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神奇的祛病
一九九六年初夏,女兒還沒滿月,我就覺的腰很痛,開始沒當回事兒,以為產後還沒恢復好,後來一天比一天嚴重,自然也就成了醫院裏的常客。女兒六個月大的時候,大夫看著X光片告訴我,腰椎間盤突出很嚴重了,希望我給孩子斷奶,並儘快手術治療。因為女兒太小,我也不想給她斷奶,沒有接受大夫的建議,開始用各種方法保守治療,甚麼民間偏方、中醫、西醫、推拿、按摩、各種骨科醫院、貼的、抹的、擦的(因為哺乳期有些藥不能吃)、甚至去求神拜仙(附體)。就這樣,時好時壞的扛了兩年。
一九九八年夏天,我腰痛的一個月只上了九天班。婆婆聽鄰居說村前一個老人家常年有病臥床,她市裏的一個親戚教她練氣功後,生活能自理了。她倆便要去看看是真是假。婆婆回來後,帶回來一本書,並告訴我這功怎麼好,很多有病的人都煉好了。我沒怎麼聽進去,也不好意思反駁婆婆,心裏卻想:氣功能治病,醫院不關門了嗎?不管怎樣,在家實在無聊,看看書也行。
當時我躺在床上拿起書,書名是《轉法輪法解》,不明白是甚麼意思。馬馬虎虎的看了好幾天,甚麼也沒看懂,好像只記得師父給學員小腹部位下一個法輪;師父給學員淨化身體。又過了幾天,婆婆又拿回來一本書,是《轉法輪》。並告訴我這是法,想煉功得按照書上說的去做。還說她已經學會了怎麼煉功,等我看看書後教我煉。我礙於面子,勉強答應了。
還是躺在床上,翻開書,首先看到師父的照片,只覺的師父那麼和藹可親,好像在哪見過,於是便想仔細的看看書。可是不知道甚麼原因,每次只能看兩、三頁就睏的不行,手裏拿著書就睡過去。就這樣斷斷續續的看了十幾天,第一講還沒看完。一天,我半躺著看書,又要發睏時,感覺好像有人在我小腹部位放了一個東西,就像一個雞蛋的重量。我把書扣在身上,眼睛盯著小腹部位,甚麼也沒看見,但能感覺到動。我好奇的一會兒用手撫摸著小腹,一會兒停下來體驗體驗,就這樣睏意全無,此後再看書就不睏了。
那年中秋節前後,在婆婆的勸說下,我跟著她去村前的煉功點煉功。走進大門,見十幾個老太太正在煉第二套功法,是頭前抱輪,我與婆婆在後面靜靜的站好,也開始煉功。在家婆婆有教過我,我也已經學會。當我雙手抬至頭前時,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我好像一下子抱住了一個旋轉的陀螺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兩臂間旋轉的力量,甚至感覺胳膊上的肌肉都被帶動的在動,我瞪大眼睛,不眨眼的看著兩臂間,儘管甚麼也看不到。若干年後,每想起師父不嫌棄弟子悟性太差,讓弟子親身感受到法輪的旋轉,引導弟子走進大法,心中便充滿對師父無盡的感恩。
去煉功點時間不到一個月,天已轉涼。農村的廁所在院子裏,天涼後,人們大多都在家中放一個痰盂,夜間方便不用出門。一天夜裏,不知怎麼不停的起來方便,幾乎是一個多小時一次。天亮後,起床就去倒痰盂,因為放在臥室外間角落裏,起夜時沒開燈,也不知道有甚麼異樣。當端到院子時,嚇得我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氣,我竟然端了滿滿一痰盂的血。我把血倒進廁所,又想小便,蹲下後發現尿的還是血。我不敢確定是不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我隔三差五的去煉了幾天功,書還沒看多少呢。雖然身體沒有任何不適,上午九點左右,我還是忍不住想用溫度計測一下是不是發燒,明明在手裏好好拿著的溫度計一下子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正巧婆婆一步闖進來,看到地上的玻璃碴,衝我說了一句:不用量,這不是師父給你淨化身體嗎?轉身出去了。
是啊,我的腰就在那時徹底的好了。就這麼神奇的好了。如果不是發生在我自己身上,怎麼我也不會相信。可它卻是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
(二)傳真相,有驚無險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利用一切喉舌媒體污衊大法,挑起世人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仇恨。為了世人不被謊言欺騙,跟隨邪黨助紂為虐,大法弟子頂著邪惡瘋狂的迫害,把大法真相以各種形式傳給世人。
大約在二零零三年,我們四個同修一起配合,去一個比較大的村子發真相資料。晚上十點後,帶好各自的真相資料,每人分發一片,由村前往村後發。在我手中只剩兩份資料時,看到前面那戶人家的大門半開半掩,院子亮著燈,有人說話,通常這種情況我會暫時不發,所以一直往前走。就在我走到與這家大門口還差兩三步就平起來時,「蹭」「蹭」竄出兩條大狗, 「嗚」「嗚」衝著我撲來,當時我的思維似乎是靜止的,手裏還拿著一份資料,朝兩條狗一擺,輕聲說:「回去!」離我不足一米的兩條狗像觸電一樣,同時轉身跑了回去,沒發出一聲。這事發生的太突然,前後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而我也沒停下腳步,快速向前走發完最後兩份資料。站在胡同口等同修,才又想起了剛才的兩條大狗,一種後怕不由得我開始兩腿發抖,手心全是冷汗。這時同修也發完了,急速走過來問我:「發完了嗎?」「發完了。」同修聽出了我顫抖的聲音,以為我是害怕,趕緊鼓勵我說:「別怕,我們有師父看護!」
