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次被摔的右胳膊
二零一八年的一天,同修Y姐騎自行車,帶著不會騎車的我出去講真相。在過一個小路口時,突然出來一輛車,我們一下摔倒了。如果正常情況下,也就是應該擦破點皮。但我感覺像有人抱著我,將我的胳膊往下懟,懟的很重。我的胳膊根本不能動,但也繼續去講了真相。
摔後,我沒做任何處理。白天端著胳膊,不咋疼,晚上是酸疼。十七、八天裏,我都沒咋睡覺,沒脫衣服,躺也躺不下,躺下就坐不起來,我就斜靠著被子,拽著胳膊。
我看到了一個景象,在門的方向出現一個古代的武士,拿著一把劍,衝著我來了。我怕他殺我,就把門「喀」的一推;第二個鏡頭是一隻袖子,一個空袖管。我受傷的也是這側的這隻胳膊。我應該是欠了債,人家要債來了。
當時我也不知道胳膊是折了,感覺到有法輪在這轉。兩個月了,我的手心還是紫的。那時,我用左胳膊捧著右胳膊去講真相,像捧個大饅頭一樣。記三退名字時,都不知道筆咋拿的,反正把名字還寫出來了,錄名單的同修還能認出來。
我是自己一個人住,也沒吃甚麼肉、魚的。等到四月初的時候,我抱輪就抱到位了,也能大包小包的拎東西了。
有一天, Y姐還是用自行車帶著我講真相回來。那是一所學校的旁邊,學生已經放完學了,人也不多,道也挺寬。突然出來一輛白車,一下子刮到我的腿,我「嗨呀」一聲,Y姐一轉車把,車倒了。與四個月前是同樣方式,又是右胳膊使勁往下一懟。
當時我整個肋骨都不能碰,脖子不會動,膝蓋不能彎,肩胛骨也疼。我每天給師父磕頭都十分艱難。每天盤腿,都疼的「啊」一聲。我想是對我怨恨的那個生命沒放手,邪惡利用其想毀掉我,但我不承認。我出去講真相,一天都不耽誤。等到過年的時候,我就能擀餃子皮了。
兩次摔胳膊,我都沒做任何處理,但都恢復的好好的。是慈悲的師父給弟子消減了業力,調整了身體,保護弟子的生命。謝謝師父!
二、搬回來的工資卡和鑰匙
被中共迫害後,我的工資卡一直在女兒那兒。有一次,她的包被小偷割了,工資卡也丟了,她就從新辦了一張。她一個月就用一次,卡還挺新的。我回家後,女兒把卡給了我。
有一陣,我和同修們打真相電話,一天用一、兩張電話卡,廢卡在我包裏堆了一堆。有一位會騎自行車的同修來我家時,我請她幫忙,騎車出去時,把廢電話卡扔了。當時,我忘了工資卡也在這個包裏,就一起拿去扔了。一年多,我都沒法取錢,都是花姐姐(同修)的錢,租房子,買東西的。
二零一二年,我被迫害剛回來的時候,在家裏看見過一張舊銀行卡,風吹日曬,後面那層膜已經翹起來了,老化的不像樣了。我問姐:「這是誰的卡?」姐說:「可能是爸的吧。」父親二零零六年去世了。我說:「那就扔了唄。」她說:「那就扔吧。」卡是放在備用扣、小別針等雜物的小盒裏。說扔吧,我們誰也沒扔,搬家也帶著。在新租的房子裏,還夾到人家老闆椅的縫裏去了。
有一次,弟妹來我家,看到了夾在椅子縫裏的那張銀行卡。弟妹問我:「姐,這是誰的?是不是你的?」她知道我的工資卡丟了。我說:「不是,我的是新卡,而且顏色也比這張卡淺。」她說:「這肯定是你的。」我一再否認。
附近就有個銀行網點,弟妹說我去劃劃去。我開玩笑說:「如果有錢,就給你買房子。」結果弟妹回來時說:「真有錢,姐。」有兩萬零九百元錢,她還有點不敢相信了,當時是二零一四年。二零一二年丟卡時,裏面有五千元左右。隔了一年,裏面有兩萬多元了。
我曾求過師父,我說:「師父啊,請幫弟子把卡搬回來吧。」說完了,我就把這事放下了。沒想到,師父真的幫弟子把卡搬回來了。
弟妹說:「姐,怎麼可能呢?你的賬號,你的錢數。」我說:「我的師父能造宇宙,能造大穹,還造不了一張卡嗎?」包括修煉的女兒,她天目已經開了,能看見另外空間的神奇,她都說:「真的嗎?」以前是她拿這張卡。
我租房的鑰匙給了我四把,是那種挺貴的、不好配的鑰匙。其中有一把鑰匙房主在送墊子時說給我了,我沒看著,鑰匙就剩三把。後來,我又丟了一把,就剩兩把了。
有一次,鑰匙不夠用,我到其他同修家,等著我家人回來,很不方便。想到以後搬走,還得還人家三把鑰匙,少一把,咋交待呀?我就求師父:「師父,請幫弟子搬回來吧。」那是過年前的事,當時我穿著一件白色棉襖。等到春天,我穿春秋裝的時候,一掏兜,丟的鑰匙竟在這件衣服兜裏,是師父幫我把鑰匙搬回來了。
