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同修跟我說:「你得做三件事,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救人,才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講真相救人,不符合當前師父對大法弟子的要求。」我堅定的說:「現在能走上大法修煉的人太幸運了,可不能錯過這萬古機緣。我要做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跟師父回家。」
從那天起,我天天跟老同修一起出去,學習如何講真相、發資料救人。過了一段時間後,覺的自己可以獨立出去做了,但還有怕心。有一次去一個離家較近的樓區發資料,感覺自己腿發軟,在下樓時前後腳相絆,就從第三級樓梯上膝蓋著地摔到緩台上,費了很大勁才爬起來。當時就想:我得把手裏資料發完才能回家,就又艱難的去了兩個門洞發完資料才往家走。
路上遇到的鄰居、親友都看出我走路不利索,摔過跤,就勸我上醫院,有的還告訴我甚麼藥止痛,甚麼藥消炎。我說:「沒事。」心裏想:「我有師父管,我走神路,信師信法!」到家後,正在我家做資料的同修見我這樣就說:「姐,我幫你做飯吧。」我說:「不用,我啥都能幹。」同修走後我也沒吃飯,發完正念,感覺摔的很痛,沒煉功就躺在床上了。第二天就不太痛了,走路還是不方便,就自己在家學法煉功。一週後就走去學法小組學法了。
一天學完法正在下樓回家,一個小伙子從我身邊跑著下樓,我升起羨慕之心,心想:「師父,將來我腿好了要能像那個小伙子一樣跑著下樓該多好哇!」一個多月後我的腿徹底好了,神奇的是原來後腿窩的一個蛋黃大的筋包沒了,真能跑著下樓了!心裏不斷的對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修煉之前,我雖然沒有甚麼要命的病,但已有的幾種病都是無藥可治的:腦動脈硬化、冠心病、動輒感冒,一感冒扁桃體就發炎、胃粘膜脫落、結腸炎、風濕病、兩條小腿外側即使被開水燙都沒感覺、腳心痛的夜晚很難入睡等等,心裏總想著要是有個神醫能給我換換身上的這些零件就好了。修煉後這些病痛都不藥而癒,連老花眼都好了,看書不用戴花鏡了。這些看似無藥可治的病,法輪大法師父全給我連根拔掉了,無病一身輕已不是奢望和夢想。
慈悲偉大的師父無償的給了我人生的兩件寶──平安與健康。
講真相救人 責無旁貸
二零一三年我和同修一起開始去周邊農村講真相。不問寒暑,天天出去,四十里地內的路程我倆都是騎自行車去。冬天外面難遇到人,我們就走門串戶講,只要家裏有人就敲門進屋講;春天來了,大地復甦,農民都下地種田,我們就到地裏講;夏天遇到雨天農村的土路不好走,我們就在城裏講,發完正念就去樓區,在菜園澆水的、晨練的都是講真相的目標;秋天來了,我們就去農村的地裏講,秋收的,撿地的,人還不少,把地裏拉下的幾穗苞米、一捧花生遞給對方,都會拉近距離,說幾句問候的話就切入正題,勸其三退,效果都很好。
走在路上,遇到人就邊走邊講; 看到誰家正在蓋房子,更高興,一兜子真相資料和光盤一會就發完。
十年來,我市的大街小巷和周邊農村田間地頭都留下了我的足跡。令我欣慰的是很多明白真相的世人得救後的喜悅和對大法師父的感恩。一次在立交橋上看到前面有位六十多歲的老姐妹,我緊蹬了幾下自行車趕到她身邊,下車就和她搭話,我說:「姐妹,撿地去呀?」她轉過頭,看到是我就高興的說:「是你啊,你不認識我啦?我是二龍村的。前年你給我一個生命護身符,還給我退了團。你教我念那個九字真言,我照做了。這法輪大法可真太靈了,我身上的病都好了!我那個窮家變化可大了:兒子、媳婦都上班了,孫子考上大學了,我家也搬到樓裏去了,現在我也有錢花了,過得可舒心了。我還總想謝謝你呢!今天就碰上你了!謝謝你啦!」
我說:「我可沒那個本事,都是法輪大法師父給你的!你就謝謝大法師父吧!是大法師父讓我告訴你法輪功真相,你相信了,就得福報了!」她連忙說:「謝謝大法師父!」我接著說:大福報還在後邊呢!牢牢記住並在心裏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碰到天災人禍、洪水瘟疫你就都能躲過去,你就念吧!你還要告訴你的家人和親友,讓他們都念這九個字,也叫九字真言。當然還必須退出邪黨的黨、團、隊組織。她說:「記住了!」
明真相的世人幫我講真相
有一次,我去了一個叫馬永屯的屯子。進村看見田邊蹲著三個人,一個在扒蔥,另外兩個在看著他扒。我上前搭話,想接著講真相勸「三退」。一看,扒蔥的人我以前給他講過真相,勸他三退他沒退。於是這次我就先給另外兩個人講。他倆都退各自加入過的邪黨組織。我又給那個上次聽了真相不退那個講。他還是不退,我就騎車走了。沒騎出多遠,後邊傳來喊聲,回頭一看那兒又多出一個人來,是那人在喊我。
我就回去了,近看,這個人以前已經三退了。他就問我:「還有護身符嗎?再給我一個吧。」我說:「以前你做了三退後不是給你了嗎?」他說:「讓別人要去了。」我說:「那就可以再給你一個,因你已經三退了。可你給別人那張就不一定起作用,如果那人沒退出邪黨組織。」他說:「那怎麼辦?」我說:「你告訴他再見到大法弟子時請大法弟子給他做三退。」他說:行。他又問那三個人:「你們仨都退了嗎?」我說:「扒蔥的那個老弟不願意退。」他問那人:「你怎麼不退?給你保命保平安你都不退?!」扒蔥人說:「我對這不感興趣。」那人說:「都甚麼時候了,天災人禍這麼多,誰不要個平安呢?」扒蔥人說:「退就退唄,也沒啥用。」我一聽,雖然頭腦不清楚,可也是自己說要退,就給他起了個名字退了隊。