我們平安回來後,我告訴同修們剛剛發生的事,男同修說他有一個同事喜歡養狗,根據我的描述,他斷定那是「藏獒」,是一種很兇猛的狗。(後來聽那個村的一個親戚說,他村後的一戶人家確實養了兩條藏獒狗。)如果不是師父看護,真的不知道會發生甚麼。
有一次,我利用人們午睡、街上人少這個時間出去發真相。在一個村子裏,我把自行車支在街中心的路邊,進到胡同裏發。發了一會兒,有一戶人家的狗跑出來衝著我拼命的叫,這是我們當地一種普通的家養小型狗,我也沒怎麼害怕,呵斥它走開,狗不但不退,反而越叫越兇,並朝我步步逼近,我只得一邊呵斥它,一邊倒退,退了大約十來步,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說:「狗怎麼開(鏈子)了?」又聽到一個男人大聲喊道:「狗,回來。」狗一邊叫著,一邊退了回去。我聽到有鐵鏈拴狗的聲音。平靜了一下情緒,想到後面的胡同去發。可我剛往裏一走,還是剛才那條狗,像瘋了一樣又撲向了我,齜著尖尖的牙齒,幾乎要咬到我的腳面了。我倒退著大聲呵斥著,直到狗又被主人喚回。我的心咚咚咚的跳,就想,還是換個地方吧。我趕緊出去騎自行車,走到街上,就看見一輛警車停在我發過真相的街邊,警燈在閃著,車門開著,車上沒人。原來警察已經進到胡同裏找我了。我騎上自行車趕緊離開了。路上,在心中默默的跟師父說:「謝謝師父!是師父知道弟子有危險,用這種形式提醒弟子離開,弟子感恩師父的慈悲保護!」
(三)科長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初期,當地的大法弟子幾乎都被逼寫保證書,周邊村子裏年紀輕一點的大法弟子大都被抓,被關,有的被關進黑賓館的地下室,被勒索錢。我工作的單位是個大型集團公司,警察拿著黑名單,幾次到單位找我,都說不認識我,沒找到。隨著打壓的不斷升級,二零零零年下半年的一天,四個警察再次闖進公司的保衛科,亮出我的名字後,說:名單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她在你們公司上班,今天交不出人來我們就不走了,因為回去也交不了差。保衛科長陪著笑臉,告訴他們:我們公司確實沒這個人啊。其實,我就在與總公司只隔一條馬路的分廠,並且與科長妻子同在一個車間。因為我們倆的機器是挨著的,閒暇時給她講過大法真相,她也知道我的腰椎間盤突出是煉法輪功好的,她也告訴我她身上有好幾種病,等退休後也煉。還說科長身體也不好,希望他有機會也煉。所以,科長不但知道我,還知道大法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
警察怎麼說也不走,科長抬頭,一下看到牆上掛著的他們科室的員工出勤表,靈機一動,拿起電話,通知各車間把出勤表馬上送到保衛科,有事急用。於是總公司的各個車間的出勤表很快的都拿到保衛科,科長看都沒看,全部交給警察,說:這是全公司員工,一個不缺,你們找出來這個人就自己去抓吧。科長知道我在分廠,總公司車間肯定不會有我的名。在確定沒有我這個人後,四個警察嘟嘟囔囔的起身要走,科長趕緊笑著挽留:兄弟們也不容易,就吃個便飯再走吧。科長把四個警察領到就近的飯店,酒足飯飽,滿意的離開後再沒來找過我。
警察走後,科長把事情的前前後後告訴了我的一個遠房親戚,並讓親戚轉告我:不管是誰找我,不要搭理,趕緊躲開。
事後,一個偶然的機會與科長見面了,談起我的事,我說:「謝謝你,你能明辨是非,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你一定會得福報的!」科長笑了,說:「但願吧。」
二零零四年,我離開了原單位,並有近兩年沒在家住。回來後,聽我以前的同事說:我離開不長時間,科長突發心梗,人雖然搶救過來了,但一半身子不會動,住院期間又檢查出好幾種病,還很嚴重,醫生說最多能活三個月。科長妻子整日以淚洗面。醫院讓他回家自己做康復,其實是醫院治不了了。公司給他辦了病退。他回家後,竟然恢復的很好,現在除了走路有點撇,別的甚麼都看不出來。我跟同事說:「科長人很好,不會有事的,不是說好人有好報嗎?」同事也贊同。
後來聽人說:科長不但恢復好了,身體還很健康。再後來,得知科長的一個親戚的親戚也煉了法輪功,科長全家都做了「三退」,再後來又聽說:科長天天接送第二個小孫子上學呢。
去年年底,在去超市的路上遇到了十八年前被醫院斷定只能活三個月的科長,我們高興的打招呼,雖然是匆匆的擦肩而過,我也能明顯的感受到科長現在的狀態,完全可以用「身心健康」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