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機緣 用心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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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六月三日】下面是我最近幾年講真相中把握好機緣的幾段經歷。

一、時間充足的情況下,把握恰當的時機講真相

這是我在東京大學讀研究生時給一位日本同學講真相的經歷。

我在上碩士二年級時,準備給我當時所在辦公室的幾位日本同學和博士後研究員講大法的真相,並徵集起訴江魔頭的簽名。除了一位比我稍早入學的同學之外,其他人都聽我講了真相,並且給了訴江的簽名。我感覺這位同學在我講真相的當時沒有很注意聽,並且以不關心政治為理由不想給訴江的簽名。即使我又強調這是有關人權的,而且不會對這位同學造成任何不利影響,這位同學當時還是沒給簽名。

我感到有點遺憾,向內找,發現了自己做的不足的地方。這次講真相時,是在這位同學的碩士二年級下學期,就是最後寫碩士論文的時候。雖然講真相之前,我問這位同學有沒有時間了,但是我沒怎麼注意他是不是在忙著做研究,可能這位同學作為學長,出於禮貌,才說有時間的。我又想到之前這位同學在繫上給研究報告的時候,看起來比較吃力,估計當時寫論文的壓力不小,我沒站在這位同學的角度上考慮好。為了得到訴江的簽名,我是不是有些心急了,這次講真相沒有很用心到位。我有幾次給其他同學講真相之前發正念,再徵簽,效果很好。雖然這次講真相之前有發正念,我是不是把這當成了一種形式,沒靜下心來發正念。找到了這些,我準備以後有機會再給這位同學講真相。

幾個月之後,到了畢業的季節,這位同學碩士畢業,繼續讀博士,辦公室有另一位同學博士畢業,我給了兩位同學一樣的禮物,並沒有因為這位同學沒給幫忙簽名就區別對待。

之後我開始讀博士,因為研究比較忙,漸漸的就沒怎麼在意找時間再給這位同學講真相。直到大約兩年之後,快到國際人權日的時候,那是很考驗我心性的一天。

在那次的國際人權日期間,東京有反活摘的研討會,有同修通知我提前幾天到會場邊上發真相資料。當時我上博士二年級,研究比較忙,叫我平日去發資料,我有點不太想去,但還是覺的這個研討會機會難得,我應該去做講真相的事。於是,我就到了會場近處發資料,還有另一位同修已經在那。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有個巡邏的警察過來了,問我有沒有申請道路使用。我以為批准下來的申請材料在另一位同修那,就等著同修拿給警察看。沒想到同修說沒有申請,警察說不能在那發。我有點慌了,冷靜下來,問同修怎麼辦?同修說再轉移到不需要申請的地方發資料。

這樣,我們又坐電車到另一個地方。在電車上,我就在想叫我來發資料的那個同修怎麼不告訴我沒申請道路使用?這被警察說了一頓,換地方多花了錢不要緊,本來是在辦公室做研究的時間,還浪費到坐電車了。但是,我接著就意識到不能怨恨,我是來發資料的,需要做的就是用心把剩下的時間利用好。到了新的地方,人很多,資料發的也快了,雖然時間不太長,我們發出去了不少資料。我以為這次心性關就過去了。

因為那天有大組學法,發完資料之後,我回學校拿東西準備去大組。回到辦公室,看著桌子上散亂的東西,我就感覺有點奇怪,出去之前桌子上整齊擺放的東西,回來一趟怎麼變樣了?辦公室的博士後看我回來了,就說我出去的這段時間,有東西需要搬運,用過道的時候,挪了一下放在我的辦公桌前的可移動式的白板,但是沒注意到我桌子上的東西,板子就把筆記本電腦和顯示器推到了地上。挪動板子的人,就是之前聽了我講真相但沒給訴江簽名的那位同學。博士後說,那位同學現在不在辦公室,出去之前手寫了一封道歉信放在我的桌子上。這次,我第一念就想到,師父講的法,「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你只要把你當作煉功人,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1]我知道這又更大的心性考驗來了。深呼吸了一下,我保持住了冷靜,並且和博士後說不用擔心。