有一次,我上工地講真相。那個工地的樓已蓋完,有幾個人在修暖氣管道。我剛想走過去給他們講真相,看到從北面走過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像個小工頭,他跟幹活的說話,我就想先在旁邊等著,等他走了我再去給那幾個工人講真相。我等了半天,他一點走的意思也沒有,我明白了這是師父讓他來聽真相的。於是我從兜裏掏出一張護身符,走過去跟小伙子說:「小伙子,給你個好東西。」小伙子邊問「啥好東西?」邊接過去。一看就驚喜的說:「法輪大法好!」並把護身符貼在胸口說:「我正找他呢!大姨,您給他們一人一個吧!」我說:「這個可不能隨便給人的。只有同意退出中共的邪惡組織的人才能得到神佛保祐。」他說:「我是團員,我退!」那四個人中有一個說:「我信基督教。」我說:「老弟呀,信哪路神仙都沒關係。你不能既信神又信無神論的共產黨。只有退出中共組織,並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神佛就能保護你,讓你身體健康,大劫難來了才能保命。」他們都做了三退,我給了他們護身符。我去車上給他們拿資料,小伙子說:「大姨別走哇,我還想跟你聊聊。」我說不走,我給你們拿資料去。
我拿了幾本不同內容的資料給他們每人一本,並說:「資料少,你們換著看吧。」小伙子說:「大姨,放我手裏吧,他們都能看到。」他要和我聊聊,我就給他講了法輪大法的真相了,講了貴州的「藏字石」,所謂法輪功「天安門自焚」真相。他們都在認真聽。其中有個人說:「這回我可明白了,原來咱們電視上看到的和聽說過的都是假的呀!」小伙子說:「謝謝大姨!這回我們全明白了。」我說:「別謝我,謝謝法輪大法師父吧。是師父讓我把真相傳給你們,讓你們得救的。」他趕忙說:「謝謝大法師父!法輪大法好!」
在「真善忍」法光中提高心性
修煉中我懂得不失不得的關係,師父教我們在任何時候都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個好人。對鄰居也只捨不求。誰家缺啥,只要我有我就給。
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對照自己,知道自己以前有些事情做錯了。一件事是水費的事:我是二零零八年入住新樓的,直到二零一四年我都沒交過水費,都是用滴水的辦法存水,因就我一個人,也就夠用了。學了這段法後感覺自己做錯了,太自私了,馬上關上水龍頭,正常用水交水費。
第二件事就是日常生活購物時欠零的事:以前商家經常給買家抹零。修煉後是多少錢就付多少,有時沒零錢,我在買別的東西找回零錢後再給賣家送去。這些賣家會說:「這老太太真好,一定有甚麼信仰。」我就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大法師父告訴弟子遇事要替別人著想。我就買你這麼一點東西,你能從中掙多少錢哪?所以我不能欠零。」然後講真相勸三退,賣家也就會很高興退了。
在道德敗壞的今天,人做事往往是好是壞也不思量,往家撿東西、撿到錢揣兜裏,自己不是偷的,感覺很正常,也沒人反對。法輪大法正天正地正人心,修煉後知道了拾金不昧才是做人的行為。
前年在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一個塑料盒,扁扁的,我想撿起來可以裝點啥。撿起來一看是一部手機,自言自語的說:「誰的手機丟這兒了?」道南撿廢品的老太太說:「那是我的手機。」我說:「是誰的我就給誰,我不會留下的。你得上派出所去認領。」於是我就把手機送到派出所,讓警察找手機的主人。警察讓我登記姓名,我認為沒必要,就走了。
今年年後我又撿了個手機,是在小區撿的。天快黑了,準備明天再送派出所去。這時手機鈴響了,我想丟手機的人一定很著急,就想到撿手機的地方能找到丟手機的人。去了也沒見到人,手機還在響,怎麼辦?我就把電話拿到小賣店,請店主找丟手機的人。一打電話找到了,告訴他們過來拿手機,失主就是鄰居,娘倆千恩萬謝的問我要啥,我說:「就要你那顆向善的心。」她娘說她家是拉菜的,要給我拿點菜。我說:「你千萬別拿,我是煉法輪功的,物歸原主是正常的,不要有要感謝的想法。」
她娘倆走後我給店主一塊錢電話費,她不要,我扔下就走了。幾天後丟手機的娘倆真的給我送來了青菜,我怎麼推也推不掉,只好收下,並準備給她們送100元錢作為菜錢,當然更想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沒有她們的確切住址,去了沒找著,所以事情還沒有最後結束。
近年來人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師父正法已向法正人間過渡,人能得救的時間已不多了。希望那些還在被中共謊言矇蔽、誤導從而還在詆毀法輪佛法的人趕快明白大法真相,退出中共邪黨的黨團隊組織,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到大法的保護,避開天災人禍,為自己、為家人、為子孫後代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