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得法 修煉路上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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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二月十五日】我今年六十七歲,二零零九年九月喜得大法。回憶我走過的修煉的路,點點滴滴都飽含著師父的慈悲與苦度,沒有師尊就沒有我的今天。

一、走進大法

我能走進大法,一是師尊的點悟,二是母親同修的啟迪。看到母親修大法後,在個把月時間內一身的病痛全都好了,真是神奇,令人折服。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還真不敢相信。母親也曾幾次勸我學法,還為我請了一本《轉法輪》。也許我的機緣未到吧,翻了幾頁也就放下了,繼續忙於打工、賺錢吃飯去了。

不知過了有多長時間,突然有一天清晨,我還在睡夢中,聽到一個聲音:「起來煉功,起來煉功。」睜眼一看鐘,還不到五點,我倒頭又睡著了。第二天清晨五點不到,又聽到這個聲音,我還是無動於衷,第三天早上仍然聽到這個聲音,我仍然不悟。以後這個聲音還出現過好幾次,我還是沒有醒悟。

直到有一天,我在打工處將一壺剛燒開的水一腳踢翻,滾燙的開水澆在腳背上,頓時火燒火燎疼痛難忍,當時腳就紅腫起來,還起了水泡。不能幹活了,就請假到住處休息。躺在床上休息時,朦朦朧朧中感到一柔軟的大手在我燙傷的腳上輕輕的來回按揉,很舒服。等我睜眼一看,發現腳背紅腫消下去了,水泡也消下去了,不那麼疼了。這時我才明白過來,是師父治好了我的腳。

師父用心良苦,為了不落下一個有緣人,再三再四的用各種辦法啟悟我迷失了的本性,使我終於接上了與大法的緣份。打那以後,我才真正的走進大法,開始天天學法煉功了。當我第一次正式翻開《轉法輪》這本寶書時,我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這麼好的大法,我為甚麼不早點學呢!這麼多年落下的太多了,不能再掉隊了,我得趕緊加快步伐,迎頭趕上。每天除了煉功,就是如飢似渴的看書學法。

二、修煉路上步不停

師父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聽師父的話,我得出去救人哪,不能只是老呆在家裏學法煉功。不多久我就走出去了。我主要的救人方式:一是發真相資料,有大小真相冊子,有神韻光盤(那時大陸可以發神韻光盤)及其它各類真相光盤,還貼真相粘貼等等。每天都帶著數量不等的各種真相資料,到各小區居民樓,進入單元門,從頂樓往下發,一層一層挨家挨戶的能貼的就貼,能掛的就掛;穿行於大街小巷面對面的發真相資料。

二是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講真相勸三退時,有的人很樂意接受,三言兩語就能退出;有的人怎麼講他也不退;有的人一聽就炸,不但不聽,還要舉報;有的還要動粗。例如,有一次我出去講真相,看見有幾個十來歲的男孩在一起玩耍,離他們不遠處有一個男孩獨自站在那,我就上前跟他搭話,對方聽明白真相後,也同意退出邪黨的少先隊組織。突然那邊跑過來一個男孩,衝著我大喊大叫:退甚麼退!嘴裏還罵罵咧咧:「圍住她!莫讓她跑了!打死她!」那幾個男孩也衝過來,將他們手中的樹枝朝我抽來。我真是心痛啊,大陸的小孩也被中共邪靈迫害的沒有人性了。我只有一邊心裏求師父救我,一邊離開那裏。這個經歷更讓我明白了救人的緊迫性和重要性。

我一人單獨生活,吃飯很簡單,早餐饅頭餅之類的就行了,上午出去講真相發資料,回來順便帶點菜,飯一次多做點,晚上吃剩的,冬天太冷就熱一下。下午學《轉法輪》,晚上學師父在各地講法,看明慧週刊,每週參加一次小組集體學法。時間安排的很緊湊,覺得很充實。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心性在修煉中不斷的提高,人心也越來越淡,三件事做得越來越順,救人的效果也越來越好,每次出門都有勸退的,多則二十來個,少則也有三五個,發出去的真相資料也不少。過程中各種人都遇到過:有接過資料很高興,連說謝謝的;有拒絕真相資料搖頭擺手的;有不但不接還破口大罵的。我都不為這些現象所動,我牢記師父的法:「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1]整理整理自己的思緒,轉身又去別處講真相救人去了。

救人不分春夏秋冬,不管是數九嚴寒,還是夏日炎炎,我都走出去發資料講真相,始終堅持從不懈怠。因為我知道,救人是我當大法弟子的責任。這些年來,我在返本歸真的路上一直前行著。

