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有放鬆自己的現象。記得有一次消業,晚上嘔吐、拉肚子,白天上班正常,剛下班,出單位,就很難受,半路上,還吐了幾口,回家和衣倒頭橫在床上,骨頭像散了架似的。迷糊中總是有個意識在提醒:不能睡過去,今天靜功還沒煉呢。不知過了多久,強行起來,煉靜功,想著能堅持多久就多久。因為身體不舒服,到了三刻鐘,覺的自己很不錯了,就把腿拿了下來,但沒想到,站起來的瞬間,身體不舒服的症狀全部消失,一身輕鬆。大法神奇,從那以後,我打坐都是至少一小時。
一開始,我盤腿剛搬上右腿時,身體總感覺比較緊,放鬆不了,雖然不太舒服,但還能保持正直,半小時後,開始疼痛,逐漸加劇,經常疼的無法保持坐姿,有時感覺兩腿交叉處似有幾十隻針尖一齊刺進去,有時感到好像某處皮破了,還在被撕壓,或者某根筋要被拉斷,痛的齜牙咧嘴,很多時候不由自主的彎腰弓背,但音樂不結束,我就不把腿拿下來。到點後,搬下右腿也是非常困難和痛苦,但我的心是輕鬆的,因為又消去了一些黑色物質。
修煉後,我知道自己業力深重。小時候放暑假回鄉下爺爺家過,和那些小玩伴不知殺了多少生,那個慘狀印象深刻。修煉後,想起此事深感懺悔,太對不起那個生命了,現在的痛苦是我應該承受的。
大約在我能雙盤五年後,打坐的疼痛有了變化。以前的疼痛都是在身體的「表面」:表皮、骨頭、肌肉等,現在似乎是從「內」放射出來的。因為覺的耐力有所增加,所以我盤腿延長到了七十五分鐘,通常後半程疼痛開始加劇,很魔煉自己的意志。有時疼痛提前到來,記得有一次剛盤到二十五分鐘,腿就很疼了,心裏直發怵:一半時間還沒有過呢,離結束好遙遠啊,強迫自己不去想。四十五分鐘過去了,身體在劇痛中已經變了形,咧著嘴,滋著氣,音樂是那樣漫長。六十分鐘了,哆嗦著鑽心的痛,想著搬下腿,手卻結著印沒有鬆開,依稀想起了那個被我碾死的生命,在它的時間場中該是怎樣的淒慘、漫長,要還啊,強忍著沒有鬆開結印,痛的咧著的嘴,估計讓臉都變形了,彎曲的頭頸還在強烈下壓,無法挺直,從深處放射出的那種脹痛感覺腿要炸了。終於熬到七十五分鐘了,也不知合十是否到位,雙手急忙去搬右腿,右腿啊,似壓著一個萬噸水壓機一樣沉重,用盡了全力,雙手提起腿,劇痛的強烈刺激無法控制的慘叫了一聲,沒有了視覺,沒有了聽覺,手腳不知在哪裏,空氣好像都凝固了,幸好那天家裏沒有人,否則一定會驚到他們了,好久才緩過勁來。
無論過程怎樣,每當站起來時,一切都恢復原樣,而且腿是輕的。那時每逢雙休日,我就早上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之後多數時候,我帶上真相信,騎自行車一個半到兩個小時,去不同的區郵電支局分別投放,路上非常輕鬆。
從二零二一年十月起,盤腿出現腿疼後,周圍感覺有粒子在輕輕的抖動,可以緩解一些疼痛,使我在劇痛中能儘量保持身姿,感覺耐力又有所提高。而且一開始盤腿時,身體也不像以前那樣緊,能夠放鬆了,到點,搬下腿也不那麼困難了。
隨著盤腿時間的增加,也出現過許多神跡。有一次,雙手結印不久,右手的小臂裏面有一段是空的,大腳趾也出現過這個現象,感覺只有一個外圍,很奇妙。師父講開天目時的現象,我在打坐中也出現了一次,肉聚起來往裏頂,範圍大概比一個一角硬幣小一圈。有一次疼的腰有點彎了,心臟處突然被射擊了一下,像是一種脈衝電流,射長感覺有十釐米左右這樣長一段,瞬間腰被衝激直了,而且很舒服。
修煉十一年了,我常常感到自己太幸運了。修煉前,我總是滿腦妄念:希望錢多,住地段好的房子,出人頭地等。修煉後,明白了人世間的一切哪怕得一樣好吃的都需要德去交換,我不能再那樣了,隨其自然,因為我的德是要用來長功的。
雖然我的物質條件也挺不錯,論年齡,也許還能在人中活很長一段時間,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得到了師父的救贖,師父來救我了,給我安排好了回家的路,為我承擔了幾乎所有欠下的人的債、神的債和不叫我知道的一切,但我的德不夠,通過修煉,盤腿吃苦,我每天能積攢一點白色物質,只要提高心性,就能長功了。我牢記師父的話,學好法,不怕勞其筋骨,不斷提高心性,努力做好三件事。
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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