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母親在五姐的勸說下開始修煉大法,她從小不認識字,但學起法輪功很認真、很用心。她不認識發正念口訣的字,還向我多次請教過。我那年雖然不學大法,但對母親修煉大法很支持,不過心裏從來不敢相信她能堅持煉下去,因為母親脾氣很不好,沾火就著。沒想到母親煉法輪功能堅持一年多,早晨煉功從未間斷過,看講法錄像也一天不落。但她在八十一歲那年初夏,母親被五姐接到家裏住了一段時間,突然有一天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一趟。到她家一看,母親正坐在床上,短短十來天沒見到她,身體可消瘦了不少,喘著粗氣顯出非常痛苦的樣子。因為我很相信大法,鼓勵母親好好煉功,一定會好起來。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痛苦的搖著頭。姐姐和姐夫說,不然就去醫院吧,這事兒不能強求。我只好帶著母親去了當地醫院。醫生做了檢查後,很嚴肅的對我說,你母親目前病情很嚴重,心臟腫大壓迫肺部,隨時會有生命危險,必須轉院去北京治療。我一聽就著急了,把老姐姐叫來一起帶母親去了北京積水潭醫院。最後確診是心肌積液造成心臟腫大從而壓迫肺部,致使呼吸困難,能堅持到醫院真是奇蹟。因母親年紀較大,醫生說只能保守治療。畢竟是全國有名的大醫院,醫生經驗豐富,對母親的病情治療的很好,二十多天我們就出院了。母親在不相信大法的姐姐們勸說下,從此放棄修煉了。那次我心想,總有一天我也要學法輪功,讓不相信大法的姐姐們也知道法輪功是好的。
就在這一年底我突然得了面癱,在北京解放軍醫院治了一段時間,每天在臉上扎二十來針打藥水,還用手術刀割口腔裏面,直到割出血為止,非常痛苦。一個療程沒有甚麼效果,大夫讓我在家先休養幾天後再繼續第二個療程治療。我想這種療法太痛苦了,有沒有好的方法呢?這時突然想起了法輪功。我對法輪功的認識一直停留在治病健身上,知道要好病必須下功夫去煉,我時間緊又不願吃苦,一直不想煉,不相信自己年紀輕輕會得病(當年我四十二週歲),這次沒辦法去試試吧。
在五姐夫婦的幫助下,二零一五年三月我正式走入了修煉,我得法了!從此對大法書愛不釋手,知道學大法不是為了治病的,是返本歸真;師父是往高層次上帶人的,法輪功是修煉。
自從我學大法後,母親從來沒有反對過,而且一直很支持我修煉,到發正念的時間還經常提醒我。可是讓她一起學就非常煩,她不想學。是師父慈悲,在她八十六那年讓她徹底改變了這個想法。
話說在我母親八十五歲那年六月份的一天,她突然得了急性闌尾炎,發作時渾身出汗,疼的在床上打滾。送醫院後因為年紀大,醫生不敢給做手術,只能保守治療。我們住了一個來月就痊癒出院了。沒有想到九月份又發作了一次。那天我在單位,是母親在非常痛苦的情況下打的電話。我趕緊驅車趕到家,老姐姐也被母親叫來了,看到母親躺在床上渾身哆嗦,已經全身濕透了,不斷痛苦的呻吟著,初步判斷是闌尾炎又發作了。送到當地醫院後醫生果然說是急性闌尾炎,但這次他們沒敢收留,建議我們去北京朝陽醫院治療。
在北京朝陽醫院,主治大夫看了病例後建議給母親做手術,要我和母親商量一下,我們決定聽醫生的建議。在我和主治醫師辦公室簽字時,麻醉師說病人病歷顯示有心臟病,而且是左心室動脈阻滯,要全身麻醉,不一定能活著下手術台,建議保守治療。我開始有些猶豫,問了北京的醫院同學後,知道保守治療風險小。最終還是選擇保守治療。當主治醫生知道我的決定後,特意叮囑說這次可以保守治療,如果下次再犯必須要做手術了。母親病情控制的很好,十多天就能下地了,不到一個月康復出院了。出院後醫生囑咐今後在飲食上要忌生冷、油膩、辛辣和刺激性的食物,爭取不要有下次了,下次再犯胃穿孔的幾率大。
沒想到母親八十六歲那年四月的一天下午,我正在與二姐同修修改她寫的法會交流文章,突然聽到母親在她屋裏大聲叫我的名字。我趕快跑進屋一看,母親躺在床上一邊痛苦呻吟一邊打滾,知道闌尾炎又犯了。我當時心想只有送醫院了,這次必須要動手術了。二姐同修也進屋了,見此狀趕快喊我:「兄弟,上床發正念!」又對母親說:「媽!趕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快求師父!」我們一邊發正念一邊聽到母親說:「師父救救我吧,我兒子修煉、我閨女修煉我不反對,師父救救我吧!『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且還聽到母親給師父磕頭的聲音。
我們默默的發著正念,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聽到母親平靜了,沒有呻吟的聲音了。師父把我母親救了!謝謝師父!
晚上母親身體仍有些虛弱,但精神狀態很好,不像第二次犯病時那樣。她第二天就能下地了,第三天可以出屋活動了,飯也能吃不少了。這在醫院裏絕對不可能!不到一週,大姐夫婦兩個來家裏探親,提到這次母親發作闌尾炎,他們不敢相信,說肯定沒有第二次嚴重。包括我妻子也這樣認為,她當時也不在現場,是不會相信的。若不是母親澄清,誰也不會相信她犯了第三次急性闌尾炎。
過幾天,我拿《和師父在一起的日子》錄像放給母親看,她不煩了。其中鐘桂春拿師父發功的桔子給他岳母吃那個片段,母親看後印象很深,說大法真神了。
九月我們搬進了新蓋的樓房裏,母親住一個居室,為了顯示自己的屋子大,每天下午找很多老年人在她屋裏玩長條紙牌,最多時有六七個。玩了沒有兩個月,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玩牌的人湊不上了,沒有人與她玩了。母親寂寞時就去串門子。一天我對母親說,既然不能玩牌,要麼您每天看師父講法吧,這次她沒有反對。每天下午看兩個小時師父講法錄像,從來沒有間斷。
母親八十七歲那年,有一天她去村裏的饅頭店買饅頭,剛一進屋沒有邁好門檻,噹當一聲摔在了屋裏。當時把賣饅頭的小伙子嚇了一跳,趕快過來扶她,說大媽摔壞沒有?我母親說:沒事兒,我有「護身符」。說著從兜裏掏出一個護身符給了小伙子說,你裝好他,以後你也沒事兒!賣饅頭的小伙子趕快接過來,連聲說謝謝。
母親今年已經八十九歲的高齡了,她不但向自己的閨女、女婿弘法,還向街坊四鄰弘法。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了不少與她有緣的人。現在沒有一個閨女反對她學大法了。每天晚上八點鐘自己一個人準時看師父講法錄像,每天下午一點和比她小一歲的村裏嬸嬸看師父講法錄像,已經堅持兩年多了。最近又有一個七十七歲的街坊大嬸加入了她們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