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去年中共二十大之前,青白江610國保夥同當地610及社區,數次騷擾並跟蹤李忠芳的女兒,致使她無法正常生活。
二零二二年九月底,是成都因疫情封城十多天後部份區域解封的第一天(也就是青白江可以通行到李忠芳女兒當時居住的溫江區的第一天),當天李忠芳的女兒下午準備外出時,碰到在其家門口等待多時的青白江社區人員,和一個派出所警察,表示要見其母親李忠芳。李忠芳女兒表示無可奉告,他們一個勁地糾纏尾隨至半路。晚上十點過,李忠芳女兒返回時,發現人還守在門口,而且增加了兩個社區人員,當天晚上一直糾纏到凌晨。
次日和接下來幾天,不斷的有電話騷擾,騷擾李忠芳女兒。青白江國保還找到李忠芳女兒居住小區的物業,試圖通過查找李忠芳女兒的行蹤找到李忠芳的住址。國保表示非要找到李忠芳,李忠芳女兒質問他們,自己母親已經被他們迫害的精神失常,為甚麼還要死死糾纏,到底想要怎麼樣?他表示無奈,也知曉她母親的情況,說的上面下的「任務」,就是非要見一面,其最終目的是想要她再簽所謂「保證」放棄修煉。
上面的所謂「任務」,就是由殷舜堯帶頭在清白區成立了所謂的「專案組」,對當地法輪功學員挨個進行騷擾威脅綁架,逼迫簽放棄修煉的所謂「轉化書」。據他們透露,去年起就在他們母女所住小區多次到物業查詢私人情況,多次暗訪。
在中共人員一再騷擾下,李忠芳女兒無法正常生活,只有搬家離開。
十月二日,李忠芳女兒到母親居住的恆大名城小區看望她。在電梯處一名可疑年輕男子鬼鬼祟祟地假裝找人往李忠芳居住房間的門口張望,李忠芳女兒覺得不對勁,後在電梯樓層安全通道發現那裏擺了一張沙發床,一看就是有人在那裏蹲點。李忠芳女兒沒有乘電梯,而是走樓梯下樓。在李忠芳門口張望的該男子也尾隨她下樓,妄圖跟蹤其去向。
當時小區其他鄰居也紛紛吐槽,說16樓(李忠芳居住的樓層)安全通道處直接放了一張沙發床,經常有男子在那裏抽煙蹲點,半夜甚至凌晨都有業主遇到。有業主詢問蹲點的男子在幹嘛,該男子一臉鎮定且不屑地朝業主擺手,說不要管這些事。隨後,更有鄰居反映那段時間很多鄰居都被以各種藉口依次敲門,甚至凌晨有人還在樓道裏做出一些異常反應。業主感覺非常不安全,恐慌,投訴物業,也沒人回應。
李忠芳女兒懷疑,中共不法人員通過攝像頭調查跟蹤,找到此處,並且在樓道長期蹲點。
李忠芳冤獄滿後,她家人接回家後,當時表面看上去精神狀況還比較正常,估計當時是注射了鎮定藥物,隨後情況逐步惡化,越來越嚴重,精神狀態非常不好,晝夜不分,她經常坐著長時間發呆,把自己關在陰暗的屋子裏,也不願意與人交流,情緒非常狂躁。
酷刑演示:強行灌食不明藥物(繪畫) |
李忠芳被非法關押在成都看守所期間,她一直堅持絕食反迫害,據有人看到,看守所管教人員多次給她強行輸入的食物中下大量的藥物(李忠芳呆在看守所大致有一年半時間)導致後期神經系統受到嚴重破壞。遭非法庭審時,她就表現非常失常,身體不停地抽搐,說話詞不達意,反應遲鈍,每個問題她都要反應很長時間才說出一個字。
二零一八年七月十一日,李忠芳被轉入成都女子監獄三監區,她不穿囚服和鞋子,「幫教」強制脫衣換鞋剪頭髮,關押在4-12室(所有法輪功學員剛去遭受嚴管地方)。晚上因絕食和「幫教」發生爭執,隨後「幫教」報告三監區副區長鐘茂林(專管迫害法輪功),鐘茂林問清情況後,找出法院判決書讀給李忠芳聽,李忠芳不承認自己有罪、更不承認自己被判刑,雙方一直持續很長時間。當日晚上二十四時左右,監室傳出呼叫聲:「打人啦,打人啦,三人打一個。」並且不斷大聲重複,其他監室全都聽到「幫教」王紅呵斥聲。早晨四、五點,李忠芳再次發出呼救聲。
之後監獄以李忠芳精神不正常為由,對家屬直言每天強迫李忠芳服用精神類藥物,甚至妄圖讓家屬勸李忠芳服藥。家屬表示,李忠芳在家時完全清醒理智,精神狀態非常好,為甚麼被關押後就精神不正常?既然精神異常,就應該讓李忠芳回家調理,要求監獄為李忠芳辦理保外就醫。但獄方以保外程序麻煩為由拒絕。
據知情者稱,李忠芳每天被逼服藥兩次,長達兩年時間,獄方還利用監控來監視她是否吞咽。
李忠芳被非法關押在監獄期間,監獄警察多次告知家屬,她在裏面的一些異常反應,要求家屬提出申請對她進行精神鑑定,並且配合藥物治療。家屬當時質疑,如果精神有問題,應是監獄責任,人當時被非法抓捕的時候各方面都是很健康的,現在這種情況怎麼會由家屬來提出要求,並沒同意。
二零二一年初,李忠芳結束冤獄回家,一直處於精神異常狀態,白天黑夜不分,目前生活基本不能自理。
(責任編輯: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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