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疼愛我的父親突然去世了,我的心非常痛苦,好像記憶全部清空了一樣,高中學的知識一下子都忘了,也無法參加高考了。於是,我想去當兵。正好當時二哥負責村裏的徵兵工作,我有一個同學想參軍,但是沒選上。得知我被選中參軍後,他表示非常不平衡。我覺的不能為了當個兵,兩家有了矛盾,於是執意讓二哥托人把我的名字改成了他的名字,幫助他參了軍。我呢,就做起了小買賣。
我每天騎著自行車,帶著從果園批發來的水果,騎到一百多里地外的城市去賣。和我一起賣水果的夥伴們覺的太累,長期幹下去受不了,慢慢的都不幹了。我覺的這點苦沒甚麼,並不覺的累,就堅持了下來。過了收穫季節,我就自己加工點食品,到城市裏賣。
通過辛勤的工作,慢慢的日子也好起來了。後來我在一個工廠裏跑業務。再後來我自己也開了一個小公司。在邪黨的腐敗統治下,社會道德在急速敗壞。我也隨波逐流,用不正當的手段賺了很多錢。隨著資產越來越多,在社會一切向錢看的下滑潮流中,我開始覺的自己有本事,在迷中幹了很多不該幹的事。
一、如夢方醒
那是一九九八年,我去外地送貨,回來在家中的桌子上看到兩本書,是妻子借的書。我從小就愛看書,於是就拿來翻看。一看是法輪功師父的著作《精進要旨》和《美國法會講法》。我從沒看過這麼好的書!還有別的書嗎?於是又趕緊請來法輪大法的主要著作《轉法輪》。
我如飢似渴的看著寶書。書看到一半多的時候,我就意識到:這是一本修煉的書啊!這本書太好了,真、善、忍太好了,句句說到我的心裏、骨子裏!我如夢方醒。
明白了法輪大法的法理後,我回想自己的人生,恨的直抽自己的嘴巴子。我怎麼早沒看到這本書呢?我要早明白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我就不會造那麼大的業了。於是,我決定從做一個好人開始,走入了大法修煉。
我們開始參加集體煉功、集體學法。開始修煉沒多久,妻子就發現頭頂像被打開了似的,只要一學法,法理就源源不斷的從頭頂往裏灌。煉功的時候,雙手完全被氣機帶著動。我每天也是堅持煉功,身心健康,而且煙酒都戒了。按著師父的法理做,遇事先想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真正是身心都得到大法的淨化。我的兩個兒子也跟著我們相繼得法修煉了,我們一家人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沉浸在幸福之中。
二、在北京證實法
大法在我們的心中紮下了根,我們的世界觀完全改變了,每天生活的非常快樂!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鎮壓法輪功,不斷有同修遭到殘酷迫害。於是,我決定和家人一起去天安門證實大法。
我想做一個條幅,為了字體規範好看,想把字印成不乾膠貼在橫幅布上,但所有的廣告印刷店都不敢印。有的店主說:「你就是給我三十萬塊錢,我都不敢給你做,他們不得弄死我呀?!我還想活著呢。」
睡了一宿覺,早上起來腦子裏浮現了一首詩,條幅的字正好藏在詩裏。我就帶著這首詩,去找一家店打印。這位老闆說:「你寫的詩真好,是道家的吧?」於是就爽快的給我們打印了出來。
那是二零零一年一月初,做好橫幅後,我和妻子還有兩個兒子帶著橫幅坐車順利去了北京。到了北京,我們坐出租車來到了天安門廣場。
那天下雪下的很大,是陰天,但是滿地的皚皚白雪很是乾淨好看。由於下雪,天安門廣場的人沒有平時的多。我們終於來到了天安門與邪黨紀念碑之間的旗桿下,在邪黨旗桿前,我們背對著旗桿,面朝南對著世人拉起了橫幅。我和妻子拉著長長的橫幅兩端,兩個兒子在中間抓緊橫幅往上舉,只露出兩個小頭頂。我們給南邊的世人看了一會,又拉橫幅面向西邊。當時有的世人還給我們照相。我們的橫幅拉了很長時間。那個時候,我們心中只有一念:還法輪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
後來護旗站崗的高個武警發現了我們,慌忙的跳出圍欄,來搶我們的橫幅。我們被非法關進了天安門分局,他們聯繫我所在地的警察把我們帶走。
三、笑對毒打
當地警察趕來北京後,對我們說:「你們這是把天捅了一個窟窿啊!」我們又被帶到我地駐京辦事處,那裏的一個頭頭看著鋪在地上的橫幅,嚇的腿直哆嗦,對警察咆哮道:「怎麼不把他們銬上!」還說我們做的事會導致他的上司被撤職,就命令警察把我們銬走。後來我們被抓回當地公安局。
當天晚上我們被分開了。妻子被銬在暖氣管子上,孩子們被關在另外的房間,我被背銬在暖氣管上。一個矮個子警察審問我,他先是用巴掌左右開弓,使勁的打我的臉。我覺的他很可憐,所以就面帶微笑,看著好像魔鬼一樣的他。他打的手都疼了,他又用一本很厚的書拼命的不停抽我的臉,書也打爛了。他打了大概四十分鐘,他累的氣喘吁吁,見我卻面帶微笑,就氣急敗壞的說:「明天再來收拾你。」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的臉一點都沒疼。
