啊,這一天,我已經咳到幾乎滴水不進了。但我回答她,謝謝她一直正念支持,並祝她早日康復。我也沒告訴任何一個想來參與這次聚會的同修或朋友,我正在與病魔搏鬥,或是興起取消活動的念頭。這期間,我的內心始終平靜,一邊聽著師父講法。
最後,因為對師父和法堅不可摧的正信,我闖過了此生遭遇過的最大病業魔難,已經規劃好的聚會也如期舉行。當天我的聲音只比平常說話時沙啞,如果我沒告訴大家我剛大「病」初癒,他們也不會發現。舉行聚會活動後的結果,就是促成一行八人,前往北藝中心觀賞神韻。
在病相最嚴重之時,人的觀念有時會浮出來干擾真正的我:還是取消活動吧!你連說話都困難了,怎麼招待朋友唱歌?但我沒讓這個思想業在腦中停留超過半秒鐘,我知道這都是邪魔在盡顯妖術,對我早已不起作用,它們根本搆不著正法修煉的大法弟子,只是白忙一場。
師父說:「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壞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2]
在這場巨大的病魔干擾下,從表面上看,我是在經受不好的魔難。但是從過程中,我才能靜心的檢視自己,修正自己的不正確狀態,所以對我的提高而言,卻是件大好事。自己也更能深刻感悟到,師父對弟子走的每一步路,所做的苦心安排,都是為了讓弟子可以進步與昇華做鋪墊。
在闖病魔干擾的過程中,我有一個深刻的體悟:必須更加珍惜看似平凡的每一天。
就連常人也知道,人縱使有滿腔熱血壯志,當身體不健康時,無論再怎麼躊躇滿志,也只能淪為空想。更遑論處在現今的關鍵時刻中、背負重大使命的大法弟子,怎能老發生這個干擾、出現那個不正確狀態呢?
如果沒有發生這次的大魔難,我平日想去做甚麼證實法的事就去做了,一切顯得理所當然、稀鬆平常,卻沒細想這是師父賜予大法弟子的特殊恩典與榮耀。而這些殊榮也不是執著一堆的修煉人該盡享的差別待遇與保護傘,一旦不用大法標準來衡量自己的一念一行,不嚴格遵照師父的要求,做好大法弟子必須做好的三件事,卻執著安逸舒適時,那麼看似平凡的日常都過不了,伴隨來的就是舊勢力想要把不合格弟子往下拉的巨關巨難。
喜得大法這二十多年來,在修煉的過程中,有悲有喜,有苦有樂。我深知這些經歷都是師父為了弟子能早日功成,而細緻有序的苦心安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責任編輯: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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