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安排的都是最好的
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到迫害之後,我就自然的承擔起給周圍同修傳遞大法資料、不乾膠、橫幅、新經文的責任。到二零零三年,我和同修配合,在一個明白大法真相的親屬家,成立了我縣第一個資料點,解決了去一百多公里以外的市裏取資料的問題。一直到二零零八年,資料點遍地開花,親屬家的平房要拆遷,這個資料點也完成了它的使命。之後,我就在自家開了朵小花,主要是供應當地的真相幣,一直到現在。
我和丈夫都沒有正式工作,靠經營個小買賣,維持一家人的生活,而且是和兩位老人生活在一起。他們沒有工資。老人子女多,我們是最小的,哥哥姐姐的條件都一般,誰也幫不了誰,我家裏的花銷大於收入。隨著小賣店的進貨方便了,不用經常外出進貨,打電話就能發貨,店裏一個人也能忙過來,我就想再找份工作,來補貼家用,還能接觸更多的人講真相。
有一天,路過一家進駐我縣開的高檔連鎖藥店。櫥窗上,貼著招聘營業員和飲片工。這個藥店規模比較大,在我縣是最好的藥店。我想,當營業員肯定不行,因為我從來沒接觸過藥,對藥是一竅不通。而且自從修大法後一粒藥都沒吃過,連最基本的啥是中藥、啥是西藥都不知道。飲片工是幹啥的?我也不知道,心想,「飲片」可能就是在藥店後面或者是哪個車間,幹加工藥片這類的,我想這活我能幹。於是,我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走了進去。過後想想,自己都可笑。
一看經理,就不是一般人,是一個非常有氣質的、穿戴特講究、精明能幹的女強人,四十多歲,說話乾淨俐落。經理說,藥店用人一般都是要有經驗的,還有年齡限制,正常情況,是不用(你)的,但是給你一個機會試試。
我平平常常,穿戴普普通通,啥工作經驗都沒有,連飲片是中草藥我都不知道,經理居然讓我試試學賣藥,還叮囑我好好學,讓我第二天就來。我真沒想到,做夢都想不到。過後我想,這不都是師父的恩賜嗎?既解決我生活來源問題,又給我講真相救人提供了方便。認識我的人都覺的不可思議,我咋能在藥店上班了?認為藥店的工作不是一般人能幹得了的,它需要有學問,有經驗,懂得藥理藥效,對藥一點都不懂的人是很難學會的。
可是大法就這麼神奇,在師父的加持下,經過半年多的努力,我都學會了,被正式錄用了,而且還成了店裏的骨幹,一直到現在。
因為每天都能接觸人,我用在大法中修出來的善心,熱情地對待每一位顧客,時間長了,給他們留下了好印象。然後就利用空隙時機講真相,送小冊子,護身符,這當中有三退的。有感謝的,有要舉報的,有不信的,有背後向店長告狀的,還有的說,你咋還信那個呢……說啥的都有,我都不為所動,就是找準時機向眾生傳遞著真相。都是師尊的看護,我才能平穩的走到今天。
在工作中傳真相
有一次,快到中午的時候,店裏來了娘倆,姑娘說是給媽媽來買藥,她們是從鄉下來的。看樣子,那個媽媽特別的難受,臉色很不好看,渾身沒勁,胃也不舒服,走路都很困難,讓我給找點對症的藥。我就針對她的症狀,給她們開了藥。然後,媽媽說坐在屋裏歇歇,走不動了,讓姑娘出去買點吃的。
這時,我店裏也沒其他顧客了,我想這是師父安排來聽真相的,就趕緊走出櫃台,來到老人面前,告訴她,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祛病健身有奇效,並給她講了大法真相,告訴她這是最高佛法。老人非常認同,也願意聽,痛快地退了團、隊,還一個勁的說:早上在家就鬧心、難受,孩子不讓我來,我就非要來。聽你這一說,我心可敞亮了,我今天沒白來。我現在不那麼難受了,好多了。她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喜悅。這時,她女兒也回來了,娘倆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還有一次,我正要下班,店長說,有一位顧客打電話,讓我們給她送點藥,但是這位顧客我不認識,家離藥店不遠。那天是小年的頭一天,外面飄著小雪,我二話沒說,拿著藥,穿上大衣,就去了。
到她家樓下按門鈴,半天才打開。到屋裏之後,才發現,她在衛生間裏,有氣無力說讓我把藥放到門口就行。我看她臉色不好,就問她:「大姐,這藥是你吃嗎?」她說:「都是我吃,我今天犯老毛病了,渾身發冷,不敢動,一動腦袋暈、迷糊、吐,還要拉。」她說話也有氣無力的,看樣子挺難受的。