第二天,矮個子警察湊近了,對我左看看右看看,驚奇的發現我的臉哪也不腫,哪也沒破。他愣了,於是甚麼都沒說就回去了。結果那天,陸續來了好幾個警察,他們先是虛張聲勢的摔碎了一個木頭板凳,撿起一根凳子腿兒,用毛巾把一頭裹住,手裏攥著作為刑具,準備打我。我也不害怕,因為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他們每個人都用這根凳子腿打我,一個警察不斷的打我的頭。後來他打累了,看我卻面帶微笑,就氣呼呼的走了。另一個警察則是不斷的打我的各個關節,後來也打累了,見我面帶微笑,他也氣呼呼的走了。又一個警察不斷的打我四肢,結果又打累了,見我還是面帶微笑,又氣呼呼的走了。來了好幾個警察,有的專門打我的腳踝和砸我的腳趾,換著不同方式打我。
最後,來了一個惡警,他揪著我的領子,用重勾拳專門打我的胸口,這是致命的殺招,一般人被打一下,都有生命危險。他們哪裏是「春風化雨」呀?這是要殺人滅口啊!他不斷的打我時,我不覺的疼,只感到胸口一熱一熱的。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啊!弟子感恩師尊加持!我們被非法關進市裏的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後,我和妻子同修被放回家。
四、解體邪惡洗腦
回家後,我們開始繼續對世人講清真相。之後,我和妻子又被警察綁架到洗腦班。他們找來七、八個猶大給我洗腦。進屋後,他們有的坐在椅子上,有的坐在床鋪上,圍著我七嘴八舌的想給我灌輸邪悟的理。我對他們說:「你們幾個一塊兒說,我也聽不清,你們挨個說。」於是他們一個接一個的講起那些邪悟的東西。都講完後,我就對第一個人說:「你剛才說的是甚麼甚麼,我認為師父的話是這個意思……」接著對第二個人這樣說,挨個對他們用大法的法理糾正。他們都說不過我,因為我說話都在法上。他們一幫人跟我說了一天,最後還是無法對我洗腦,就都灰溜溜的回去了。
邪黨洗腦班裏有一個人全天陪著我,和我一個屋吃住,他是個邪黨公職人員。邪黨六一零派他來二十四小時看著我。通過這兩天的正邪較量,這個人都看在眼裏。那些猶大走後,他對我說:「人家一個大老頭子,起個大早兒,累的呼呼的,大老遠的跑來看你來了,你一句話就把人家氣走了。」我說:「大哥,我沒說錯話吧?我就是問了個問題而已。你答就答,不答就不答。他答不上來跟我有關係嗎?」他對我說:「你呀,你說的都對。他們那幫人吶,我聽著是一點理也沒有。你知道他們叫我來幹甚麼嗎?怕你想不開呀,自殺了!我算看出來了,就是人都死絕了,你也不會去死!我不陪著你了,我回家睡覺去嘍!」我看他是個好人,就笑著說:「你早上別忘了來吃飯啊。」他說:「行,我早上就過來,陪著你吃飯。在這一天管三頓飯,我吃完了,我才走呢!那幾個人來了,我還聽著。」
我被非法關了十幾天後,洗腦班的頭頭發現他們實在「轉化」不了我,而我就要轉化他們了,只能趕緊把我放了。他們讓我回家時,我說:「要我回去,可以。但必須把我媳婦也放了,不然,我就不走了!」這樣他們只好把我們都放回家。妻子同修也是用大法的正悟抵制了猶大們的洗腦。
五、被迫害中修心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突然十幾輛警車把我家圍的水泄不通。他們闖進我家抓我,我沒在,就先把我妻子綁架了。我在從外地往回趕的路上也遭到了綁架。我們被綁架到看守所,後來妻子被無罪釋放。邪黨法院對我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刑八年,把我非法押入本省臭名昭著的一個監獄,投入到最邪惡的一個監區。
一到監獄,惡警就把我個人所有的衣物全拿走了,被子一點一點的捏,犄角旮旯都搜了個遍。然後,我被投進了嚴管隊。嚴管隊的監室只有約四平米大小,兩層樓那麼高,約七、八米高。周圍都是厚厚的泡沫板,二百度的大燈泡夜間把屋照的賊亮。六個犯人三班倒的看著我,我手上的銬子由背銬改成了前銬,一天二十四小時被銬著。
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對我的迫害。邪警每天給我灌一次流食,也不允許看著我的犯人和我說話。過了幾天,監獄開始對我強行「轉化」,每天只能睡一、兩個小時。十點睡覺,十二點開始提審。因為我不配合「轉化」,惡警們開始強制我二十四小時面壁罰站。我強烈感到全身法輪在旋轉,那個舒服,那個美妙,這不是在煉功嗎?!是師父在加持弟子啊!
