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二年臘月二十五晚上,我去探望本村的表姐,在返回家的途中,一輛急速駛來的電摩一下子就把我撞倒在馬路上,摔得夠狠的,門牙也碰掉了,手腕、膝蓋都很疼痛,心臟部位難受,腦袋嗡嗡的。我趕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請師父救弟子!」
撞我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伙子,他趕緊來扶我,我說:「別動,我先坐一會兒,穩一下再起來,沒事。」小伙子說:「姨,你別嚇我,快起來好嗎?是我騎的太快了。」我看小伙子也是挺善良的,就說:「我是修煉人,沒事。」說著我站起來了。這時,他堅持要給他父親打電話,一會兒過來四、五個人,原來是本村的,我曾經給這個小伙子的父親講過真相。我的電動車摔壞了,他們費了好大勁總算是能動了,但是不能騎,我說我推著走吧。他們要開車把我送回家,我說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們走吧。就這樣我推車回家了。
進院門後,看見丈夫正在院子裏焦急的等待,都晚上八、九點鐘了,還沒給丈夫做飯呢。因為丈夫正處在腦溢血病業假相的魔難中,腿腳還不好使。我見丈夫滿臉不高興,可他也沒說甚麼,我怕他看見我受的傷難過,就直接進屋了。他進屋後看到我成這個樣子了,就哭起來了,我說:沒事,我們是修煉人。他還是哭,又給我女兒打電話:「說回來吧,你媽被撞了。」我趕緊說:「沒事,不要回來了,後天就該放假了,跑甚麼呢。」女兒問:「真的沒事嗎?」我說:「真的沒事,放心吧。」我跟丈夫說:「沒事,咱有師父呢!時間不早了給你做飯去。」他看我那樣子,也顧不著生氣了,說不吃了,我笑了笑,去給他煮了碗掛麵,他情緒穩定後一會兒把掛麵吃了。
我挽起褲子偷看了看,兩個膝蓋碰的挺重,左膝蓋有個長口子,手腕也疼痛,牙也掉了,嘴腫的很高,嘴唇、鼻子底下流著血。第二天早晨起來煉動功時,尤其雙手合十的動作,手腕疼的難受,我忍著痛使勁把雙手合在一起,硬是把雙手立直。結果手腕不但沒腫,還朝好的方向轉變。我忍著疼痛,該幹甚麼幹甚麼。兩天後,嘴腫也消了,結的痂幾乎掉完。等大年初一那天,除嘴角上有一小塊青紫外,別的地方全都好了。我知道是師父保護著弟子從這次魔難中走過來了。
師父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1]
我向內找自己,突然想到那天我去表姐家的事。表姐有兩個兒子,她曾給我說過,她給了二兒子一萬塊錢蓋房子。她大兒媳婦聽說了心裏就不平衡了:都贍養老人,咋就不給我?得有我一份,不給就不管老人了。那天我去表姐家,臨走時表姐的二兒子叫住我,開始嘮叨弟兄之間的事,數落他大嫂的不是,二兒媳婦對我表姐也有意見,說她偏向老大。我從中調和也無濟於事,給他講大法真相也不聽,看見他家牆上貼著毛魔頭的詩詞,門口還插著血旗,我說這對他們不好,他說他懂得歷史比我多,我說那都是假的。可是他怎麼都不聽,並且聲音越來越高,最後我很無奈就走了。回來時就發生上面的車禍。
我反思自己,悟到:第一就是不修口,不該捲入常人的糾紛中,不該參與常人之間的是是非非。這是自己的「好事心」引起的,心性還在常人中,心性不到位,沒有證實大法;難怪,表姐的二兒子不聽真相,因為自己沒有達到應達到的標準啊!再有就是悟到自己不善、不忍,還有黨文化,爭鬥心,急躁心,一說就炸。我丈夫出現這次魔難,一開始抱怨他不好好修,怨恨他對我的傷害,這是他遭報應才造成這樣的,沒有善心;而不是用大法來衡量;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不是無緣無故的。
通過這次教訓,我找到自己好多執著心:妒嫉心、爭鬥心、怕心、怨恨心、色慾心、虛榮心、強勢心、顯示心等等。這哪是修煉人的狀態啊!感到自己修的特別差勁,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太遠了。以後我要用法來衡量對與錯,用善念對待任何事,在大法中歸正自己,修好自己。
有師尊的慈悲保護,有同修們的不懈幫助,在一次次的魔煉中修去自己的不足,有了問題找自己,以前我丈夫經常是無名的發脾氣,自己提高後,丈夫也不鬧騰了,每天看著我惡狠狠的表情也沒了。師父說:「做到是修」[2]。有了問題心不動,先找自己哪方面還沒做好,用善念對待,結果事情馬上就變。師父為了不讓我們落下,又安排一位老年男同修和我們住在一個院裏,對我啟發挺大,對丈夫幫助也很大,現在丈夫臉上有了笑容,也知道努力了。同修給我下載了明慧廣播:弟子交流《去除黨文化》,沒事就聽,知道怎麼找自己了。
多學法,聽師父的話,踏踏實實修好自己,管好自己的嘴,去掉人的這層殼,走好自己的修煉路。
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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