我說:「你家裏人呢?」她說:「我就一個人住,孩子成家,在外地做買賣。以前犯病,自己吃點藥就好了。今天都吃了,也不見好。」說著,她讓我到臥室裏看她吃的藥。真是有好幾種,有降壓的,有胃腸的,還有管眩暈的,還有管感冒的,都是以前吃剩的藥。她說:「所以麻煩你們再給我送點藥來,再吃點,看看啥樣?」
我一看這種情況,也不忍心馬上走,說:「大姐,吃飯了麼?」她說:「還是早上吃的呢。本想明天過小年了,拿出一塊肉想包餃子,結果就犯病了。」我說:「大姐,你這樣也不行啊,得給你家孩子打個電話。」她說:「不能給孩子打,他們太忙,還太遠,夠不上。我這是老毛病,吃點藥,再吃點東西就好了。我現在就是不能做飯,不敢動。」我問她:「這兒還有沒有其他親屬了?得有人來陪陪你啊。」她說:「我老家是農村的。身體好的時候,和孩子在一起的,現在身體不好,不能幹啥呢,孩子在這給我租個樓,我就自己住。這兒啥親戚也沒有,平時這樓裏的保潔和我挺好的,我有啥事就找她。這都快過年了,她家很忙,這兩天身體也不太好,她也不能來。老妹啊,你能不能給我找一個鐘點工啊。」我說:「現在這麼晚了,外面還下著雪,再說,我也不接觸他們,不認識啊,上哪給你找鐘點工啊?」
看到她這種情況,我想既然讓我碰到了,那我就地幫她吧,這也是師父安排要來得救的生命。於是我說:「大姐,你放心吧,一會兒我來給你做飯,陪你一晚上。但現在我得先回單位,送藥出來這麼長時間了,單位人還不知道咋回事。然後我再來。」她說:「那多不好意思啊。」我說:「沒事,但我得先回去,一會再來陪你。」
回單位之後,單位人都說:「你送藥咋這麼長時間呢?」我就說了這個經過。她們都說:你可不能去啊,你是好心,但萬一她嚴重了,出點甚麼事,她家孩子不訛你嗎?讓她趕緊給她兒子打電話,送醫院吧。咱又不認識她,知道她是啥人啊?要是腦出血或得腦梗的,再把你訛上。我說:「我答應人家了,一會得去,到時候看情況吧。」
他們哪知道我真實的想法啊,我是要藉著機會給她講真相的。我想,在大法面前,她不會有大事的。於是我回家吃了口飯,然後頂著大雪來到大姐家,又是半天開的門。到屋後,大姐就得趕緊躺著,蓋上被,不敢動。我問她吃點啥?她說就想吃麵條,用清水煮,不吃帶油的。我煮了一碗麵,給她端到臥室。她慢慢的吃起來。吃完後,感覺胃不那麼冷了,但還是不能坐時間長,還得躺下,蓋上被子。
我給她收拾完後,來到床邊,就給她講起了大法真相。她聽的非常認同,一點也不反對,高興的退出了團、隊。她說她以前也信過佛教,但是冥冥之中感覺那不是最高的。聽我給她講時,她一個勁的說:真、善、忍,一聽就覺的好,感覺是最高的了,比她信的要高很多很多。她非常願意聽,還問了許多她不明白的一些問題。
我本打算是要陪她一宿的,可是隨著她對大法的認同,她能坐起來聽我講真相了,還讓我多給她講點。期間,量血壓,也不高了,說話漸漸有力氣了,頭不那麼暈了,臉色不那麼蒼白了。她還一個勁的說:「你咋這麼好呢,讓我碰上了,不認不識的,現在誰能這麼做啊?」我說:「就是因為我修大法了,大法讓我們做好人,做更好的人,這都不算啥事,不要放在心上。」
看她好多了,沒啥事了,該講的都講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囑咐她: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睡一覺就好了。她說:記住了。我說:「你現在好多了,沒啥事了,我就不在這住了,明天早上再來看你。」她高興地說:「今天多虧遇上了你,我現在沒事了,好多了,你不用陪我了。」她還下地走走,上趟衛生間,都不用扶牆。她說:「你看,我好了!老妹,你不用惦記我了。都十點多了,你敢走嗎?我給錢,你打車回家吧。」我說:「不用,我敢走。」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裏感恩師父的慈悲,不落下一個有緣人啊。第二天早上,還沒等我打電話問問她啥樣,那大姐就把電話給我打過來了,電話那頭聲音清脆洪亮的說:「老妹,我告訴你一聲,我好了!早上你不用來看我了,不用惦記我了,我能做飯了。怕你來,趕緊給你打個電話,告訴你一聲。你走後,我就睡覺了,睡的可好了。起來以後,都好了!老妹,你收拾收拾上班吧。」
我倆以後就成了朋友了。
(責任編輯: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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