看著電腦和顯示器的金屬外殼,我有點半信半疑,因為看不出來摔過的痕跡,我又問了一遍這些東西摔到地上了?博士後回答說是的。我穩住心態,想著一定沒事。因為當時我趕時間去大組,幾乎沒有時間整理。但還是覺的需要檢查一下電腦,因為電腦是學校的財產。我挪出椅子準備坐下時,才發現被波及的不只是電腦和顯示器,有兩本書被推到了椅子上,我的單反相機摔到了地上,並且是取景器的一邊朝下,接近30寸大又很重的顯示器摔下來的地方,地板的塑膠地皮被戧起來一塊。打開電腦一看,一切正常。相機算是比較精密的東西,鏡頭更是易碎物品,啟動一看,同樣正常,並且連摔過的痕跡都看不出來。我可以安心的去大組學法了。

大組學法之後,已經是晚上比較晚了,我又回到了學校。這時那位同學在辦公室,看我回來了,就過來道歉。因為現在這個時代,傳送比較重要的信息用電子郵件都是可以的,但是通過手寫的道歉信,可以看出這位同學很重視這件事。我微笑著一再說沒事,不用擔心,這位同學舒了一口氣。

這時,我又想起來給這位同學講真相,但是又一想,這樣真的好嗎?即使給了訴江的簽名,是這位同學真的明白真相才給的,還是出自於愧疚感而彌補造成的損失才給的呢?於是,我想再等一段時間再講真相。

通過這件事,我感覺心性得到了很大的提高。電腦被推到地上,提醒我研究資料和數據代碼很長時間沒有備份了。被推到椅子上的兩本常人的書是簽名版的,是之前我準備用來收藏的,但是各有一本的角被明顯弄折了,收藏價值大大降低,這也讓我放下了這個收藏的執著,把這兩本書送給了學校的一個公共閱覽區。

如果我提前知道沒有申請道路使用,可能就不會去發資料,不會佔用我研究的時間,不會被警察說,不會多花錢多花時間坐電車,桌子上的貴重物品也不會被推到地上。但是我不因為這些怨恨通知我去發資料的同修。因為我去發資料了,很多眾生能了解真相了,大法弟子處理矛盾的好的做法被眾生看到了,我自己的心性得到提高了,謝謝同修。

之後,到了臨近這位同學博士畢業的時候,我和這位同學共用這個辦公室三年多的時間,期間來了又離開這個辦公室的人有好幾個,整個辦公室就這位同學還沒給訴江簽名。當時這位同學博士論文已經通過了,就等著畢業,沒有甚麼壓力了,我覺的這是很好的時機,就去再講真相。這次一說,這位同學認真的聽了真相,並且爽快的給了訴江的簽名。這位同學畢業時,我送了神韻的鍍金書籤作為禮物,而且推薦去看神韻晚會,這位同學欣然接受了。

我真為這個眾生感到高興,同時也感到為這次講真相,鋪墊了那麼長時間,講真相確實需要耐心。感謝師尊的巧妙安排!

二、時間短暫的情況下,把握僅有的機緣講真相

這是一件在今年神韻日本演出期間的事。

我這次買神韻演出的票,發現賣票的同修在信封內除了票和地圖之外,還放了一份神韻的傳單。當時我在想,我已經拿了一些傳單,多給我一份,不是有點浪費嗎?但是我接著又意識到,這想法不對,同修又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傳單,就算知道,同修作為神韻的售票人員,這樣也是專業的做法。

今年在京都,神韻在一天有兩場演出,因為第二天是工作日,我買了中午一場的票。本來想看完了中午的演出,在京都觀光幾個小時,晚上再回東京。看完後,走到公交車站等車,我又想,這麼遠跑一趟,看了一場神韻,就這麼去觀光嗎?因為我在場內看神韻的時候,也是經常邊看邊發正念,晚上這場雖然我不是在場內看,還是回劇場在場外發正念吧。這樣,我又回到劇場。看好了甚麼時間坐公交車去車站趕晚上回東京的新幹線,我就用下午和晚上的這段時間學法和在場外長時間發正念。

