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好多世人都說,你們還敢出來,現在都抓你們呢。以前講真相很容易,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對此,許多同修心急如焚,怎麼會這樣了呢?這會造成多大的損失、讓世人造多大的罪業!
個人認為,邪惡猖狂到這個地步,是臨死前的瘋狂,是對世人的迫害(迫使他們最終被淘汰),同時也是我們當地所有大法弟子的恥辱。我們沒有堅持以法為師。以下是我看到的偏離現象。如有不準確的地方,大家以法為師,有則改之、無則加勉,修內安外。
一、順應執著,斷章取義曲解法
甲同修工作很忙,證實法做事方面很努力,一直默默做著大量證實法的工作。他為人很熱情,同修們家裏有事,經常請他幫忙。不管白天夜晚,甲同修隨叫隨到,從不耽誤。他會開車,只要有用車的地方,他毫不含糊,每次都到。甲同修的辛苦付出慢慢得到同修們的認可和崇拜。後來同修出現病業了和他交流,出現其它麻煩了也都與他交流。
很多同修包括協調人都很信服他、崇拜他。慢慢的,甲同修心起來了。他在大法弟子中廣泛交流他自己悟到的一套「圓容」理論:如只要放下有病的心,大法弟子消病業時可以吃藥,這就和放下吃肉的心可以吃肉是一樣的,因為吃藥病業好的快,可以更好的向世人證明大法弟子身體好。還有甚麼大法弟子可以為自己生意興隆或兒女工作行賄送禮,理由是如果大法弟子自己都過的生活窘迫,不能向常人展示大法弟子的美好。孩子受到欺負了,可以不忍,因為師尊講了「忍無可忍」[1],要打回去。如此等等,不一一列舉。他的說辭是,放下執著心就行,為甚麼不能放下「怕執著的執著」呢?
他除了自己所謂的「圓容」,還標新立異,篡改法理,在公開場合說:現在宇宙的最高特性是真善忍,以前不是,以前是德。他還說過:等我們圓滿的那一刻,也許咱們這麼多年悟到的理都是錯的,都是反的。
甲這個人明顯走偏了,正在被舊勢力鑽空子干擾大家。可是為甚麼大家還會跟著走、崇拜他?因為我們好多同修都助推了一把。個人崇拜、肆意讚揚,對誰來說都是考驗。
甲同修所為為甚麼能在我們地區出現?為甚麼能影響這麼多人?因為我們這個地區的場符合了他。好多同修看起來很精進,但是都有放不下的執著。他們學法多年,不能做違背大法的事情,但是又放不下對情、對利的執著。這時甲同修的所謂「圓容」給了他們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常人中的名、利、情在所謂圓容法理下得到保護,根本利益不受損失。因此他的說法得到了承認,有了市場。
第二部份同修雖然不認同甲同修的說法,但是出於個人崇拜,認為自己法學的少,證實法的事做的也少,對精進的同修莫名崇拜,以人為師,忘卻了「以法為師」。
第三部份同修不想得罪人,怕說出去後同修對自己有成見,怕產生「隔閡」。由此,使亂法者有機可乘且猖狂;沉默者則在不知不覺中淪為了亂法者的幫兇。
魔難中沒有事不關己,認同亂法者邪說,就會同亂法者一樣受舊勢力操控。
希望大家重溫師父在《淘沙》中的講法:「正法在最後階段了,宇宙中那些干擾的因素也在從學員中拉出那些不能夠精進的,例如:一、理智不清的,二、神神叨叨的,三、執著心不去,越來越膨脹,造成強烈的向外看、向外求,失去理性的。它們干擾的手法,還是叫人在不理性的執著中沖昏頭腦,幹出有損學員、有損正法的壞事,從而使其想回頭從新做好都很難了。」[2]「宇宙的理就是:一個生命無論做了甚麼,他都得對其負責。師父是慈悲的,大法弟子都在救人,但是正法是嚴肅的。希望那些一時頭腦發昏助紂為虐的,好自為之。」[2]
二、大法弟子整體有間隔、協調小組內邪黨文化嚴重
我縣大法弟子整體一直存在隔閡,以前經常為一個問題交流好多次都各執己見,每個人都認為自己對,自己都是為法負責。現在表面上比較和諧了,幾個自發的協調人遇事意見很統一,不同意見的同修被排除在外了。
我個人認為有不同聲音、不同意見存在是正常的,畢竟每個人的修煉道路都不一樣,既然不是項目或公司的工作而是自願自發的活動,悟到哪就只能做到哪,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從修心的角度看,「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3]。
在協調人交流會上,甲說,今後我縣協調人要實行民主集中制,少數服從多數,一件事情只要大多數同意了,就必須執行,誰不執行也不行。協調班子就是最高的權力機構,一旦形成決議大家都得執行。說完後,由他一一點名誰誰是我縣的協調人。協調人也都認同此說法。