站了幾個小時後,兩個腳跟開始痛,就像有兩個大釘子從腳下往上釘。不就是疼嗎?忍著!忍著忍著,轉眼七十二個小時過去了,感到腿上的大釘子沒了,腿不疼了。這時候、來個獄警,看著我說:「你看這個罪遭的,行了別站了,睡覺去吧。」我想:這一關過去了!
我想,如果老在監室裏不出去,就誰也見不到了,怎麼講真相救人呢!我開始吃飯。一個多月後,把我押出嚴管隊,投入監獄工區強制勞役。
那時我還沒有開創出自由學法煉功的環境,環境很嚴酷。我認識到抵制迫害,要先找自身的漏。我就每天大力發正念清理自己的怕心、色慾心、爭鬥心、怨恨心……我每天回憶著師父的法理,放下人心,自然也就順暢了,受不了迫害了。
六、啟迪犯人的良知正義
我去工區幹活時,發現很多犯人做壞事是邪黨把人、社會敗壞了造成的,還有很多人是被冤枉的。他們每天幹奴工,苦不堪言。因為我心中有法,師父給開啟了智慧,幹甚麼都能找到技巧。因此在幹活時,就把那些原來又笨又累的活給改過來了。慢慢的,不管是犯人,還是獄警都挺佩服我的。因為我是修煉人,做甚麼事首先想到的是別人,因此在押的犯人都願和我打交道,有甚麼難事願找我幫忙。在這期間,我認識了其他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而且還能在一起說說話。
在工區裏,經常有犯人當「線人」,就是給警察打小報告。我就邊幹活邊給在押犯人們講做漢奸的壞處和傳統文化的美好,講岳飛的忠義和秦檜的可恥,讓他們明白不要做「線人」,激發他們的正義感。我用了一年多的時間逐漸讓那些「線人」明白了,而且那時我也可以天天煉功了。那時候,到甚麼程度呢?工區裏的人都說:「誰要是把我們裏面的話(指我講真相的事)傳出去,大家就廢了他。」這個時候警察有時還知道我在講真相,但只是個別人打小報告。到兩年後,在工區裏,我和誰講真相,警察都不知道了。
後來我給那兒的犯人三退了,就通過各種渠道把三退名單傳出去。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有同修把一本寶書《轉法輪》借給了我。我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默默的抄法、背法。每抄完一頁,就傳給別的同修。
七、獄警道歉
在這個臭名昭著的監區裏,有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六一零獄警。尤其是一個六一零獄警科長對待大法弟子非常兇狠,我就是不怕他。
一天,我在床上打坐煉神通加持法,突然覺的怎麼今天這麼靜,一睜眼,看到監獄獄警站在我床前,正看著我呢。他對我嚇唬說:「你幹甚麼呢?!」我平靜的說:「你沒看見嗎?我煉功唄。」獄警一愣,看我不怕,一會兒就說:「行啦,別煉啦,睡覺吧。」他就走了。
一次一個同修被一個監獄隊長用電棍給電了。為了這個同修,我開始抗議迫害。我和另一個大法弟子找到監區區長,說:「你們憑甚麼電他?!就因為那個隊長喝了點酒,耍酒瘋,就可以拿著煉功人出氣呀?就可以電人嗎?今天這個隊長要不處理了,我今天就往上找!監獄不管,我就還往上找。你們憑甚麼電他?!今天這事必須得說出個子丑寅卯來!」
後來監區長了解了情況後,對我們說:「我們一定處理他。」我和同修們要求那個隊長公開向被電的同修道歉。過了一天半以後,監獄方通知我們來接受道歉。獄警們怕丟面子,沒有勇氣公開道歉。那個電人的隊長就在辦公室裏,只當著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和別的區長的面,給被電的同修道了歉。那個電人的隊長說:「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幹了。」
八、在紅旗上寫上「真 善 忍」
有一回,我看管原料垛時,監獄要在上頭插著一面紅旗。料堆很大,像個小山一樣高。我找了半罐黃油漆,用大垛的一根楔子在旗子上寫下「真 善」,一個明真相三退了的犯人看懂了我在幹甚麼,就對我請求:「讓我寫第三個字吧!」我很高興,把楔子給了他。他認真的寫下了「忍」字!
