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八年七月份開始修煉大法的,當時是因身體不好,想鍛煉身體,根本對修煉一竅不通。我煉功三天,就無病一身輕,是從來沒有的幸福。九九年邪黨發動迫害後,我因害怕就不煉了,但我知道這功好,所以就把大法書和煉功磁帶藏了起來。四個月後,我的身體又不行了,醫生讓我到大醫院去檢查。我跟丈夫說:「我還煉功吧。」這樣我又開始煉功了。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在路上,遇到一位同修,她問我還煉不煉功了?我說煉。她問我看不看資料?我說看。她就拿來了資料,說:資料很緊,你趕快看,下午我就拿走。只給我一中午的時間看。每次我都是流著淚看完的,邪黨迫害的慘烈,看到同修們的正念,我想這得要讓世人知道。我問同修我能不能給人看,她說沒那麼多資料。沒辦法,我就用嘴告訴人們共產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告訴人們法輪功是甚麼。
二零零二年冬天,我懷孕三個月,那幾天我很想去北京,丈夫不修煉,他害怕邪黨迫害,不讓我去。我說:要沒有修大法可能也沒有我了。可是怎麼去,說實在的我連縣城也沒去過幾次,根本沒出過門。第二天,一老年同修來找我,說讓我給同修們做資料。我心裏高興極了,說:行,我還想上北京呢。她說:這也是讓人們知道真相呢。晚上丈夫回來我告訴他,他有點害怕,我說:「怕甚麼,正的就是正的,要不是這環境哪能輪上咱們做呢!」我又給丈夫舉了好幾個歷史故事。他聽懂了,連夜冒著大雪跟著同修把一個佳能複印機抱了回來。
我開始給同修們複印資料,有時候就到了夜裏兩、三點,丈夫看我還沒睡,他就起來幫我做,讓我去睡。有了資料後,我從鄰居開始一戶不落的發放。一次我們做的師父經文同修嫌做的不好,因為我們當時只有一個小訂書機,四合一的經文我們都是用小刀裁的,一百多頁都是丈夫用錐子鑽洞,用鐵絲串的,同修們嫌串的不好,說她們自己整頁,讓我給她們複印出來就行。我就給她們複印出來,讓同修們拿走,結果誰也不敢在自己家裏做,就到一個老同修家去整頁,結果被老同修的兒子趕了出來。老同修又把經文給我送了回來。丈夫抱怨說:她們不是嫌不好嗎?我說:「別怨,這是師父讓咱做的,咱就要做好。」
到了二零零四年,佳能複印機壞了。我和老同修一人出五百,讓同修給買了一個愛普生的複印機。因我們不懂,結果沒幾天就壞了。我還想買一個,就和老年同修商量。後來老年同修告訴我,協調同修不讓買,以後就讓她女兒給我們捎。過了半年,她女兒不給捎了,讓我們去省城拿。同修們商量誰去,我說我去吧。一個同修說:我先和你去上兩趟,以後你再去。我說行。
我們半個月就要去省城拿一回資料,我看《明慧週刊》裏同修交流要讓資料點遍地開花。我跟省城同修說我們也想建資料點。同修說我們覺悟的遲了,不行。這天我們誤車了,只好坐了高價車回家。回去後我跟同修說:咱們肯定走錯路了,這不是師父在點我們嗎?咱們縣城沒有做資料的人嗎?老同修說市裏的同修曾來找過她。我說:那你能給我聯繫上嗎?她說能。這樣我聯繫了市裏的同修,同修讓我每個星期去拿資料。我說:我們想建資料點。同修就帶我去了技術同修那裏。說明情況後,技術同修說下個星期去。
結果我等了一個星期又一個星期。每個星期我都去問能接觸到技術同修的那位同修,她說:他只要答應了你他就會去的。我說:我等不及了,我要去他家裏找他。結果我把路給忘了,怎麼也找不著他家,我返上來返下去,怎麼也找不著。我著急的哭,求師父加持,這才找著了。技術同修說他很忙,中午還要打坐。我說我和你一塊打坐吧。他說行。我一坐那,思想裏就想著佛的形像。半個小時後,技術同修說:「不要煉了,我和你去買東西去吧。」他帶我去買了切紙刀、大訂書機,讓我背著,他去給我拿電腦,我等呀等,同修來了,他說:車要開了,快點。同修在前邊騎著車,我在後邊跑著追,根本不顧路人的眼光,就是跑,趕到車站,我剛上車車就開了。
同修給我拿來了打印機,可我根本沒見過這東西;開了電腦,就關不了了,我只得抱著電腦,坐一個多小時的車去找技術同修。就這樣,技術同修一步一步的教,我用筆一步一步記下來,我終於學會了上明慧網,學會了打印、刻錄光盤。
從二零零五年到現在,我們的資料點正常運轉。在師尊的加持下,我們的學法點學法也很順利。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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