到了該去坐公交車的時間,發現公交車晚到了幾分鐘,因為新幹線一般很準時,我有點著急,因為還想到了車站吃點東西再坐車,畢竟餓了一下午。好在只是比預想的晚幾分鐘到了車站,買票的時間還是很充足。

到了車站,我就想先買票,再吃飯。但是準備買票的時候,我發現有外國遊客在旁邊的自動售票機買票,就用英語問了一句:需要幫助嗎?一位遊客說不用,我就繼續買自己的票。操作過程到了一半,剛才的遊客說:能不能幫忙買票?雖然操作了一半,浪費了點時間,但是我還是接著就去幫忙了。發現這三位遊客是一家。買票過程有點繁瑣,女主人說要買指定席的頭等艙,但是可能因為接近發車時間了,在自動售票機不顯示,我就說,買自由席的比較簡單,但是女主人又重新開始操作找指定席的票。期間,倒數第二班車的票已經不能買了,男主人已經沒耐心的走到一邊不管了。

我有點著急,但是想到自己經歷過不少時間上壓力大的事情,立刻又冷靜下來,女主人說我可以先把自己的票買了。我就快速把自己的票買了,又過來幫遊客買票,女主人發現還是不能買指定席的票,我就又說買自由席的比較簡單,而且坐末班車的時間快到了。這樣,女主人就買了自由席的票。這一家對我表示感謝,我說不用客氣,說了再見。我總想給這一家講真相,但是我還有包存在另一層樓的櫃子中,不得不跑著去拿了包,也沒時間吃飯了,就直接去趕末班車。

在車上的時間,我本想用來聽師父的一講法。但是我想到,如果不抓住時間給這一家講真相,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了。但是,我沒帶英文的介紹大法的傳單,怎麼辦?我忽然想到可以在手機上找,一下就找到了傳單的圖片。因為很餓了,我就簡單吃了點東西,又用幾分鐘集中精力發正念。

因為他們是自由席,我找了三個車廂,找到了這一家,女主人和孩子在玩,男主人睡著了。我說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們,能不能借用一點時間。女主人一看是我,就說當然能。因為這一家在車上沒有網絡連接,我就用自己的手機給她看了大法的英文傳單,女主人記下來了Falun Gong flyer幾個單詞。我又講了大法的基本真相,還有在中國大陸發生的中共活摘器官的事實,女主人和孩子表示支持我們反迫害,我又給看了END CCP的網站,說在這可以簽名聲援解體中共,女主人記下來了網站,表示回去會看。

女主人和孩子對大法都很感興趣,我又說了自己修煉的簡單經歷,孩子問有甚麼好處,我說,修煉大法使我身體和心靈都受益了,我在日本最好的大學獲得了博士學位。女主人說想了解大法的更多內容,我又給看了英文的falundafa.org,女主人又記下來了網站。

通過英式英語的口音,我聽出這一家來自英國,問了之後發現確實如此。女主人說住在倫敦,我就在網上給找到了當地的煉功點,女主人說,回去之後聯繫當地輔導員。我說,等男主人醒後請告訴你先生這些真相,女主人說當然會。

我還想介紹神韻,但是感覺是不是已經說的太多了。準備離開時,我問這一家是來旅遊的嗎?女主人說男主人來日本是參加音樂演出。

我接著就想到了同修多給的那份傳單,拿出來給了女主人。我介紹了神韻,又在網上查看了神韻在倫敦的演出時間和劇場,女主人和孩子表示非常高興,準備去看神韻演出。

離開時,我用英文又說了一遍最重要的是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女主人和孩子再次表示非常感謝。

這次把握好了這個機緣,我才給這一家講了真相。

通過這幾段講真相的經歷,我體會到了講真相需要把握好機緣,對眾生確實需要有耐心,同時體會到了講真相過程中需要自己修心,修好了自己,我講真相會更順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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