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患低鉀人生無望 修大法重獲新生
丈夫在初中二年級時出現「低血鉀」症狀,但被當地鄉級醫院誤診為「風濕」。丈夫聽說「風濕」很難治好,家裏又困難,就沒告訴父母,沒有進一步診治,每天在痛苦中煎熬著,一耽誤就是四年。高中時,一次發作特別嚴重,被同學送到市醫院,才被診斷為「低血鉀」。由於貽誤治療,他的病情已極為嚴重,身體免疫力和身體機能都極低,痢疾、拉肚、傷風、感冒等各種病不斷,看書五分鐘開始眼睛疼,超過二十分鐘腦袋就像裂開一樣,每天痛苦度日。最關鍵的是他身體先天性對鉀不吸收,補上鉀很快流失,醫生說不能根治,只能一輩子兜裏揣著藥,否則隨時都會倒下。丈夫曾被腳前凍在地上的馬糞蛋絆趴下,最嚴重的一次渾身一點力氣沒有,翻身、起床、穿衣根本不能,坐著也要人扶著,否則就會「銧」的一聲倒下,像灘軟泥,呼吸都有點吃力。他原本成績優異,滿懷抱負,卻受到如此沉痛打擊,感覺人生無望!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痛苦無以言表,由於低鉀不能治癒,還可能終生不育。
丈夫參加工作後,因低鉀每上完一節課都要趴桌子休息,中午必須要躺下使大腦與心臟平行,否則大腦就會昏昏沉沉,迷糊不清,身體極度虛弱,而且特別怕出汗,一出汗就犯病。一九九八年春一天,同事在村外給了塊地,週末我鏟他背壟。當我將第一條長壟鏟完回頭一看,哪裏還有他的身影!我回頭找,見他癱在壟溝裏。我要送他回家,他說:「我身體沒事,回家補上鉀就行,你就辛苦點把地鏟完背好,然後再回家。」當我剛背完第一條壟,突然烏雲密布,大雨傾盆。我既要抱著鋤頭鎬頭,又要架著他拖他回家,因為他的腿不能獨立支撐身體,也不能邁步,十幾分鐘的路程我們走了近一小時,到家時澆得像落湯雞。丈夫抱著我哭了,說他對不起我,讓我受苦了。我聽了心裏既難受又心疼,我倆抱頭痛哭。
到一九九八年六月,丈夫的「低血鉀」又嚴重了很多。奇蹟的是,丈夫看《轉法輪》卻一口氣七個小時,頭清眼亮,身心舒暢,越看越精神,「低血鉀」不翼而飛,其它病症也都消失,徹底成為健康人,甚麼活都能幹,再也不怕出汗了。丈夫的生活中又充滿了陽光和希望!
母親怪病無可醫,煉功兩月得健康
母親從出生那天起就病殃殃的,做飯還得別人給燒火。特別是母親的臉,冷也腫、熱也腫、風吹腫、日曬腫、走路快了臉受到震顫會腫、低頭時間長點臉能控腫……生產隊那時都不能出工。母親的臉一年不知道要腫多少次,嚴重時整個頭會腫大一圈,眼睛睜不開,啥也看不見,上廁所都要我領著。由於身體原因,母親是姐妹五個中老人最惦記的,因此母親過些天就會去外公家,如果時間稍微長點沒去,外公就會以為母親又病重了,無論甚麼天氣都會拄著拐棍來看母親。至一九九八年時,五十一歲的母親也被病痛折磨了五十一年,不知道健康啥滋味。慶幸的是母親修煉大法後,不到兩個月,所有疾患不治而癒,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插秧、春種、秋收等甚麼活兒都能幹了!體重也由原來的七十來斤增加到一百多斤!在法輪功「真、善、忍」法理的指導下,母親的暴躁脾氣也變的溫和了!母親每天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幸福快樂地生活著。
遭迫害手腕筋斷,信大法半月康復
我原來是個甚麼都不信的人,自認為讀了大學的我有文化,不迷信,對有信仰者我都是嗤之以鼻,認為他們太愚昧無知。但科學無法解釋的神奇事就發生在我身邊,丈夫和母親的親身經歷震撼了我,也衝擊了我的認知,原來生命還可以更美好的活著!於是我也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中。從此我嚴重的胃病痊癒了,心胸開闊了,工作更加認真勤懇了,教學成績優異,受到學校和家長的一致好評。
二零零六年,由於警察野蠻綁架我,導致我左手腕筋斷,差一點大動脈破裂,鮮血飛濺而出。我被送到醫院,筋被縫合接上,由於筋斷了,導致手與胳膊成90º角打了石膏。我在整個過程中就是不斷地講真相,揭露他們的謊言,給警察講真相,給患者和家屬講真相,給醫護人員講真相……當天被放回家。
當時醫生給我開了強力鎮痛藥「杜冷丁片」,並叮囑我一定要按時吃,說等過了麻藥勁兒會疼得受不了。並囑咐我七天拆線,一個月拆石膏,「傷筋動骨一百天」,讓我一定好好養傷。可這麼嚴重的傷,我卻從始至終絲毫沒有感覺到疼過,連蚊子叮一下的疼痛都沒有,不用我吃一片藥。
第九天,我就自己將石膏拆除了。但左手與左小臂只能成90º角的姿勢,不能隨意轉動,左胳膊也伸不直。當晚我煉第三套功法時,第一次向頭上伸左手時,只能伸到頭的高度,可接下來一次比一次高,沒煉幾下,左手與左臂就全能伸直了,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
第十七天時,我找了份工作,在路邊賣涼皮、涼粉和涼拌面。但這項工作需要我每天與老闆一起抬二百來斤重的櫃台,裏面裝有各種需要的調料、調料水和原料。第一天去上班,我想只用右手來抬重物,以免筋撕裂。我只用右手使盡了全力,櫃台紋絲不動。這時我一下明白了,這是需要我去掉人心,提高心性,堅定的信師信法。想到這我把所有顧慮完全放下,用雙手來抬,真的很沉,因櫃台很高,雙手不得不向手背方向背過去才能抬起來。當我抬完時發現,過程中左手腕一點沒疼,而且還能向手背方向彎曲90º了!也就是從那一刻起,我的左手腕完全康復了,前後僅僅十七天。感謝師尊保護!
