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幸運得法後,我明白了孩子的生命來到我身邊不是無緣無故的,我要好好善待他,為他著想。改變他的精神狀態,照顧他的生活,是我的義務和責任。
兒子的事反覆考驗著我,給了我很多提高心性的機會。有時被他不正常的精神狀態帶動,心裏難過時,通過學法改變了心態,轉變了觀念,心性得到了提高,壞事變成了好事。孩子幾次出現病狀,精神不正常,不得不住院。他每次都有不同的語言、不同的行為、不同的形式出現。這樣引起了我的深思。他的不正行為是不是與我修煉有著連帶關係?
一次當我們發生矛盾,他要傷害我時,我先是忍,但他更加不理智的往死裏打我。一個想解脫的念頭冒出,我意識到這是不正的人念。只聽他對我說:「你還想怎麼怎麼整死我啊?」聽到這話,我瞬間怔住了,他是怎麼知道我的思想呢?被打時,我哭著求師父,外人看來好像打的很厲害,我自己卻像沒事一樣。他反倒還打的氣喘吁吁的,滿頭是汗,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語言,常人聽不懂,我似乎知道其中的因由。他被110送到精神病院。
在孩子住院期間,剛開始我傷心的不得了。我看到醫院就像地獄一樣,醫生也不是救人的天使,反像地獄的魔鬼。真不是人呆的地方。醫生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家屬反正看不見。去繳費時,那個情啊,那個人心傷透了,淚水忍不住的嘩嘩往外流。這時師父的法響在耳邊:「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1]突然間想起我是大法弟子,任何事情出現都不是無緣無故的,我就把它當成好事唄。這一下精神起來了,不去想他了,也沒有眼淚了。想到來到這裏,也是救人的機會。
在醫院裏陪伴是有時間限制的,每次一個半小時。其實,這裏住的不全是精神患者,有很多頭腦是清醒的,就是名副其實的收留所,甚麼人都有;這種形式表現出社會所謂的治安好,沒有流浪漢或要飯的了。
人的生命都在這個混亂時期擺放位置。我急的找機會給幾個清醒的患者講真相、做了三退,並告訴他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的生命一定會有好的未來。我感覺他們的主元神明白的一面知道了,並答應出去後會好好做人。
在那裏,不能隨便走動,病人是不自由的,是被管制著的。能得救是師父的慈悲。每次進去幾道門,出去幾道門,我留心記下了護士及醫生名,回家後,給他們寄了真相信。值班的護士,守患者的警衛,通過交流,明白了真相,也做了三退。
我只做了我該做的事,救人的是師父。本來孩子五天可出院,為了救人,又多過了兩天。一個星期後,孩子安全回家。
事情過去後,靜下心來學法。通過反覆學師父的法,有所領悟。我是大法弟子,完全有能力抑制他邪惡的一面,怎麼被他帶動呢?是我修煉上出了問題?為甚麼他一而再、再而三出現精神不正確的狀態呢?並且只對我,他對外人從不傷害。有時我還怕他,怕甚麼呢?他的行為是受另外空間邪惡操控,不是他自己。對我是干擾,我不承認它,應該正念解體邪惡。我的時間有限,救人第一,老這樣下去,不行啊!問題出在哪呢?
我向內找,最後找到了,主要是情,情放不下,才導致不斷的出現麻煩,鬧的我不安,真魔心。我的精力基本上花在兒子身上,照顧細微,甚至連吃多少藥都管,還得看著他吃,太執著他了。我反覆學師父關於去情方面的法,認識到我是修煉的人,情這東西不去,是修煉不了的。師父一再的點化,我還不悟,所以導致舊勢力鑽了空子迫害我,是大漏啊。
師父明示:「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2]。從那以後,我正念正行,解體干擾我修煉的一切邪惡因素。對兒子情看淡了,生活方式也改變了。
有一次,我要出去救人,兒子身體的狀態不太好。平日在這種情況下我肯定是不出門,我徘徊著,我知道,疫情期間,救人重要,可心卻放不下。
師父說:「作為一個常人,他該出現甚麼事情就要出的」[3]。
師父的法點醒我,我悟到常人的一生都是有定數的,我不能左右兒子的命運,只有好好修自己。我問自己,修煉放第一,還是親情放第一,答案肯定修煉放第一。我又問自己,情,你真放得下了嗎?放不下的是人,放得下才是神,百分之百信師父。正念出,安排好孩子,騎著摩托車出去救人。就這樣,出門一整天,做完事回來,兒子無大礙,人睡在地上。我想,是大法師父看管著。謝謝師父!
幾次都這樣平安無事。再後來,兒子有時候還提醒我,發正念時間到了。心在變,人在變,家裏環境也在變。心放下了,一切一切都交給大法師父,師父給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只有信師信法,沒有走不通的路,過不去的坎。大法無邊,全憑你這顆心去修,才會得到你應該得到的一切。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