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年冬天雪下的很多很大,積雪很深很厚,山後面屬陰積雪更不容易化掉,厚厚的冰轍凹凸不平,山路狹窄又崎嶇,路右面是高山,路左面是深坎兒,坎兒下是田地。我們不是雪地胎,車速不超過二十邁。
忽然,我看見丈夫在直行的路上向右打了兩下方向盤(也可能是冰轍太滑導致的),我心裏正疑惑呢,怎麼平道還打方向呢?瞬間,因為路太窄,車向山下的壩坎兒衝去。我本能的想提醒丈夫,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於是閉著眼睛大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右前輪上到了坎兒上,坎兒連著山,車輪騎上就被坎兒掀翻了,只聽「噹當」一聲,我也不知怎麼回事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的嘴裏還在念叨:師父救救我,師父救救我……只感覺身後丈夫在推我的腰部,推了幾下,又推了幾下,這時我才意識到:剛才翻車了,丈夫可能砸壞了。為甚麼一聲不吭而用手拍打我呢?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只感覺有點迷昏和噁心。因為車是倒扣過來的,車是四輪朝天,原本我在副駕駛的位置坐著,車一翻,我和丈夫的位置調了一個個兒,而且我沒繫安全帶,右邊翻到左邊肯定是頭朝下,全身160多斤的體重全懟在了頭上、頸上和肩上了,車棚頂挨地,我也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栽懵了,我快速的使勁想剛才發生了甚麼,頭朝下蒙圈了,找從車裏出去的路呀!脖子歪著視覺在下面又背對著丈夫,看甚麼都彆扭,倒著看,找了半天才找到車門拉手,全是倒著的。有點噁心但不敢耽誤,怕二次翻車,便迅速的推開門栓,幸好自己焊了個貨廂,是後面的貨廂高於前面的駕駛室,等於是貨廂把前駕駛支起來了,就是這樣車門還是將兒將兒挨著地皮打開的,如果沒有貨廂架個空擋,無論如何門都是推不開的,我迅速的爬了出來。這時就發現自己的左胳膊不聽使喚了,我沒顧上看,也沒在意,抓緊看看丈夫怎麼樣了,摔懵了?怎麼就一直沒吭聲呢!回頭一看還好,他沒有受傷,只是安全帶把他吊在了半空,臀部離了座位,頭挨不著地,懸著呢!我幫他忙了半天才把安全帶解開。(當時很著急,只想讓他快點出來,過後想想他那狼狽的樣子還很可樂)。
我倆爬出來一看,車玻璃碎了一地,車四腳朝天,貨廂也碎了,裏面的東西灑落了出來,人沒有受傷,只是灰頭土臉的。丈夫可能是驚嚇過度,出來的時候也不會說話,不會表達,好像思維有點跟不上。當天我買了兩袋小米,袋子摔破了,兩袋小米都在腳下,車一翻,我在下,小米在上,滿車都是小米(過了兩三天後,耳朵有點癢,一摳還出小米呢)。
天非常冷,又刮著北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通常我們去哪裏都不帶手機,可是那天早上出門前不知為甚麼,竟然拿了一部手機,但是現在不知掉落到哪裏了,滿車的東西倒扣過來,不好找,找了好幾次終於找到了。手機一會兒就凍沒電了,我就把手機放到肚皮上捂著,打電話縮在棉衣裏說,一會沒電再捂再開機,找了家人、朋友,找吊車,從中午十二點一直忙到晚上七點多,我們安全到家。
我這裏想說的是,修大法的人是有師父看護的,如果不是師父保護,車是橫著翻在路面上的,路面只有一輛車的寬度,救援的車輛都走不過來的,如果不是向右撞翻在路面上,再向左一米左右或者車不是橫躺的,那車可能就會滾落坎兒下……如果不是師尊保護,每天都不帶手機的我們,在寒冷的臘月天,荒山野嶺沒有車輛沒有行人、沒有村莊,怎麼和家人聯繫哪?如果不是師尊保護,稍稍前面比後面高一點,或前後地面高度一樣,我們都出不來的,就是有後面貨廂擔著,我們還是擠出來的哪!如果不是師父的慈悲保護,是不是也得像三姐夫家的親戚翻車,人頸椎斷裂;二哥的朋友翻車,當時肋骨扎到內臟,當場死亡……
我的手腕處骨頭凸起,手抬不起來,頸部不敢抬頭,脖子歪著轉身時隨著整個身體轉,頭頂和兩側都撞的大包,枕頭都不敢枕。當時親人朋友都勸我去醫院拍片,或找個接骨的人,都被我謝絕了,我說我們修大法的是最有福份的,我們有無所不能的師父,是師父慈悲,是師父救了我們一家,我會沒事的。於是我把手腕處撅出來的骨頭摁了回去,大臂黑紫淤青了幾天,頭頂和側面的包沒幾天就自行消退了,第二天早上還沒耽誤我給兒子剁了辣椒醬、蘑菇醬、肉乾之類的郵寄走。
在我們出車禍的前幾天,兒子騎電瓶車帶女友下班,被身後的私家車在後面追尾,兒子膝蓋骨下磕去一塊肉,女孩腿腕處撞出了裂紋,前一個月去衛生間都是抱著,而且打石膏疼得直哭,後期拄拐,幾個月後才能上班。我把我們的事,給他們說了,這麼大的車禍,我們哪裏都沒出一點血,他們也感到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由於車送到了修理廠,說得過完年才能修理好,第三天我們借來了朋友車,正常出行了,別人看來的重大車禍,我們只為修車耽誤了一天,知道的人都覺的不可思議。如果不是師尊的保護,修理工人都說,這車摔得這麼嚴重的人啥樣?側面玻璃碎掉,不知是不是撞的,但是前面的擋風玻璃明顯是頭撞的,圓圓的撞的頭印,整個玻璃炸裂但沒有散落掉。我讓丈夫跟他們說:「我是銅頭鐵臂,金剛不壞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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