兒子被炸藥炸傷手,誠念九字真言疼痛消
二零一二年春季的一天,十三歲的兒子玩炸藥把右手炸傷了。接到母親電話我和丈夫立即趕回家,一進門就聞到濃濃的火藥味兒,兒子手也發出濃濃的烤豬蹄味兒,手心炸開了花,手的一半表皮炸熟了,手蜷蜷著伸不開,身上的棉服右臂與右胸也被炸開了。可我們並沒見兒子哭鬧。母親說,兒子被炸到時,九十平米的兩室兩廳房間瞬間充滿濃煙,桌面炸得黢黑……兒子哭的厲害,大喊手火燒火燎地疼,一個勁兒讓姥姥姥爺給用嘴吹風,用扇子搧風,可還是不管用。兒子就把窗戶打開,將手伸到窗外,並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一遍接一遍不停地喊。過一會兒子手真不太疼了,所以我們回來時看到兒子像沒事人一樣。
我和丈夫把兒子送去診所,醫生說炸的很嚴重,一邊處置一邊問兒子疼不疼,兒子說不咋疼。醫生拍拍兒子的肩膀說:「小伙子,到晚上夠你受的呀!」可兒子的手卻再沒疼過,無論白天還是晚上,醫生的止痛藥也一片都沒用上。九字真言真的太神了!
兒子念九字真言獲得幫助的經歷還有很多,「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早已植根於兒子的內心深處。
女兒發音有缺陷,聽法一夜口齒靈
女兒自幼N、L不分,凡是帶有N、L音的字,都說不準確,如「姥姥」、「來了」、「力量」、「能」等等。為此我經常口對口地教她發音要領,可還是不管用,這屬於先天生理問題,沒有辦法。
女兒六、七歲時的一天晚上,丈夫給女兒放法輪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女兒聽的很認真。女兒睡著後丈夫也沒關閉播放器,沒拿掉耳機,而是給女兒放了一宿的講法。神奇的是,女兒第二天醒來,無論說甚麼都能清晰發音,口齒伶俐了!
父親腦梗醫無效,聽法日益見奇蹟
二零二零年臘月十九,父親突發高血壓、走路跑偏、腿腳不好使等症狀,住院檢查被診斷為腦梗死。在醫院住到臘月二十五,打針、吃藥、理療等各種醫治方法都用了,可除血壓降下來以外,其它好轉不大。醫生說父親八十一歲了,歲數大不容易恢復,留下後遺症了,再繼續住院也無濟於事。臘月二十六是父親八十週歲大壽,又因為來到年了,所以我遵醫囑給父親辦了出院,想回家好好給父親過個生日和新年。
出院後父親病情又加重了。雙腿不好使,全身虛弱無力,上廁所需要兩個人用力架著走,雙腿顫抖厲害,邁步艱難。
堂哥因親眼目睹了我母親的身體變化,也親身見證過大法的神奇,所以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非常堅信。堂哥提議讓我給父親放師父的講法錄音。父親曾是地主子弟,親眼目睹了中共邪黨的無數次迫害,所以害怕中共不敢聽。堂哥和我一起勸通了父親。
從臘月二十七,我開始給父親放師父講法,每天一講。奇蹟從第一天就開始了:父親聽法第一天就說感覺自己能走,要試試看,說甚麼也不用我們攙扶,他兩隻手扶著東西走;第二天,父親兩隻手能交替著扶物體走路了;第三天,父親可以用一隻手扶物體走路;第四天,父親不用扶著任何物體就能獨立行走了,但身體還是很虛弱;到第五天時,父親的身體明顯更有力氣了。之後他一天比一天好,到學校開學時,父親已基本康復,能徹底自理、徹底獨自一人在家完全沒有問題了,這前後不到一個月,而且這期間父親沒做過任何治療。到冰雪融化後,父親又像以前一樣,每天出去散心了。
這些年來,我們全家從大法中受益的故事遠不止這些,親戚朋友受益的也有不少,限於篇幅,在此每個家庭成員只舉一例。師父為我們做的實在太多太多了,感謝師尊讓我全家人都能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幸福快樂地生活著。我寫出這些,就是想與大家分享大法的超常與美好,見證法輪大法師尊的慈悲偉大與無所不能,也希望能幫助更多人看到大法的神奇,破除中共謊言,選擇美好光明的未來!
叩拜師尊!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