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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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三月三十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中旬因病得法的大法弟子。

一九九八年中旬,我因病重臥床,但我不能躺下,後背靠在被上,腿腳還得墊起來,反正不能自理,一切需別人照顧。說是在家用中藥調理保守治療,其實說句實話,就是等死。

一天,我女兒有個要好的同學對她說:你媽有病,讓你媽煉功唄。並說她姐姐久治不癒的腿疼病就是煉功煉好的。我女兒說:我媽不能下地怎麼煉功啊?她說:有書,讓你媽先看書吧。

女兒就給我請來寶書《轉法輪》。女兒說她同學說了,這個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有些遲疑,說她同學騙人,不看,你拿走吧。女兒說:媽,人家也不要錢,騙咱啥?你就看看唄。看到女兒著急的樣子,我就說:行,你放櫃蓋上吧。女兒再三叮囑我:這書人家拿著可珍貴了,你可別給弄髒了。我有些火了,轉念一想:誰讓你有病的?都為你好,你火甚麼?!我就說:知道了。

女兒告訴我,聽說她婆婆家有個親戚,得的和我一樣的病,她去看看人家用甚麼方法治療,得兩三天能回來,叫我別著急。我說:好,不急。

我老伴說:藥沒有了,就今晚這一頓了。我說:那湯藥,我真喝夠了,不想喝了。喝完最後那一頓藥,那晚上九點多了,我開始看《轉法輪》,不知甚麼時候,我躺下了,躺著看書,看到十一點多,我覺的睏了,合上書,放在枕頭邊,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五點多了,我拿起書,翻了個身,接著看。雖然有不少字還不認識,但我就是願意看。看著看著,我起來了,坐著看,不覺的難受了,忘了自己有病了。

不到三天時間,我下地了,看到屋裏不乾淨,放了半盆水,拿起抹布,開始收拾屋子。正在這時,女兒帶著六歲的小外孫回來了,他們驚呆了,外孫撲向我:哎呀,姥姥,怎麼下地了?快上裏屋,快上炕吧。女兒也拽著我讓上裏屋。女兒進裏屋,問她爸爸:我媽怎麼回事啊?她好了?我老伴告訴女兒:那天你走了,到晚上九點多,她開始看書,就變了樣了。

我聽到他們的對話,才想起來自己是有病的,我怎麼忘了,我進到屋裏,手拍著腦袋和身體有病的部位,喊著:我好了!好了!真的好了!我渾身輕鬆。

最後那一頓藥,那真就是最後一頓藥。現在二十四個年頭了,我再沒吃過一片藥。

師父點悟老伴得法

我一切的變化老伴看在眼裏,記在心裏,不動聲色。兒女們更是滿心喜悅,大兒子從外市買了個大錄音機,背著回來了,我請了煉功帶和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孩子們聚在一起聽,別提多高興了。

原來因為我有病而停止的生意又開始經營。生活又有了希望,有了奔頭。

法輪大法給了我們全家希望!

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清晨三點多,我去同修家煉功。煉完功回來,老伴說:你剛走不一會,來了個人說,修大法的人十二月份就走了。我問:你是做夢嗎?他說:不是做夢,沒睡覺啊,我趴著。我問老伴:是甚麼樣的人?他說:挺高的,穿著藍衣服,沒看著臉。我拿《轉法輪》給他看師父的法像,他說看不出來。我對老伴說:不是讓你告訴我修大法的人要走了,是告訴你修大法的人要走了,你是走還是在這?他說:我也走。我說:那你修啊!他說:修、修。

就這樣,老伴走入大法修煉。我對老伴說:你要記住一個問題,今年有個十二月,過年還有個十二月,年年都有十二月,不要跟同修們說十二月的事。

同修安排老伴看師父教功錄像,當他看到最後師父講法時,他說:就是這聲音,那天早晨就是這個聲音告訴我的。我說:你緣份大,師父叫你快修,好帶咱們一起回家。

老伴很有決心,二十多天就修去了他最大的兩個執著:煙和酒。他曾經跟同事們說:不吃飯行,不喝酒可不行。他每天抽兩盒多黑乾煙,第一隻抽完不扔,接上第二隻接著抽。就這麼大的癮好。可他二十多天就戒掉了。

老伴家是個大家庭,他們兄弟姐妹八個,他排行老七。老伴修煉不長時間,他大哥過生日,我們去祝壽,侄男姪女去了很多,都知道他們的小叔叔煉法輪功了,不喝酒了。這一幫大孩子們把他弄到一個桌上勸酒,可是誰勸都不好使。有一個當官的姪子說:叔叔肯定給我面子,我敬叔叔一杯酒。然後舉著酒杯,單膝跪地,請叔叔給個面子。老伴說:我煉功,有原則不能喝酒。弄的這個姪子滿臉通紅,覺的無地自容。我在另一個桌上都覺的有點尷尬。我老伴那年大約五十七、八歲吧,這些大孩子們和我們的年齡都差不多少。

老伴修煉前,衣服兜裏不離鎮痛藥,每天都得吃鎮痛藥。從修煉到現在二十多年了,他再沒吃一片藥。如今七十九歲的人,走路輕盈,孩子們的朋友們說:你爸媽走路怎麼像年輕人一樣,走路的狀態不像是老年人。

孩子們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支持我們修煉,從不打擾。二零二零年疫情期間一天,我大兒子突然感覺身體不適,渾身疼痛,發高燒,他讓妻子和女兒去另一房間,他就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一宿沒睡,迷迷糊糊中就是念九字真言。第二天早上。他退燒了,吃過早飯,一切恢復正常。

我的孩子們都知道:法輪大法是根本,遇事先想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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