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中修出慈悲與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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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三月八日】我和家人同修(下面簡稱A同修)是在「七﹒二零」前同一天得法的。為了向當地民眾講清真相,二十多年來,我們大量的散發真相資料,貼真相粘貼、打真相語音電話、用油畫棒手寫真相標語、用真相幣、寄真相信、面對面講真相等等方式救眾生。

期間我多次被綁架、關押,曾被非法勞教迫害,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我正念正行闖出黑窩。回家後,加強學法,修煉路上繼續前行。

看守所裏寫真相信救警察

迫害開始的前幾年,一次我和同修被綁架到看守所,那時對法理認識很淺,把迫害當作是人對人的迫害。我們一邊敲打牢門,一邊大喊:「法輪大法好!」「我們沒有做壞事!」附近的犯人都聽到了敲打鐵門的聲音,聽到了「法輪大法好!」。警察氣急敗壞,叫武警牽來大狼狗,帶著電棒,命令男犯人給我戴上了手銬腳鐐。大狼狗幾次竄到了我頭上,我一點也不害怕,但氣憤的大聲喊:「為甚麼要關我們?我們沒有做犯法的事!」一個大胖子警察上來「呼呼」狠狠的打了我兩個耳光。我一下怔住了,因為我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痛。咋回事?突然,我清醒了,明白了:是慈悲的師父替弟子承受了痛苦啊!感恩的淚水溢滿眼眶。

還有一次,我散發真相資料遭人惡告,被國保警察綁架,被關押到外地看守所。第一夜我沒有睡覺,有兩個當地人和我關在一起,互相介紹後,我叫她們小妹和大姐,並馬上給她倆講了大法真相,同時做了「三退」。她倆明白真相後說,非常的佩服我,像我有這樣好的家庭和孩子,有工作單位,為了信仰,寧可坐牢、吃苦、受罪都堅決不寫「三書」,不「轉化」。我說:「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我一身的病,不煉功早死了,做人可不能過河拆橋哇。」

接著我想,修煉沒有偶然的事,既然來到這個外地看守所,我就講真相救這裏一方眾生。我決定當晚就寫真相信,揭露我縣國保警察、「610」如何用欺騙手段、抄家、搶劫、綁架、迫害我,把我送到他們外地這裏來非法關押,讓他們明白大法真相,不要助紂為虐,選擇善良,擁有美好的未來。

時至年關,寒冬臘月。深夜,外面大雪紛飛,北風呼嘯。我只有一床不足五斤的薄被子,坐在光光的鋪板上,我只能將被子一半墊一半蓋,不管冷不冷我只管全神貫注寫真相信。我寫了大法洪傳全世界的真相,寫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相,還寫了很多,一直寫到天亮。期間值班獄警多次催我快睡覺,說天這麼冷,明天再寫。我頭腦清醒,思維清晰,一點也不睏,整整寫了十頁,一氣呵成。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加持弟子。

我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冷,寫完起來,才發現睡在旁邊的大姐不知甚麼時候把她的被子壓了一半在我腳上。我馬上謝謝她,並把寫好的真相信先給她看。她看後直說好。其實,我只有初中文化,因為幼年時遭遇家庭變故和身體病痛就輟學了。後來她請我幫她寫了家信。

上午,有個女警來查房,我馬上站起來,像見到老朋友一樣向她問好,同時自我介紹。我給她講了我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和大法真相。然後,我把真相信交給她,請她看看。最後,拜託她把真相信給看守所的其他警察都看看,讓大家都了解了解。她真的拿出去,讓其他警察都看了。

期間,我利用放風、打飯、打水的時間,和很多外勞犯人講了大法真相,因為外勞犯人都是快到期回家的人。我還多次悄悄寫真相紙條放在空飯桶裏,讓收桶的外勞拿回去看,讓大家都明白「法輪大法好」。

正念反制女國保

有一天,縣國保和市國保三個人到關押我的外地看守所。他們將我帶出看守所非法審訊,逼我說出資料是誰做的,我堅決不配合,啥也不說。市國保的人是個女的,她開始恭維我,說我長的年輕漂亮如何的好,如何的了不起,把孩子教育的那麼優秀。我不動心,還是說不知道。她惱羞成怒,開始大聲辱罵我,罵了很多不堪入耳的髒話。我沒想到她一個公職人員居然像個潑婦一般罵街。我默默的看著她。

看我還是不配合,她突然雙手揪著我的胸脯,把我推到牆邊,用腳踹我,拿起一本大厚書砸我的頭。然後又使勁打我的手。我的手當時就被打的紫血腫起了包塊,非常的痛!我立即想起了師父反制惡人的講法:「在各種迫害中,為了制止迫害,都可以用正念反制惡人,包括用拳腳打學員者。正念強會使其拳腳打在自己身上」[1]。我馬上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我的手好痛,她打我、迫害我,把這個傷痛轉到她身上去!」當時就聽這個女國保大叫一聲:「哎喲!我的手好痛啊!」她衝出門外,很久沒有回來。從此再沒有人敢打我了。

