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後,我接到弟弟電話,說我父親病重,醫院都不收了,裝老衣服都準備好了,吸著氧、輸著液,不吃不喝。我趕緊回了老家。我跟哥哥和弟弟說:「你們伺候這麼長時間了,都去休息吧,我來看著他就行了。」我走到他床邊,他已經不能睜眼了。我說:「爹,你都七十三歲了,這口氣咽了這一生就完了。我學大法了,我給你念念,你聽吧。也沒白來一回。」 他沒睜眼睛,只是點了點頭。我念《轉法輪》不到一講,看他睡著了,我也就睡了。我一覺醒來,老父親不見了。把我嚇了一跳,追到外面大院,原來他自己上廁所了。他說:「我好了,我做夢看到兩個光著屁股戴著小紅兜兜的小孩兒,說『我給你輸輸液』拿一根大柳條,插到胳膊上了,『你有兩個地方有病:肺上和心臟上,輸完你就好了。』看,我真的好了!」
左鄰右舍都知道他不行了,這麼快就好了,都來看望他,他就說大法救了他的命,也開始聽師父講法。直到八十多歲,父親還騎電動三輪車,有一次被汽車刮到很深的溝裏。他說一個年輕小伙子把三輪車給他拽上來的,他又騎回家了。我弟媳說:「現在這個世道,誰敢拉你呀,一定是師父救了你。」老父親直到87歲安然離世。
二零二零年,弟媳趕集發資料救人,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邪惡綁架,出現吐血。回家後,派出所經常騷擾,她放鬆了修煉。二零二二年十月,我知道弟媳住院了,醫院說她心臟病,高血壓,糖尿病,眼底出血,看不清東西,胃癌。住了幾次醫院花費十多萬元,家裏積蓄幾乎花光了。我打電話問姪子:「在現代醫學上就到這一步了,這樣下去人財兩空。」孩子說:「那我有甚麼辦法呀,也不能讓她回家等死。」我說:「還有超常的科學,你媽不是修煉嗎?你跟她商量,要不就出院,到我這來吧。」出院後,弟媳在家經常餓,半夜也要吃的,但吃了就吐,一家人被折騰的愁眉苦臉。最後決定來我這兒。
來的時候阻力很大,他們那下大雪,遠隔千里,路也不好走,隔了一週說來時,我這裏又下起大雪,高速封路。可盼著路好走了,來時半路上弟媳就已經不省人事了,到我家樓下,喊她都沒有意識了,直接開車去了醫院。姪子背起他媽往裏闖,進了急救室。
第二天,我帶著師父的法到醫院,喊她名字,她睜開了眼睛,我問:「我是誰呀?」她說:「你是姐姐。這是哪啊?」我說是醫院。「怎麼又到醫院來了?」她已經一天一宿不省人事了。我問:「學法吧?」一說學法,她一下精神起來了,從床上自己坐了起來。我給她讀師父的《導航》,她聽後覺的腦袋也不暈了,心也不難受了。弟弟說這麼神奇!晚上她聽了半宿師父的講法錄音。第二天狀態特別好,我就和她商量出院,她堅定的說行。父子倆也從往日的壓力中解脫出來,從內心裏高興,也說出院!
到我家後,爺倆總是攙扶著弟媳走路,問她吃這個吃那個的。我對弟媳說:「你到這不是養病來了。」對弟弟和姪子說:「你們也不是伺候病人來了。」我就跟他們講有一位大法弟子被勞教所迫害的腦血栓,不能自理了,才給送回家。她就學法煉功,家住三樓,她就爬著下樓,騎上電動車就去買菜,又爬上樓做飯,丈夫看著她也不幫忙還笑她,結果第四天她就好了,和正常人一樣。還有一位大法弟子被車撞的骨盆都碎了,車主說給她二十萬。醫院說就是治好了,下半輩子也是癱瘓。同修問她走哪條路,她想了想還是學法煉功。二十萬也沒要。本想回自己家,家中又都是常人,怕家人不理解,最後同修把她接到自己家中學法煉功,十天就跟好人一樣自己走回家,家人都覺的神奇。聽後,姪子說:「那我們就走了,也不在這兒干擾她了。」可是爺倆誰也沒走。我們白天上午、下午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晚上看《九評共產黨》和真相電影《為你而來》。
早晨起來煉功,剛開始弟媳說站不住,我說:「你就靠著沙發能煉一套就煉一套,不行就坐下。」弟媳第一天煉了一三四套功法,第二天就煉了一三四五套。以後就一天比一天好了。幾天後就能五套功法全煉下來了。真是一天一個樣。
我姪子說:「知道這樣早過來好了,我也要煉!看來是老師讓我也來得法。」就這樣一週,他看完了師父的九講講法錄像,學會了五套功法,高興的回去上班了。我打電話叮囑他別忘了學法,他說忘不了,這麼好還能忘嗎。
十幾年來,由於中共邪黨的迫害,弟弟也中斷了修煉,心臟做了三次支架,來時帶了一兜子藥。姪子走後,他也跟著我和弟媳學法煉功了,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他說兩臂間有法輪旋轉,熱乎乎的,後背也不冷了,渾身輕鬆,藥也不用吃了。弟媳一天比一天好,臉色由灰土土的變的紅潤了,弟弟臉色也紅潤了,他說心輕鬆了。二十天後他們倆要回家了,臨走前,我們三人跪在師尊的法像前,感恩師父的佛恩浩蕩,他們倆哭著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在疫情期間,我讓家裏大哥念九字真言,他曾因弟媳住院而不信,這次他們倆回去後看望大哥,大哥說,這麼幾天,他倆氣色完全不一樣了。給他真相U盤,大哥也看了。大伯家的兒媳婦看到他們這麼大的變化也開始學大法。家裏的親朋好友都知道弟媳得病被折騰半年多了,這麼快就好了,也都知道了大法的神奇,再也不信邪黨騙人的那些鬼話了。
(責任編輯: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