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六年一月份的一天,一位親戚讓我修煉法輪功,她說只有法輪大法能拯救我們。從此,我非常幸運的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
法輪大法挽救了我的家庭
修煉之前,因為丈夫得了重病,我和婆婆一家鬧的水火不容。我婆婆她們讓我丈夫去看帶附體的東西,花了四千多元錢,而我主張到醫院去看病。婆婆供的那些東西還讓我也去領,我非常生氣。我丈夫也和婆婆一樣的想法,我真的不想和他過下去了,但看他病著,又不忍心。
在這期間,病急亂投醫,在家裏供著附體,還請了一尊佛像。就這樣過了幾個月,我丈夫病的越來越重,不能自理了。他身高一米七,體重卻達到了二百斤。因為看病,花光了家裏的錢。後來聽說長春有個中醫看的好,我丈夫才三十二歲,想去治,但是沒有錢哪!之前我們已向姑姐借了五千元錢還沒還上,人家不肯再借給我們了。我姐姐借給我倆五千元錢,丈夫才到長春去看病。在那待了二十多天,見點效。但是那個中藥傷胃,我丈夫一邊吃著胃藥,一邊吃著治療股骨頭壞死的藥。回到家後,他胃疼的堅持不了,就停藥了。
五千多元錢抓的藥,不能扔了呀,我就都吃了。那時我也是強撐著,渾身無力,沒有舒服的地方。表面上雖然看不出來啥,可我連十斤重的東西都拎不動。回家後,又花了一千元錢給丈夫換了別的藥,再買點小零藥吃著,但也沒治好,丈夫的病情越來越重。我倆沒有生活來源,我得上班呀!朋友幫我找了一個工作。我只上了一天班,丈夫就不讓我去了。他求我說:「你別上了,我自己在家呆不了,我自己照顧不了自己。求求你別上了,等過完年咱倆就離婚,你將就我幾個月……」
現在回想當時的情景,我心裏還很難過。那時真是太難了,周圍的人還指責我:「你就不能上班?兩人都在家呆著,指啥生活呀?」我們沒有錢,我在家伺候著丈夫,還受著多方的壓力、打擊。我姐看我太苦太難了,就跟我說:「你丈夫也是經過各種治療了,各種藥也吃了,都沒治好。還有一個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吧。」我就問:「啥辦法呀?」我姐說:「我二伯嫂以前得過肝腹水,肚子脹的老大了,後來人家修煉大法後好了!」我就問:「啥『大法』呀?」姐告訴我:「法輪功!」
那時修煉法輪功被抓的可嚴重了,我也不敢呀。姐姐說:「你現在沒有辦法了,在家偷著煉唄,身體好了就行唄。」我說:「這法輪功挺受(政府)反對的,我得問問婆婆家,人家讓不讓啊?」回家我對丈夫說了這件事,他說:「那就煉唄!沒有辦法了,不用問別人。」
隔天,我就去二嫂家請回來大法書《轉法輪》,坐在自家的小炕上開始學法。之前,無論外面天氣有多晴朗,我的心都是灰暗的,暗無天日的感覺。當看到第二頁的時候,我的心就豁然開朗了!心裏說:「這本書就是我要找的!我就想做這樣的人。」從這天開始,我就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中來了。
學法後,我就把家裏的藥都扔了(原來我家裏的藥老多了),把供過的東西扔了,佛像也送走了,全都清理了。我就信大法了,就信大法師父了!我啥也不想了,每天就學法、煉功。我丈夫學了一個月,就不學了,他說戒不了煙酒。我也沒強求他。過了兩個多月,他自己就漸漸的能自理了。我上班了,那個工作可累了。
有一天,我突然意識到:我咋哪都不疼了,哪都不難受了呢?因為之前我時常半邊身子麻木,有時睡醒覺從半邊頭到半邊身子都麻木,得緩半天才能過了勁兒;腦神經痛一犯病就得半個月、二十天的;頸椎病一犯就噁心迷糊,渾身一點勁兒都沒有;肩周炎不能拎東西,兩個胳膊不能抬;心臟還不好……要不是修煉了法輪大法,我這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全身是病的人,我覺的自己連四十歲都活不到。得了法輪大法,我也沒有想過自己的病好不好,我就是學法煉功,不知不覺的病就都好了,都不知道啥時好的。我意識到自己沒有病了,是在學法半年的時候,我的一身病師父都給我清理了。
那時,親朋好友所有的人都勸我離婚,有委婉勸我的,有直說的:就這樣還和他過啥呀?找一個能幫你的人吧,你這多累多苦啊!我丈夫有病那麼嚴重,他家人不看不管,所以大家看我過的很苦。我說:「我不能離,我有信仰。我是信大法的,我有師父管。我掙幹的,他跟我吃幹的;掙稀的,他跟我喝稀的,我不能扔下他不管。」我修煉大法後的身體變化和心性的轉變,讓親朋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超常。
二零一九年我丈夫體檢,外甥女陪著他。大夫看著丈夫的片子對外甥女說:「這人應該癱瘓了,不然也得坐輪椅了。」外甥女說:「我舅好著呢,還開車呢。」大夫覺的不可思議。我們親身證實了師父說的「一人煉功,別人要受益的」[1]法理,這都是大法師父對我們的慈悲保護啊!
