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二零零七年女兒出世,因在常人中為了名利爭爭鬥鬥,和婆婆家的矛盾也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身體方方面面也出現了疾病狀態,整日悶悶不樂,抑鬱寡歡。媽媽說:煉功吧,身體也會好起來。就這樣,我開始修煉了。媽媽帶了我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吧,就回四千里之外的老家了。
當時我只認識一位親戚同修。因人心太重,學法就犯睏,學完一次,下一次不知道甚麼時候再拿起書來,所以當時的狀態是,只知道大法好,只煉五套功法。就是這樣,師父也管我了。因生產側切,不癒合的傷口癒合了,頸椎病、乳腺炎也不治而癒了。
但是,長時間不能靜心學法,不會修自己,遇到問題向外看,向外找,師父經常在夢中點化,有時和陰間的人在一起;有時在廁所裏,滿地污穢,便池裏的髒水都溢出來;有時去趕車,明明都晚點了,又想起背包落家裏了,再回去取包;有時看到錢,就撿起來,卻越撿越多;師父為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操了太多的心。不能轉變自己的觀念,根本就提高不上來,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
這期間,親戚同修不間斷的送《明慧週刊》給我,還幫忙聯繫給我安裝了新唐人電視,帶我去集市上講真相。感謝同修(現已離世)的無私幫助。因學法不能入心,心裏也很急。在《明慧週刊》上看到同修交流背法心得,便萌生了背法的念頭。背法的過程,既艱難又漫長。背第一遍《轉法輪》因干擾太大,大概用了三年的時間。第二遍用了一年左右的時間。現在第三遍剛背完第六講。
背法的過程中,大量的思想業被清除,身心也在不斷起著變化。遇事能向內找了,丈夫在外地工作,每次回來,也能體諒他在外地工作的艱辛與不易,儘量的放下自我,為他著想。對以往的是是非非,漸漸的放下對公公婆婆的怨恨心。公婆歲數大了,身體不好了,都搬到我家裏來住了。在與他們的相處、摩擦當中,放下自我,找自己的不足,理解他們,善待他們。現在我們能和睦相處了。
疫情期間,公公住院,我去陪護,婆婆住院,也是我去陪護。醫院的護士知道我是老人的兒媳婦,都很驚訝,還以為是女兒呢!認識我的常人談論起來,也豎起大拇指說:你真是好樣的,就是和老人一起住,我們也做不到。有人直接告訴我:你把他們送回老家去吧,你還舒服,出去上班掙錢。我知道他們想為我好,但我不會那麼做,因為我是個修煉人。
歲數大的人,包括公婆的親戚,都羨慕公婆有我這樣的兒媳,羨慕我能容得下他們。婆婆的弟弟在東北,這兩年,每年給我們郵大米,他說:就這麼一個好親戚,感謝你對我姐那麼好,吃完,我再給你們郵,一定來我家玩,我給你報銷路費。
我離大法的要求相差甚遠,只做了那麼一點點,這是大法的威力。因為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的,是真、善、忍同修的。
有一天聽「憶師恩」廣播,大法弟子談到,我們的學法形式,師父說通讀。我便給自己定了計劃,兩天學一講,一定要堅持。在通讀過程中,我看到了以往不曾看到的法的內涵。狀態好的時候,一天也學一講,十幾天的時間,學完第一遍《轉法輪》。我做了一個夢:我去了一個地方,要離開的時候,也就是十幾天的光景,我原本稀疏的頭髮,變的濃密,而且長長了一大截,烏黑發亮。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這更增強了我學法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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