三、講真相中的神奇事
聽同修說,附近農村有個新開的大集,我和Y姐就坐車去了。下了車,還要走挺遠,一邊打聽一邊走,有半個小時左右,才到集市,大集又老大。一直走路,真的很累、很辛苦。這是個新集市,確實很多人沒聽過真相。要講清真相,要說很多話,尤其賣東西的人嗷嗷喊。往回走時,真有點頭昏腦脹的。
我不辨方向,Y姐同修也是。我們應該從一個方向去,可我們走了相反的路。我們東打聽,西打聽,串胡同,到離車站幾百米,一打聽,人說就在那面,這路比來時的路線近多了。
我們一看,車在那停著呢,要過個大橋還有幾十米。我們看車還不走,我們就跑,一邊跑一邊擺手。我上車後,一直說「謝謝」,很感謝。
表面上車不開的原因是有位退役軍人有優待證,但司機說不符合,他們在那爭吵。我們一上去,車就開了,而且沒幾分鐘外面下起雨了。真是沒有偶然的事,弟子都在師父的看護中。
有一次,晚上我去撕邪惡布告。有張布告在門衛旁邊,因為離保安太近了,我一邊往前走,一邊對著保安發出一念:「你趕緊走吧,我撕完你再回來。」我還沒到大門呢,他拿著手電筒就走了。我趕快去撕,我撕完離開,他也回來了。
還有一次,也是半夜撕邪惡布告回來。姐姐跟另一組同修去了,也沒在家。我先回來,我沒有樓道的鑰匙,整個一個樓都黑著燈。我們不認識鄰居,半夜也不好吵醒人家,不能給別人添麻煩。我手把著門,剛想求師父,還沒說呢,門「叭」的一聲,彈開了。當時我都不知道怎麼感恩師父了。
四、講真相中的感人事
多年的面對面講真相,每天都遇到不同的人。有的人明白真相後,抱著我說:「你真是大佛呀,真是觀音菩薩呀,你咋這麼好啊?我咋這麼幸運!」有的人一再表示感謝,有的人跟我擁抱,有很多感人的場面。
有一次講真相,碰到一位看著七十多歲的老大姐。我跟她打招呼,問她:「聽沒聽說過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保平安?」她說沒有。我就給她講:「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是天滅中共、壞人的。咱們是好人,咱得平安呢!你要是入過黨、團、隊,咱退出來保平安。」
老大姐是位中學美術教師,自己開畫廊。八十多歲了,自己還拿著畫板,到周圍區縣去賣畫。她有兩個兒子,一個公安局的,一個是安全局的。老大姐聽明白後,十分感謝。把我抱起來轉圈,滿臉笑容。其實我還沒講很多,她就說:「行,退了。」
老大姐說:「我怎麼謝你呀!」要下跪,旁邊的同修都過來,趕快拽起老大姐。老大姐說:「我咋這麼幸運呢!告訴我你叫啥?住哪?」要我們去她家。我們分手老遠了,她還在那擺手,喊著讓我們記住她家是多少樓、多少號。
路上還遇到過一位三十左右的女士,特別有氣質。這個年齡的年輕人,有的你跟他說,他都不理你。我跟這女子同向走,在等紅燈時,我說:「你好!姑娘啊,聽沒聽說過三退保平安?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天災人禍來了,咱好人保平安?」她搖搖頭,很有禮貌。
我問她入過啥,她說入過團。紅燈過了,我就跟著她一起走,講一些基本真相。那天我感覺自己很投入,用心在說話。她同意退團,我給她起了化名。
走了一段路,她就要拐到旁邊的樓裏去了。我說:「姑娘啊,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家人,給家人一次機會,別給自己留下遺憾。」她朝向我,深深的鞠了一躬,我一下就愣住了。她向前邁了幾步台階,我說:「拜託了,一定啊!」她又九十度向我鞠了一躬,我當時也掉眼淚了。在後邊比較遠的同修看到這一幕,也哭了。我不是感動她對我鞠躬,而是感動這個生命真正得救了,是師父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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