我家鄰居和親戚來看我丈夫,看到我家乾淨、整潔,都感覺奇怪。他們覺的我丈夫這麼重的病,我倆不得造的蓬頭垢面的?我知道,沒有大法師父的慈悲保護,我挺不過來。如果我沒有修煉大法,這個家肯定散了,估計我也早都不在了,家破人亡了。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就是絕處逢生了!我有師父了,一切就都好了!
善解水火不容的婆媳關係
我剛開始修煉時,面對婆婆陰一套陽一套的做法心裏過不去,關過的不好。我對丈夫表達不滿時,丈夫不高興,我沒守住心性,我倆就吵了起來。吵著吵著,我想到:我修煉了,我得忍!我到房間裏哭了一會兒,就過去了。沒修煉前和丈夫幹仗,必須要幹出個結果,沒有結果,他走哪,我就跟著吵到哪。
我上班很辛苦,每天工作近十二個小時。有一天我特別累,晚飯後我想讓丈夫撿碗。他卻說:「我就不幹。你不死,你就得幹。」我記的師父告訴要忍,我就下地了,邊收拾桌子邊哭。有時在單位想著委屈的事,也是邊幹活邊哭。我自己忍吶!忍來忍去的,心就穩定下來了。
經過一年半的時間,我以後碰到啥事,都能做到不動心了。那時丈夫還不能工作。一次下大雪,我下班後回家(我上班是一天一宿),還得往出背雪到垃圾點(距家三十多米遠),我背了四個小時才把院子清理出來。鄰居勸我:「你可不能這麼幹哪,會累壞的。你累完了,誰管你呀?」我心裏說:「我有師父、有大法管我呀!」我累的時候就想:我是神,我不累。我一天可充實了,幹活的時候可有勁了。
學法後,我就用真、善、忍對待婆家人,無條件的付出,化解了曾經水火不容的婆媳關係。沒修煉時,婆婆不想見到我,我也不想看到她。修煉後,我按大法的要求做,修心性。一段時間後,婆婆說:「你變了一個人了!真是跟以前不一樣了。」無論婆婆說啥,我都不在意了。我根據自己的條件,該買東西就買,該幹活就幹活,甚麼都不爭了。之前,婆婆家的親屬對我的評價都很負面,認為我不像樣。後來大家都看到了我修煉大法後的身心改變。
我婆婆和姑姐吵架,都找我去給親娘倆說和。婆婆後來患癌症病重,妯娌說伺候不了,姑姐也說腰疼,伺候不了。在婆婆臥床的兩個多月裏,我幾乎天天去伺候她。見到婆婆家裏缺啥,我都買。大伯哥不買,還往自己家裏拿。一次,大姑姐看不下去了,衝著我喊:「你虎(傻)啊!啥都買?」我說:「姐,沒事兒,有需要我就買。」婆婆也不忍心了,說:「你別買了,還得花錢。叫你哥買。」姑姐說:「你買菜他往家拿,不買。」我也沒聽她們的,該買還買。
有兩天我沒去婆婆家,再去時,姨婆說:「你可來了,你來可以給我倆做點可口的。你不在這兒,你姐做的飯菜硬,我和你媽都吃不了。」老人滿口牙都掉了,吃不了硬的。我善意的提醒姑姐:「姐,我不在這的時候,你做飯菜軟和點。」結果姑姐說:「她是願意吃軟爛的,她想咋吃就咋吃啊?我就不的,我就做硬的。」平時姑姐對婆婆挺有孝心,但在婆婆患病後,姑姐一反常態。
我按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做事,婆婆家的親戚都對我刮目相看了。我要不是修煉了法輪大法,我不會去伺候婆婆的,早就和她家斷交了。婆婆臨去世的前兩天,對我豎起大拇指,跟我說:「媽沒想到能借你的光,沒想到你能照顧我。」連大伯哥也說:「沒想到你能去照顧媽,你真行啊!」我勸婆家親戚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時,婆婆對人說:「你退了吧,大法可好了!你看我家兒媳改變的,原來她不這樣。」
最看不上我的一位姨婆,在婆婆去世後跟我推心置腹的袒露家庭矛盾,涉及到老人的遺產,她說婆婆有錢在姑姐手裏。我告訴她放心,我是修大法的,得按照法的要求去做,按照真、善、忍做,我不會爭這個錢的。姨婆說她相信我才告訴我的,又說了好多話。
得法前的兩個月,我要崩潰了。丈夫生病,婆婆不但不幫我,還借用鄰居說的話:「兒子有病了,如果兒媳婦要離婚,就去告她。」含沙射影的威脅我。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就去看事算卦。算卦的人說:「沒事的,再過兩個月你就好了。你婆婆和姑姐太固執無知了,兒子有病了還這樣對待兒媳,就不怕你不管她兒子嗎?你別擔心,過兩個月你就改命了,欠他們的沒還完呢。」果真過了兩個月,我得法修煉了!
我修煉後,丈夫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年半後,他就能上班了,直到現在,也沒吃過藥。有一次他發燒,我到跟前都感覺他燙手,我勸他吃點藥,他說:「你不用管,這是消業呢!」
今年初,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期間,同事都勸我家裏備點藥,丈夫不同意,他說:「備藥等病啊?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有師父管。」丈夫還花真相幣。丈夫的收入也是同業者中最高的,每天工作時間還不長。
感謝師父的洪大慈悲!讚頌法輪大法的洪恩救度!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二十四屆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選登)
(責任編輯: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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