我爬上料垛,把寫好「真、善、忍」的旗子插在頂上。旗子迎風飄舞,大家都能看到。正好當天,監區大檢查,獄警們都感覺像狼來了似的如臨大敵。大檢查後,獄警隊長突然發現了那面旗子的存在,他立即找到我。
在他的辦公室就我倆,他問:「旗子上的字是不是你寫的?」我說:「是我寫的。」他知道後越說越急:「這要是檢查的時候讓上面領導看見,我還不得被開除了啊?!」後來他急哭了,說:「我在外面是甚麼也不會啊,不像你,幹甚麼都行。」
確實,這些獄警也很可憐,就為了那點工資給邪黨做幫兇,迫害大法弟子,造下無邊罪業。他們一旦入了腐敗的邪黨後,很難不被污染,無知的變成只會執行邪黨命令整人的工具。一旦離開賴以生存的腐敗體系,他們缺乏基本的工作技能和吃苦耐勞的勇氣。
後來寫「忍」字的人得了福報,減了半年刑,就提前回家了。
九、監區區長三退
監區的區長從一接觸我,就覺的我這個人不錯。他曾對我說:「你們這些煉功的人真好,全為別人好,真看出你們是真心為別人,不是為自己。」他很佩服我,也對我敞開心扉,我就給他講真相。他慢慢明白了大法的真相,也知道了追隨邪黨的危險,於是他選擇了三退。
在監區區長三退後,我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中看到很多很多穿著黑衣服的人,隊伍裏有人舉著一面邪黨旗。就像出殯一樣,抬著很大一個棺材朝一個方向走著,那隊伍一眼望不到頭。我站在黑壓壓的人群中來回穿梭,無法走出去。我就急了,於是我高喊:「全都給我倒下!」啪一下,所有人全都倒了。我看到還有一個邪黨旗立著,我就抓起那邪旗桿,喀嚓一下就給它撅折了。
十、「我是有師父管的,我肯定能回家!」
被釋放前,我被非法關押的那個隊,當時有一百多人,整個工區,四個隊有好幾百人,在大法弟子們的共同努力下,保守估計是百分之九十以上都給做了三退。而且只要有新來的人來到我被非法關押的那個隊,我就給他做三退。這裏的人明白了真相後,也幫著勸三退。有的人就和新來的說:「兄弟,你入過黨團隊嗎?退了吧!不退幹甚麼呀?這個邪黨還能活幾天?退了它吧!」大夥都勸三退。八年後,我被釋放的時候,工區的人們對我依依惜別,我囑咐他們,在遇到危難的時候,一定要記住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出獄的那天,離開前有獄警對我得意的說:「你回不了家。」他們知道,因為我沒有被所謂的「轉化」,邪黨六一零已經派人在監獄外守著,只等我出去,就要把我綁架到洗腦班繼續迫害。我對獄警說:「你說了不算,我是有師父管的,我肯定能回家!」他們表示很懷疑,但我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於是我發著正念走出了監獄。
在監獄大門外,我看到我的家人都來了,還有六一零的車裏坐了四個五大三粗的便衣,我就徑直走向他們,微笑的對著六一零的人說:「我回家了啊!」他們一車人看上去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都蔫巴了。那個頭頭說:「你們一家團聚了,你們自己回家吧。」就不再說話了。於是我轉身向我的家人走去,和家人上車,走上了回家的路。
我安全的回到了家中,繼續做著助師正法救眾生的事。
(責任編輯:於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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