回到看守所後,那個女警來了,我馬上告訴她:我們那裏的國保人員今天打我了。並讓她看了我頭上、手上的包塊。她很驚訝、氣憤,說要回去告訴其他獄警。

一天下午,我地的國保再次來非法提審我。這個看守所的警察都不配合,有個警察大聲說:「我們這裏是文明執法,不准把人帶出所外,不能打人。人羈押在我們這裏,我們是有責任的,出了問題誰負責?」有的說:「快下班了,天冷,我們要下班回家了,這麼晚了還要審甚麼!」國保警察很難堪,馬上收拾東西起身走了。

同監室的那個小妹和大姐,都說回家也要煉法輪功。小妹還特意買了個本子,叫我把《洪吟》中師父寫的詩《苦其心志》抄在上面,說回家背。

我在那個外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三十多天後,被釋放回家了。

從那個外地看守所回家後,我和A同修經常在節假日驅車去散發真相資料,救度那一方眾生。期間還發生過幾次有驚無險的事,都在師尊的看護下平安的回來了。

在勞教所裏反思修去怨恨心

二零零八年,我被非法勞教,關押在省城勞教所裏主要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個大隊。我心裏非常難過,一定是修煉中有大漏。

我開始向內找,找到了很多執著心,找到這次被勞教主要是怨恨心太重。表面原因是一位曾接受我很大幫助的同修,她被國保綁架後說是我叫她煉功的,家裏所有的大法的東西和書籍都是我給的。我找到這個怨恨心後,開始發正念解體它,同時正念解體勞教所一切迫害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我會在大法中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我想,既來之則安之,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修好自己,善心待人,做好三件事。

這個勞教所非常邪惡,曾迫害致死、致殘、致傷多名大法弟子。我進去後就看到有兩個同修被迫害的精神失常了。獄警經常誣陷說:看到了吧,她們就是煉法輪功煉成了精神病。我非常痛心,又無法幫助她們,只好天天給她們發正念。我身邊有邪悟的猶大和包夾時刻監控,不准我隨便走動。

我被關了兩個多月的禁閉,天天被逼著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光碟,三九寒冬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吃了很多苦。我不「轉化」,不寫「四書」。每天要寫思想彙報,我就給值班警察寫真相信勸善。逮到機會也找警察聊天、談心、講真相。後來,看守所為了創收,讓我和猶大包夾都到車間勞動。

第一天到車間,我就給坐在身邊的一個女孩講大法真相,她沒有吱聲,一直聽著。沒想到回到監號,她就到隊長那裏把我舉報了。隊長叫我去辦公室,警告我不准講法輪功的事,不准講真相,要罰我的分。事後聽說舉報者可以加十分。所裏有規定:加十分減期一天,罰十分加期一天。有心眼壞的人就利用舉報加分,想早點回家。我向內找,找到是心太急了,講真相前也沒有發好正念。

有一天,看到有大巴拉進來兩車人,聽到有人說,為了創收多分錢,這個勞教所經常向外省勞教所收買勞教人員。每個人六百至八百元。所以這個勞教所全國各地的人都有。她們大多是在外地吸毒、販毒、賣淫、盜劫、詐騙的。

聽到這些,我非常的震驚:和這樣的一群人關在一起,覺的她們都是人渣,這裏就是個垃圾場,我的心情沮喪到了極點,真是心灰意冷。不想和她們講真相了,不想救她們。但我心裏非常矛盾不安。

後來我反覆回想師父的講法:

「弟子:我常埋怨自己修不出來慈悲心,特別對那些拒絕大法資料的身邊熟人,我覺的心灰意冷。

師:我告訴大家啊,我們作為修煉的人哪,就儘量的慈悲的對待你身邊的一切眾生。也許有的人是機緣不到,也許有的人中毒太深但是還可救,當然也有一些人是不可救的,但絕大多數都是可救的,目前你還分不清。我想千萬別心灰意冷,對誰都慈悲這樣去做,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就能做好。」[2]

師父的法就是弟子在黑窩裏的一盞指路明燈。對照師尊的法理,我覺的心態不對,不善,不慈悲。不講真相救人,我配的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嗎?配當師尊的弟子嗎?

我不斷的調整心態要求自己:師父怎麼說我就應該怎麼做。但是要理智、智慧的去做去講。和我見面、相處的人都是和我有緣的人。

非法關押我的那個大隊生產車間是做一種電器線,要用烙鐵頭焊接,我多次被烙鐵頭烙傷,在那個工作區無法和別人說話,也講不了真相。後來,我主動要求去幹一種別人都不願幹的活,用尖嘴鉗鑽開一種鐵夾子。剛開始不會鑽,一用勁,尖嘴鉗就鑽到手上去了,手上鑽了好幾個血洞洞,搞的滿手是血。後來我就細心琢磨,怎樣用巧勁又快又好又不會鑽到手。因為那個工作區單獨在茶水架旁邊,這樣只要有人來喝水,我就有機會和她們講真相,還可以為同修傳話、傳師父的經文。

在以後的日子,我和很多的勞教人員都講了大法真相。也有明白真相的人和我說,她們天天都在念「法輪大法好」,並說回家告訴家人都念。有很多人解教回家時,會悄悄的把糖果或糕點塞進我的被子裏面。那個曾經舉報我的女孩回家時,也放了四顆糖果在我的被子下面。也許是她後悔曾舉報我,又不好意思當面說,就用這個方式表達她的歉意吧。

在今後的日子裏,我要好好實修,跟上正法進程,緊緊拉著師尊的手,跟師尊回家。

叩謝恩師!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正念制止行惡〉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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