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時村子裏婦產醫院有更多的產婦,人們可能會以為我是被換的孩子。我出生時很瘦小,像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婆。我從來不哭,不管是飽、是餓,尿布是不是濕了,這讓媽媽很困惑。直到三歲時,當我出現了父母的相關特徵時,媽媽才把我當作她的女兒。我一直與父母有著很溫馨的關係,完全相互理解。
在我八歲的時候,每家每戶都安裝了收音機,這對一個偏遠的村莊來說是一種轟動,我們甚麼廣播都聽,音樂會、新聞、天氣預報、童話故事,唯一例外的是宣傳無神論的節目。遇到這樣的節目,媽媽會立刻說:「關掉它!撒謊,恬不知恥!」我心裏暗想:「收音機怎麼會撒謊?」然而,媽媽給我播下了很好的種子:我從小就學會了敬畏神靈。
在我的家庭中,傳統的東西得到了保持:尊重長者、勤勞、照顧幼小。我在童年和青少年時遇到過好幾起生命危險,每次母親都呼喊說我要死了,然而每次我都奇蹟般地倖存下來。修煉法輪大法後,通過學法,我明白自己從小就在神靈的保護下。
二零零二年,在工作單位,一個幫我維護電腦的女孩兒把《轉法輪》這本書給了我。我對書的名字很感興趣,以前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名詞。晚上回到家,我打開了這本書,在第一頁看到了法輪圖形,中間有一個卍字符。我愣了愣:這姑娘給了我甚麼?!那時候,我不知道真實的卍字符是甚麼。當時我只知道(黑色的)卍字符是法西斯的標誌。我馬上合上書,放在了書架上。不知道為甚麼,我當時沒有把書還給那位姑娘,或者送給別人。因為通常如果某件事讓我產生懷疑,我會想辦法擺脫它。而這本書我卻放置在書架上,然後就忘了。(編者註﹕卍字符廣泛存在於古代東方、西方、非洲、南美的文化中。對中國人和東南亞人而言,卍字符通常和佛相關,許多古佛雕塑或畫像中,佛的胸前都有卍字符標記。法輪功創始人李大師在《轉法輪》中指出:「我告訴大家,卍字符是佛的層次的標誌,只有達到佛的層次才有。」)
我在五十多歲後,健康狀況開始惡化。二零零四年,醫生給我做出診斷,缺鈣造成的肌肉骨骼系統疾病。換成一種可以理解的語言,就是:六個月後我就得坐輪椅。
我堅定地告訴自己:不,我永遠不會成為任何人的負擔,我永遠不會坐在輪椅上,我會找到另一種使我身體健康的方法。這時,我想起了兩年前得到的那本書──《轉法輪》。
之前,我對任何修煉法門,包括宗教,都一無所知。父母雖然信宗教,但他們從不把宗教信仰強加給我們,他們只是按照他們自己的良心生活,按照他們的原則撫養我們。我讀了《轉法輪》這本書,明白了很多,找到了幾乎所有從小就折磨我的問題的答案:生命的意義是甚麼?為甚麼我會在夢裏看到那些事情?為甚麼我提前知道會發生甚麼?等等等等。
久而久之,當我明白了甚麼是法輪大法時,我為我得了這麼大的法而高興,出現了師父在《轉法輪》第八講「歡喜心」中所說的不正確狀態。我想把大法弘揚給所有人,在工作中、在家人中、在熟人中、在鄰居中,我都表現得很興奮,告訴大家法輪大法是多麼的美好。當姐姐用手指著自己的頭,做著動作,說我的腦袋有問題時,我才意識到我的歡喜心的表現。那個時候,我已經開始看師父在各地的講法,也學了《精進要旨》,明白了洪法要用理智、智慧去做。
自從姐姐說過我之後,我變的害怕與人交流,被感情和情緒所控制。在這個階段,對我來說最主要的問題是克服恐懼感。為此在公園集體煉功時,我主動承擔了發真相資料的工作。直到我意識到,我已經可以回答人們的任何提問時,包括讓我不愉快的問題,我才把接力棒傳遞給了其他同修。
二零零七年,有一次在與同修們網上交流時,西伯利亞地區的同修提出一個建議,說在外貝加爾地區的大城市赤塔市,有很多中國建築工人,但那裏沒有法輪功學員,我們應該去那裏給中國人講真相,告訴他們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告訴他們俄羅斯也有大法學員。正好六、七月份我休假,我決定去參加這個講真相的活動。我給伊爾庫茨克(西伯利亞的一個城市)的一個同修打了電話,約定一起去赤塔。
我立即買了飛機票,因為坐火車太慢,單程就需要四天時間。可是我買票一週以後,那個同修打電話來說她不能去了。我很困惑,恐懼感再次出現:我一個人能做甚麼?不行,我不能一個人去。於是,我決定退票或改期,希望能有其他同修和我一起去。
修煉大法前,只要我感到手腳發冷,很快身體的病症就會嚴重起來,甚至會得肺炎。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我完全忘記了這些,我也很少感冒。
