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是這種狀態,但還是自認為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保護,生命是安全的,不會有事的,有一種上了保險的潛意識。由於學法不紮實,心裏完全依賴大法的,但是言行卻沒在法上。當時我並不知道這種狀態其實已經很危險了。
當我剛剛從新冠假相中恢復過來,覺的自己安全了,又懈怠了,又回到常人的吃喝玩樂享受中了。
一天晚上,我和孩子們在沙發上看電視,我還在為電視中常人的劇情感動的稀里嘩啦,突然間大汗淋漓,然後整個人瞬間就虛脫了,四肢麻木,連舌頭都麻木了,心跳過速,呼吸急促感覺沒有氧氣,全身動不了,但頭腦是清醒的。孩子們嚇壞了,想打120。我說:「別打,趕緊把姥姥喊來。」
我母親很快就趕了過來,見我這樣,立刻把窗戶打開,並讓我真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趕緊照做,一遍遍的默念起來。念了幾十分鐘,感覺有所緩解。我母親說:「你發正念吧!能坐起來嗎?如果坐不起來就躺著發。」我想也沒想就說:「能!我能!」我竟然真的坐起來了。
我就坐在那裏發正念。發完正念,想上廁所,一下站起來了!當時我心裏想:我已經不精進到這種程度了,師父還沒有放棄我,還在救度我,還在保護我。心裏滿是感激,卻並沒有往深處想。
由於悟性低,心不正,下一關緊接著就來了。那天晚上,孩子們都睡著了,我煉完前四套功法(煉功時心裏想的卻是煉完功身體就好些了),想著把上一次的經歷寫出來證實大法。還沒寫到一半,又開始心跳起來,劇烈的心慌,嚴重缺氧。我把窗子全都打開,使勁爬到床上,又像上次一樣念九字真言,卻並沒有好轉,反而愈加嚴重起來,全身癱軟、發抖,呼吸越來越急促,缺氧也越來越嚴重。我這才突然覺的害怕起來:我可能不行了,可我的孩子們都還那麼小,他們明早醒來看到床上的我會害怕嗎?我睜開眼看了看我的小家,突然發現,這個家裏的任何東西都不重要了。我想做的任何事都不重要了,都沒有意義了,而真正珍貴的大法卻被我視而不見。我無比後悔,我這個大法弟子太不合格了,接觸大法小半輩子的時間卻都被我浪費了,我沒機會再修大法了……窗外的冷風呼呼地吹著我,慢慢的,我感覺好像沒那麼冷了,迷迷糊糊的沒了意識。
猛地,感覺一雙手強有力的在我的心臟上摁了一下,我又能喘上氣來了!一下子就好了,一點缺氧的感覺也沒有了!我淚流滿面,連滾帶爬地從床上下來,跪在地上給師父磕了一個響頭!「師父啊,謝謝您再次救了我!」
師父說:「清醒吧!這場歷史上最邪惡的魔難都不能叫你們清醒,那就只能在法正人間時驚悔與急恨自己太差勁的絕望中看著真修的大法弟子圓滿的壯觀了,這也是自己種下的因果。我不想丟下一個大法弟子,但是你們得在真正的學法與修煉中提高自己呀!」[1]
師父,弟子真正明白了,弟子清醒了,弟子下定決心自此開始真修!我真正走進法中來了,我像剛得到法,剛剛認識大法的新學員一樣,滿心的激動,一想到法就止不住流淚,真正把自己溶在法中。身體上出現渾身無力拿不起碗,缺氧無法正常說話,乏力走不動路的假相,我就不承認,否定這些假相,不管是甚麼表現形式,我都不動心,只管學我的法。
有一天早上吃飯,吃著吃著我就感覺不對勁,越吃手越不聽使喚,眼見著這兩隻手就開始僵硬的不能打彎了,就像抽筋一樣抽成了雞爪形狀,臉上的肌肉也僵硬起來,朝一個方向扭曲著。我母親當時就在旁邊,她嚴肅的說:「誰也幫不了你,就看你自己的了。」我穩住心神,搬上腿開始發正念,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就搬上來了,雖然腿上一點知覺都沒有,就好像一塊肉似的。我知道這是師父幫我拿掉了很多不好的東西,只剩這一點在我承受範圍之內的假相。就像師父講的:「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2]我發完正念後,一切假相都沒有了。
當晚我煉動功時,眼睛、嘴、手、腿、頭一直被持續地干擾,我心想:甚麼也不能阻止我煉功。煉著煉著,不知不覺都恢復正常了。一會兒,恍惚看到有個人把我的法輪拿出來了,上面全是灰,然後他擦乾淨後,又放了回去。
我母親說:「這接二連三地關和難,要是在常人那就得搭上命啊!」是師父的慈悲苦度,讓我終於真正得法,歸正回來。流不盡的眼淚,道不盡的感恩啊!
師父說:「其實大家想一想,過去的修煉人要耗盡一生才能走完的路中都不敢怠慢一刻,而要成就大法所度生命之果位的大法弟子修煉中又有最方便的修煉法門,在這種證實法修煉最偉大的榮耀瞬間即逝的暫短修煉時間內怎麼能不更精進呢?」[3]
希望像我曾經一樣未真正得法、未精進的同修們,趕快歸正回來,精進起來。現已時間真的不多了,別在這萬古機緣中誤了自己和眾生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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