當政法委聯合法院公安局出了詆毀大法污衊師尊的通報後,甲同修和協調人連夜交流到半夜十一點,沒有商量怎麼分片撕毀通報,而是交流他的所謂「圓容法理」,幾個協調人竟然還覺的收穫頗豐。
教體局發通知要求全縣師生學習邪惡內容,利用課堂、班會、板報、手抄報等形式宣傳邪惡的東西,要求傳達到每位師生家長。我們協調人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也沒有上網、沒有寫勸善信、沒有打電話講真相。
三、大法弟子不加選擇大面積發放師尊經文,不敬師不敬法,對眾生不慈悲
前一段時間,師尊新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發表後,我縣就大規模的散發刊有師父經文的《明慧週報》(第938期,2023年1月27日發表,29日更新),幾乎覆蓋了縣域內的每家每戶。
從表面上看,省督導組認為我縣資料發的太多了,法輪功學員太「猖狂」了,再加上最近同修起訴反迫害,省督導組把我縣作為重點來打壓,給縣政法委施加了壓力。
對真正的修煉人來說,一切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救人講紮紮實實,但有些人喜歡搞轟轟烈烈,喜歡搞爭鬥,很容易被鑽空子。
舊勢力為甚麼敢操縱邪惡污衊創世主?為甚麼敢詆毀宇宙大法?因為學員為了滿足自己的轟轟烈烈,沒有敬師敬法,所以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
大法真相資料是我們解體另外空間邪惡因素的有力武器,威力無比。發的越多,應該解體邪惡越多。現在舊勢力卻以資料多為由加重迫害,說明派發資料時我們有大漏。我們挨家挨戶散發了很多資料,按理應該大多數世人都見過。可是同修們在面對面講真相時問世人是否見過這篇新經文,絕大多數世人都說沒見過,因為資料大多被遺棄了,好多資料都被收破爛的收走。
真正的信不是掛在口頭上,會刻在骨子裏,每時每刻都會把自己作為真正的修煉人要求自己。
我環看四週,好多同修因為不敬師不敬法而出現了大的魔難甚至提前離世。
我們沒有考慮眾生的接受能力,更沒有腳踏實地,在大面積散發後第二日查看一下世人對資料的態度,對大法資料回收一下,而是只求自己心情痛快,任由世人對刊有師尊經文的資料丟棄、被收破爛的收走,讓世人對大法犯了罪。
我們對大法不敬,舊勢力才敢詆毀大法;我們對眾生不慈悲,舊勢力才敢毀滅眾生。
四、向外求、向外看
這次師尊的新經文發表後,當同修提出大面積散發時,我當時心裏很認同,認為時間這麼緊了,三退都十多年了,才退了四億人。講清真相後再給世人,太慢了。現在想想當初的心理,太急功近利了!為甚麼著急?不是慈悲,而是執著時間(趕緊發吧,不然該救的眾生不能得救)。
我們好多同修承受太多,付出也很多,感覺太累了。為甚麼執著時間?因為不想再承受,害怕被迫害,想安逸,求安逸心,怕心,多麼強烈的為私!
迫害出現了,我們無條件向內找,不能指責,不能抱怨,不能向外看,更不能把眼光只盯在幾個協調人身上。一同修聽到迫害消息時,馬上跑去協調同修處告訴他,之後就靜靜等安排。
事後有同修說,怎麼我縣沒有給相關人員上網、打電話、講真相阻止他們毒害世人呢?為甚麼同修自己知道了不去做,都要把所有事情都壓到協調人那呢?他們都很忙,壓力很大。如果每個人都想:我能為集體做甚麼?力所能及做自己能做的,就不會有今天的狀況。我們有甚麼資格去指責別人,都是自己的錯。
作為協調人,更應該如此。我們除了應該向內找自己心性上的執著外,還應找自己協調上的疏漏。同修們不能指責協調人,但是協調人自己不能這樣想。作為協調人為法負責的心最重要。我們在知道通告貼出後,應該連夜協調,分片撕毀,不允許這毒害人的東西見到第二天的太陽。現在過去一個多月了,有的地方鬧市區居然還貼著詆毀大法的通報,這得毒害多少人?
我縣這次魔難,是全縣五十多萬人的劫,是全縣所有大法弟子的罪。每位同修都身處其中,沒有旁觀者。慈悲的師尊在看著我們,沒結束就有彌補的機會。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要無條件向內找,痛定思痛,歸正自己,彌補損失,紮紮實實地把人救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淘沙〉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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