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三年三月六日下午,我接完孫女放學,大概在下午四點半左右,我去鄰村給熟悉的商鋪兌換真相幣,當時身上帶有沒發完的真相資料,心裏想著就四、五份,一塊發出去吧。出門前也沒發正念。現在回想:當時就是「人」在做這件事情,以至於讓邪惡鑽了空子。當時村子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只能把真相資料塞到門縫裏面。後來聽說,是一個老太太撿起來資料遞給了兒媳,兒媳報的警。
就在當天晚上九點半左右,我在家正在學法,當時兒子和老伴都不在家,只有我和兒媳、孫子、孫女在家。兒媳聽見院子有動靜便出門查看,結果是四個警察,兒媳嚇一跳,連忙喊我:「媽,你看幹啥的?是警察。」我出臥室一看是派出所的,心裏就有數了。我走到客廳門口,其中一人拿出手機,讓我看裏面的監控視頻,說:「這上面的人是不是你?車子是不是你的(盛昊四輪電動車)?」視頻中還清清楚楚的看見我孫女在車子裏。我說:「是呀!怎麼了?」他們說:「是就行,跟我們去派出所吧。」我說:「我為甚麼要去派出所?我幹甚麼事了?」我邊說邊往大門處走,把他們引出去,家裏是資料點,不能讓他們進屋,我邊走邊講真相:「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教人做好人的,瘟疫那麼嚴重,你們一定要誠念,可以保平安。」
這時兒子也回來了,在大門外和他們理論,同時也是在爭取時間,他說:「你們為甚麼要帶走我媽?甚麼理由闖入我家?家裏一個男人沒有,老的老,小的小,說帶人就帶人。」並順勢把大門關上,避免他們闖入,我和兒媳就快速進屋收拾大法書籍、師父法像、錄音機、週報、真相幣、三退名單等。當時時間特別緊張,我順勢把畫像放在了已經睡覺孫子身子床鋪底下,剩餘放在了家用三輪車座椅下面,但由於慌張座椅凳沒有放下來,造成了大錯,沒有保護好大法書。
由於兒子一直阻攔門外的警察,警察就打電話給派出所,所長都來了,加起來是幾個人吧,來到以後氣勢洶洶,要硬闖砸門,說我兒子妨礙公務,幾個人把他按住,衣服也扯爛了,膝蓋也擰了,要往警車上押,我一看不能連累家人,就出去了。
警察問我:資料從哪弄的?上線下線怎麼聯繫?哪哪的誰你認識吧?我只有一個回答:不知道。當時也不害怕,語氣堅定意念也堅定,因為我知道我有師父保護。當時警察都在院子裏,我家院子裏有個燒炕的火爐,警察在爐子旁邊發現了同修帶來的以往的週刊,還沒來得及燒掉,派出所所長說:我就不相信沒有,就是翻個底朝天,也要給我找到。他們各個屋,衣櫃、櫥子、床褥、洗手間都翻了一遍,也沒找到,就在搜尋無果的時候,一個警察拿著手機手電筒在院子裏來回的掃,就發現了沒有合上的電動車座椅,發現了大法書籍。所長說走吧。要把兒子帶著,我說:我走。一是不想牽連家人,二是我知道我有師父保護。
就這樣到了派出所,凌晨一點審訊我:讓我做犯人凳。我說:我不坐,那是犯人坐的,我沒犯法,我就坐在一邊的長椅上,給他們講真相,問他們看了新出台的終身責任制嗎?誰辦案誰負責,終身到底。講大法是提升人的道德品質,讓人做一個好人,處處考慮別人,按真、善、忍做人得福報,身心受益等。他們說知道好你自己在家自己煉就完了,還出去發資料,還是問我資料怎麼來的?我只有一個回答:不能說,說了對你們不好。
一個小時左右,他們看也問不出來甚麼,就作罷了,把我關進關押室,我雙盤在長凳上反思自己,既然出現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自己有漏洞。我求師父加持我,不停的發正念、背法,其它甚麼都不想。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九點左右,警察拉我去當地醫院去做體檢,在測量血壓的時候,我心裏求師父加持弟子讓血壓高到220~230,測量結果是225。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們,叩謝師父!
上午十一點左右,來了三個國保大隊的人審訊我,讓我簽字,我不簽。他們威脅說要給我立案,以後你家孫子、孫女的前途都會影響,還說:簽個字保證以後不再學法輪大法了就可以回家。我不簽,一直在講真相。他們見談不下去就走了,去給我兒女施壓,說老太太現在還是那麼嘴硬,哪怕現在簽個字說不學了,出去學也沒人知道。
下午兩點左右,我問派出所的人甚麼時候放我回家,他們說不可能,還沒處理完。我心裏想著:誰說了都不算只有我師父說了算。
六點左右,他們說要把我送到拘留所,我一邊發正念,一邊求師父:師父,那不是我待的地方,我要回家。求師父救救。再次量血壓的時候,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接連測了三次,沒有數據,一律爆表,醫生都很納悶,拘留所不敢留。師父說:「真正往正道上修煉,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1]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在晚上七點半左右平安回到家。
只要信師信法,邪不壓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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