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點裏有十多個同修,手裏捧著《轉法輪》,每人一小段,輪流讀法。可到我這就沒法讀,因我一點力氣也沒有,我用手指下一位同修,意思是叫她接著讀。同修說:「你慢慢讀,能讀多大聲音,就讀多大聲音,不要緊的。」我就試著讀,開始兩句真讀不出聲,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大。同修們就讓我繼續讀。這些法一下就打入我心靈深處,身體好舒服的感覺。學完法,我就對鄰居說:「你去接生意吧,我能自己走回去。」
隨著學法煉功,我身體所有的病:頭疼、嚴重貧血、乳腺增生、腸胃炎、坐骨神經痛、婦科病、都好了。我心裏那個高興哪,整天樂呵呵的。從那時起到現在二十多年了,我一粒藥沒吃過,一針沒打過。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毒害全世界眾生。那時我想: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它說了不算。身體是我自己的,我想怎麼煉就怎麼煉,誰也不配管。我只聽我師父的。師父多次講法中說要多學法,我知道學法的重要。所以我就安排每天吃完晚飯學法,清早三點鐘起床煉功,從不間斷。
迫害初期,白天,我跟遇見的有緣人講,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是教人修心向善的,電視裏說的是欺騙世人的流毒;晚上,和鄰居同修出去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的真相條幅;後來,又做真相資料,從二零零三年下半年開始做,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就一直平安的做到現在。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問世。同修們都說:《九評》是剝邪黨皮的,要多發。我就抓緊做《九評》。我用的是小型複印機,比較慢。我想:如果我丈夫中午不回來吃飯就好了。因為早上賣菜,下午種菜,如果中午還要做飯,一天就沒有多少空餘時間。結果第二天晚飯時,丈夫就說他從明天中午起不回來吃飯。我心裏特別高興,跟師父說:「謝謝師父的安排。」
因那時我下崗(失業),沒有生活來源,倒賣菜要算成本,所以我選擇自種自賣,沒有壓力,能有更多的時間做好我該做的事。說來也神奇,我每天早上只要一到市場賣菜,顧客就一個接一個的來買我的菜,好像他們是在等我來的。旁邊賣菜的人還打趣的說:「你們怎麼都喜歡買她的菜呢?難道炒她的菜不要油嗎?」她們是不知道,其實我心裏最明白,是師父在幫我。
為了安全起見,我做資料從不叫同修來幫忙,都是我一個人複印、裝訂、包好,每週按時送給協調同修,協調同修再分給其他同修去發。同修要多少資料,就跟協調同修說,協調同修再告訴我。我這裏是要多少就做多少,從來不積壓資料。耗材用完了,我也是自己買,從拿到退休金後,我就沒要同修們的錢。
我利用一切機會跟人講真相,勸三退:如有人說:「買你的菜真划得來。你的菜不但沒有黃葉,連老葉都沒有。你這人心腸真好。」我馬上就會說:「謝謝你。」並告訴他:「我是修真、善、忍的,是煉法輪功的。師父要求我們為別人著想,要做個好人。」趁機講真相,勸三退,大部份人都認同。
有一次,我跟一個年輕人講真相,勸三退,他說:「別跟我講這些東西,你們都是搞迷信,我相信科學。」我說:「小伙子,你說的迷信,就是你還沒認識到的、沒看到的、不知道的、科學還沒發展到那一步的東西吧?你就都能說是迷信嗎?我給打個比方,你想,在五、六十年代,有人跟你奶奶說:以後你孫子在外國,你天天都可以跟他見面,還可以跟他說話。保證你奶奶會說別人說胡話。可是如果現在有人問同樣的問題,她會說:剛剛視頻過了,我看我孫子比在家還長胖了。她就不會罵別人說胡話吧。我現在叫你三退保平安,你說共產黨現在好好的,我也平平安安的。善惡有報是天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如果有一天真的把中共滅了,你沒退出,你就是它的一份子,瞬間你就做了它的陪葬。那時你清醒了,也就晚了。」他略有所思的「啊」了一聲,說:「有道理!好,我退團、隊。」
有時遇到信佛教的,跟他講三退,有的說:「我不信你們的。我們佛教不會受迫害。」我說:「共產黨打壓的都是精英,共產黨宣傳單都是擺設。你想,從土改、三反、五反、反左、反右、文革、六四,現在打壓法輪功,被打壓的這些人哪個是憨包(方言:傻子)。你別看中共現在沒有打壓佛教,實際上是在褻瀆佛教,古代進寺廟的都是看破紅塵的人,找個清靜的地方修心。你看現在,把寺廟當成遊玩的地方,賺遊客的錢,廟裏的住持還在外面包二奶,把寺廟當成搖錢樹。」好多人聽後都能接受,並同意三退。
對基督徒我是這樣勸退的:馬克思小時候跟他父母都是基督徒,長大後入了撒旦魔教,他要跟耶穌平起平坐。所以共產黨它就是魔教。它說要解放全人類,它要把全人類都帶入地獄作馬克思的陪葬。共產黨不是有句話:死後去見馬克思嗎?我今天跟你講的是,我師父要救世上所有的人,但必須要自己把曾經發過的毒誓宣布作廢,才能得救。因為所有人加入它的組織時都舉手宣過毒誓:要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你只要加入一樣,就是它的一份子。你必須退出它,你的主才能保祐你。這時,好多人都說:「我退出曾經加入過的邪黨組織。」
記得有一次,我跟一個人講三退保平安。他說:「我為甚麼要三退?我又沒做壞事。」我說:「你沒做壞事,可共產黨做了特多的壞事。從它建政以來,老是搞運動,老是搞一大部份人去打擊一小部份人。先給這一小部份人扣上反對派的帽子,再用輿論工具煽動仇恨,綁架國人跟它一起犯罪。」他說:「我又不聽它的。」我說:「你很有頭腦。」我問他:「你入過黨、團、隊沒有?」他說:「小時候入過隊,長大入過團。」我說:「那你就是它的一份子。」他問我:「你為甚麼要煉法輪功,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我說:「煉法輪功可以祛病健身,但要想祛病健身,首先要做個好人,要做個先他後我的好人。」他說:「總聽你們說做好人,又沒看你們做個好事。」我說:「煉法輪功的做好事數不勝數,說別人你不知道,就說我吧,我掃地拾到了一個大戒指,拿現在的價格能值上萬元,我還給了失主。八十歲的老人摔在地上,我把他扶起來送到家中。我這是不是做好事?」他說:「這是做好事,現在除了你們法輪功的人,這樣的事可能沒人做,你說的話我相信。你幫我退團、退隊吧。」我問了他的姓,幫他起了化名,他高興的走了。
二零二零年,武漢肺炎大爆發,到處封村、封小區。我在小區做保潔,就利用這個便利條件在小區內救人,幾乎講一個退一個。
走進小區,有一個人迎過來說:「我等你很久了,你以前說的三退保平安我不信,這回不信可不行了,你今天幫我退了吧。我是黨員,我叫某某某。」是啊,一年前我就跟他講過為甚麼要三退。他當時還問了我好多法輪功的事,當時他說:「你講的是沒錯,但我是四十多年的老黨員,我不能叛黨。」今天,在這生死關頭,他還是選擇了保命。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快講。眾生都在等得救。
從二零零四年以來,我把講真相溶入在生活中。我做的這些比起精進的同修還差距很大。我還有很多的人心沒放,名、利、情我都有,只不過現在容易發現這是一顆甚麼心,及時抓住,把它放下。今後我會以真、善、忍宇宙大法要求自己,圓容師父所要的,滿載眾生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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