沐浴在師尊的浩蕩佛恩中,大法給我帶來的無比美好,我無以言表,是常人永遠感受不到的。首先,我在大法中受益,身心健康,道德昇華,在個人利益上不再與常人斤斤計較,變得更加開朗,善良。身體健康,精力充沛,比同齡人顯得年輕,上樓上多高都不覺得累,比年輕人都強。在師尊的慈悲安排下,我有了一套屬於自己的一室一廳的住房,生活條件得到了很大的改善,還辦理了養老保險,使我這個靠打零工為生的老太太有了穩定的生活來源,這樣我有了更多時間投入到講真相救人中去,這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要做的事情。這一切都是師尊的恩賞。

三、反迫害拒絕「轉化」

二零一五年七月,我與幾位同修一起出去掛真相條幅,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因此在二零一六年九月,邪黨法庭非法判了我五年冤獄,我被投入臭名昭著的省女子監獄。誰都知道那是個極其邪惡的地方,特別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更是殘忍至極。他們折磨大法弟子的手段,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一進監獄,分管的監警要我背監規,我說我不背,我又不是犯人。那監警就威脅我嚇唬我:我們對你有的是辦法。一開始他們故意折磨我:不讓我上廁所,經常憋得要尿褲子;不給水洗漱或沒等你洗完就將水閥關掉;天寒地凍很少提供熱水,甚至冷水也很少;給刑事犯早餐兩個饅頭,而我只有一個;中歺、晚餐每人一份飯菜,給我只有半份,另一半被獄警故意倒掉了,並且有意將僅剩一半的菜裏好點的再挑出去扔掉。

他們每天逼我看誣蔑師父的錄像,每天要寫心得體會寫彙報,我既不看也從來不寫。那個分管我的監警說:你不寫?!你不「轉化」?!我說:師父叫我做真、善、忍的好人,那好人怎麼「轉化」,難道再「轉化」成壞人嗎?!她無語了。在她的眼中我可能就是個「釘子戶」,不那麼好對付,就調動了同監室幾個非常兇狠的刑事犯協助她來監管我。每次出去放風時,我只要看到認識的同修,就主動過去打招呼,但每次回到監室後,那幾個包夾總是怒氣沖沖的又是吼又是罵,有時還要動手。

一次,我把掛在我床頭的「犯人」牌子摘下扔掉了,那個監警讓那幾個包夾去找,她們到處翻到處找,也沒找著,把她們氣壞了,怒氣沖沖的又叫了幾個刑事犯,七八個人一起衝上來,死死的壓在我身上,我個子小,她們都是大個子,壓得我快要背過氣了,我心中默默的求師父救我,我才緩過氣來。要不是師父保護,那一次我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為了逼迫我放棄修煉,那個監警絞盡了腦汁,耍盡花招。對我來硬的不行,就利用親情來摧毀我的意志。說你不「轉化」就不能見你的兒子,我說不見就不見,她一聽很惱火,當時就宣布取消我兒子的探視資格。還惡狠狠的撂下一句:罰你站一百天,看你能撐多久!面對她的威脅,我沒有一丁點怕心,心如止水,心裏沒有怨,沒有恨,只有憐憫。

罰站是一種酷刑,也是這個監獄折磨人的手段之一。我被罰站時,正是四月份,天氣開始轉暖,並會越來越熱。白天照常出勞工,收工後別人回監室休息了,而我卻要站到獄警指定的地方,一直要站到第二天早上,直接再繼續去做勞工。在這一百天裏,不管天氣多麼炎熱,從沒讓我洗過一次澡,沒讓洗過一次頭,也沒有睡過一個囫圇覺。到睡覺的時間也叫我去睡,剛睡著一會,獄警就把我叫起來接著站,動作還不能慢,否則又要受罰。站一段時間又叫去睡,一晚上來回折騰好幾次。一百天裏天天這樣。

每天每餐一碗光米飯,從來不給一點菜,開始兩三天,每餐還有一淺碗飯,後來就是半碗,到最後連半碗都沒有,後面的八九十天,每餐連一兩飯都不到。他們的意圖很明顯,只要不讓你餓死就行。由於長時間進食進水少,十天半月都難得有一次大便,尿也極少極少。她們就用這種滅絕人性的手段消耗我的體能,拖垮我的意志,達到她們「轉化」大法弟子的邪惡目的。

在這酷刑期間,她們獄警每兩小時換一次班,就這樣一段時間後,那些人都受不了了,求我說,婆婆你就簽個字吧,不能再這樣站下去了,有人這樣被罰過,幾天就倒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我一聽是有條件的,想以此達到「轉化」我的目的,我怎麼會接受這樣的條件呢!

