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書看到第五天,吃藥就覺的不是味了,索性不吃了。第八天,吸的煙也不是味了,乾脆煙也戒了。《瑞士法會講法》剛看了一半,心臟不難受了,全身那些病狀都沒了!我想這功法也太神奇了!當時我那個樂呀,沒有語言能形容我對師父的感激、感恩之情,就是覺的自己太幸運了。
老伴一看我這樣,也跟著看書了,姑爺一看也要看書。一九九九年三月四日,我去了煉功點,同修送給我一本《轉法輪》。兩天後有同修去省城請書,又給我請了兩本《轉法輪》。我們珍惜的不得了,從此開始修煉了。
二零零二年一天,在老家的妹妹給我打電話,她開口就哇哇哭。我問她為啥哭,她說:「二姐要死了,得胃癌了,醫院都不讓住了。」我說:「別哭了,都八十多歲的人了,有病到壽該走就走吧,不要再哭了,我要睡覺了。」早上三點睡醒,我就對老伴說:「現在秋收了,二姐家種不少地瓜、花生,孩子肯定忙不過來,我要回老家看看。」老伴不放心我自己去,他也跟著來了。到家一看,二姐在炕上躺著,大小便失禁。我叫她,她連哼都不哼,眼皮也不睜,「呼噠呼噠」倒氣。
花生桿子堆滿院子,幹不完的活。我們忙了一小天,也沒學上法。晚間睡覺前,我想聽師父講法,打開小播放器後,把耳機一個插在二姐的耳朵裏,另一個插在自己耳朵裏,我又累又乏,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睡醒後,我隨手就把二姐耳朵裏的耳機拔了下來。「誰把我耳機給碰掉了?」哎呀,把我嚇了一大跳,二姐突然說話了,一個要死的人,聽了一宿大法師父講法竟然說話了。我趕緊說:「我以為你死了呢?咋又活了、又會說話了呢?」
我挺高興,又給二姐插上了耳機讓她繼續聽。過會兒,她說餓了要吃飯。早上吃完飯,孩子們領著我和老伴上山去收花生。下午,二姐就能坐起來聽法了。晚上,我正在做飯,一回頭,又把我嚇一跳,二姐居然自己下地往廁所那走呢,並且說:「三妹呀,我聽了兩講法了。」第二天中午,我說:「你別睡覺了,我給你讀法吧。」
我們一上山去幹活,二姐就自己在家看書讀法,實際上她只上過三天夜校(認字班),居然能讀下法來,這也太神奇了!只有「宇宙」兩個字她不認識,她問過我這兩個字怎麼念的,我告訴了她,不一會她就忘了。更神奇的是,有天晚上她做夢,夢見師父告訴她「宇宙」這兩個字怎麼念,以後她就記住了。
我家窗前就是村裏的大道,有一次吃過午飯,我在屋裏給姐姐讀法,道邊聚集的一群大姑娘、小媳婦,也都跟著聽,都說:這法咋這麼好呢,都是教人向善的。有兩個來村裏給雞打預防針的人,到我家時,進屋看見櫃上放的大法書,拿過來就看上了,看了很久才想起來給雞打針的事。
我在老家只給姐姐讀了七講法,還沒學完就回東北了,她自己把後兩講法學完了。外甥媳婦打來電話高興地告訴我:「三姨,我媽病好了,啥事都沒有了!家裏、村裏全轟動了,都替她高興,都說這大法太神奇了!」外甥媳婦還說:「三姨呀,全村的人都在傳看大法書呢!」整個村子的人都搶著、輪著看我留下的兩本《轉法輪》。我囑咐她:好好學,這不是一般的書,這是天書,一定要珍惜。
我修煉中的故事還有很多,通過這些故事,我的家族基本全得大法了。特別提一下丈夫的三哥,他得了老年痴呆,通過聽大法都恢復正常了,九十多歲人了,還能上山幹活呢!
我學大法以後,陸續幫兒女們看了三個孩子,孩子們都跟我背法、學法,都跟我一起花真相幣,我給世人講大法真相時,他們在旁邊不吵不鬧,發正念。這三個孩子長大後都得了福報,外孫女在外國留學,在國內的孩子也發展得非常好。
三個兒子、兩個兒媳婦現在也都開始學大法了。老伴、姑爺在迫害後不煉了,現在又從新走回大法中。如今我已經八十二歲了,滿面紅光的,走路就像年輕人一樣。老伴八十七歲,啥毛病都沒有。我們自己做飯、洗衣服,啥都能幹,沒有給兒女找過一點麻煩,並且給國家省了許多醫療費。
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沒有師父,就沒有我今天。我真的不知用甚麼語言能表達出我對師尊的感恩之心。
我發誓聽師父話,圓滿跟師父回家。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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