然而,就在我做出退票或延期的決定後,六月份,我出現了嚴重的感冒症狀,甚至於令我的同事很擔心,建議我放下工作回家休息。我問自己:「這突然的感冒是從哪裏來的?我做錯了甚麼?」我認識到,退票的想法不是我自己的,是恐懼和不自信讓邪惡因素鑽了我的空子。
我立刻對自己說:「我要飛去赤塔!我自己能應付!」那時,我因為和我們的協調人一起向政府官員講真相,積累了這方面的經驗和自信,所以我決定到赤塔後,先向當地的政府機構和執法部門講真相,然後再去中國人的建築工地。奇蹟發生了,所有的感冒症狀都消失了。第二天,伊爾庫茨克的另一位同修給我打來電話說,她可以和我一起去赤塔。我悟到,這是正念的作用。
我們在赤塔會合,住在了一家便宜的旅館裏,旁邊是一家很高檔的旅館,許多中國官員都住在那裏。
晚上,我和同修在院子裏煉功、學法,然後討論了我們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我們決定按照我的計劃進行,先向政府部門講真相,然後去附近的中國建築工地,最後乘出租車去郊外的建築工地講真相。西伯利亞同修為我們提供了充足的中文《大紀元》報紙。
在訪問各個政府機構的過程中,幾乎沒遇到任何問題,到處都留下了真相資料和我們的聯繫方式。
第二天,我們從旅館的前台問到了如何到達最近的那些中國人的建築工地,我們就挨個去了。在大多數建築工地,可以把報紙親手遞給中國工人。只有兩、三個工地圍著高高的圍欄,入口緊閉,我們決定沿著圍欄走,當我們看到中國工人在正在建設的建築物的窗戶裏時,我們向他們揮舞著報紙,表示我們要把報紙留在圍欄的縫隙中。在回來的路上,我們看到報紙沒有了。
赤塔的氣候明顯屬於大陸性氣候,冬季寒冷,夏季炎熱。那個夏天也不例外。但我們經常能感受到師父的關懷:累了想休息的時候,附近就有公交車站,可以坐下;烏雲出現了,開始下雨了,二、三十分鐘後,雨就停了,暑氣消退了,我們繼續前行。當我們來到一個建築工地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那些中國工人都知道了我們是法輪功學員。從門口,從窗戶,從四面八方都有中國人在喊著:「法輪功!法輪功!」然後跑到我們身邊,報紙瞬間就發光了。
有一件事讓我印象特別深刻。中國建築工人們都是全天工作,從早上六點一直到晚上十點。晚上九點時,我們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建築工地,工地上有三個地點。第一個是一個大深坑,工人們在灌地基,第二個是工人打第一層樓的地基,第三個地方工人們在砌牆。那天,我們還沒來得及靠近,就刮起了塵暴,兩步之外甚麼也看不見。我們馬上停下來發正念,當我們開始念誦第二個口訣時,風突然停了,就像它來時一樣突然,塵暴也停止了。我們向工人們揮舞著報紙。一切都像其它地方一樣,中國人向我們跑來,伸出手,拿起報紙,立即坐下來閱讀。當我們離開工地回頭看時,看到了一幅難忘的畫面:許多人坐在泥土山上,有的坐在木板上,有的坐在地上,都在看大紀元報紙。很遺憾,我們那次沒有帶相機,那時候,我們還沒有帶相機的手機。
最後一天,我們給住著中國官員的隔壁的高檔旅館發報紙。伊爾庫茨克的那位同修去發,因為她長著東方人的面孔,而我在旅館門口發正念。不到半個小時,她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她把所有的報紙都發完了。
從赤塔回到家後,我決定學習做「真善忍國際美展」的講解員。通過這個美術展,我們講法輪功給人們帶來的美好,也講法輪功被中共殘酷迫害的真相。參加這個項目,可以去自己的許多執著心──顯示心、爭鬥心、不自信和歡喜心等等。
在我的聽眾群中,曾經有一個家庭:年輕的父親、母親和一個七、八歲的男孩。我一邊說著法輪圖形,一邊問男孩知不知道法輪標誌著甚麼,孩子神色嚴肅的回答:「是的,我知道,這是永生的象徵!」
聽了男孩的話,我想起了師父講的一段法,師父說:「那麼這個法輪下上之後,他二十四個小時不收停的,老是這麼轉的,老是在演煉著你。」[1]我認識到,師父給了每位修煉者獲得永生的機會。
是的,修煉法輪大法後,我找到了人生的意義:修煉自己,救度眾生。感謝師父對我們無邊的慈悲與保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在北京《轉法輪》首發式上講法〉
(責任編輯: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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