在那樣的惡劣環境下,弟子沒有師尊的保護,沒有對師尊、對大法的堅定信念,無論如何是挺不過來的。所以從酷刑開始的第一天我就開始背法。

開始背《論語》比較多,後來背《洪吟》、《轉法輪》,只要會背的內容都背,每天收工後往那一站,就開始背法,有時一段法本來只會一兩句,等剛背完這一兩句,後面的那些法就自然的會背了。經常是背著背著,後面的法就不斷的往腦子裏打,法就背的越來越多,人就越背越清醒,越背越精神,越背越想背。再後來,我不僅在那站著背,白天幹勞工時也背,在他們來回折騰我每天只睡很少覺的睡夢中也在背。腦子經常是空空的,身體時常被一種強大的能量包容著,好舒服。有時好像一切都靜止了,人被定住了。出現這種狀態還不止一次。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加持才能達到的。

不知站了多少天,多少日,一點也不覺得困,一點也不覺得累,一點也不覺得餓,一點也不覺得渴。做勞工時我一點也不比別人慢,流水線上的活兒從來不在我這道工序卡頓。每天來車間監工的獄警,不止一個說:「你看她(指我),天天晚上被罰站,吃得又少,做事還這麼麻利。」

就這樣過了一天又一天,一週又一週,一月又一月,一百天期限到。就在宣布結束的那一刻,我正準備回監室,突然覺得身體好難受,發現兩腿腫得像柱子,甚麼知覺也沒有,兩眼發黑頭暈噁心,身子直往下沉下墜,我再也站不住了。還沒等站在我旁邊的獄警察覺我這一狀態時,我在心裏喊了聲「師父救我」,然後不停的默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個狀態立即消失,身體迅速恢復正常。這時我耳邊傳來一個清晰的聲音,「弟子,你已經過關了啊!」是師父的聲音!師父就在我身旁!這時,我也深深的體會到:我平時所承受的魔難只是一小部份,絕大多數是師父替我承受了!否則我根本承受不住。是偉大慈悲的師父幫我度過了這一劫難。我對師父的感恩之情真是無以言表。

這場魔難結束以後,在這過程中監管過我的警察,都爭著要給我買好吃的,說讓我補補身體,都被我婉言拒絕了。打那以後,監獄裏不管是監警還是獄警都不再管我。我成了這個女子監獄裏唯一的自由人。打破了被關押人員必須走指定的安檢通道的規定。而我可以不走安檢通道,不報數像鐵塔一樣,一動不動,他們都驚嘆不已。有的牢友也說那個法輪功婆婆真厲害,真了不起!其實他們不是說我了不起,是說大法了不起。同監室的牢友們也說:那麼長時間沒洗過頭,沒洗過澡,居然身上沒有一點異味,看起來還那麼精神那麼健康。煉法輪功的人真是神了!一天,那個曾經迫害過我的監警問我:「你恨不恨我?」我平靜的說:「不恨。」她聽後很感動。

四、我始終排在健康表的第一

二零二零年初,大陸開始出現武漢病毒瘟疫,我所在的監獄也開始人心惶惶,整個監獄天天體檢,除了核酸檢測之外,還要測這測那,不知為甚麼我被檢測的項目比別人更多,幾乎所有的項目都被檢測了。體檢的結果公布在公告欄上,每次檢測的結果,健康排名我都是在第一名。我所在的監室共有二十人,其他人都有各種不同的症狀,整個監室這個咳嗽,那個頭痛……只有我健健康康。

同室的牢友們都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人還真是神了,我們都病病歪歪的,互相交叉感染,只有你甚麼症狀都沒有。是呀,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這是有目共睹的。我也利用這個機會給她們講真相勸三退。在被監禁的五年時間裏,我也不忘救度眾生的使命,抓住一切機會,冷靜理智的勸退不少有緣人退出了中共的邪黨團隊組織。

我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震懾了惡人,我的故事傳遍了整個女子監獄。

二零二零年八月四日,這是個難忘的日子,終於結束了五年的冤獄。那天早上,迫害過我的那位警察,提前到監室來給我送行,彬彬有禮的一路相送到大門口,站立了許久,直到接我的車到來,看著我上車後她才轉身慢慢離去。

個人層次所限,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大家慈悲指正。

弟子叩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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