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癌症晚期痊癒了
二零一二年九月初,我下身突然流高粱米湯色的物體,感覺渾身無力。到了十月末,就流血塊了。我女兒硬把我領到醫院。做完B超,又做了四維彩超。醫生說:「你這是囊腫,沒甚麼大事,我們得做病理化驗。你和誰來的?」我說:「和我姑娘來的。」醫生說:「那你去把你姑娘叫來,我跟她說點事。」
我一起身,血流不止。我看到了病歷本上的兩個字「癌變」。我心裏想:「我不會得癌的,這是假相。從我修煉那天起,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了。這是舊勢力的迫害,我不承認它。」
一個星期過去了,病理化驗結果是宮頸癌晚期,只能活半年(這是我過後才知道的)。醫生對我女兒說:「你還是領你媽去專科醫院看看吧。」我女兒拿著片子,直接到了省腫瘤醫院。醫生一看片子,就說:「也就只能活三個月,明天來住院吧。」
第二天,我們到了省腫瘤醫院,主治醫生給我做內診時說:「你得配合我。」我說:「你讓我怎麼配合你?」我心想,只有師父能治好我的病,你們誰也治不了我的病,你人能治了神的病嗎?最後決定只能先做化療,手術都做不了。我住了七天院,就出院了。醫生告訴說:「過半個月再來,放療、化療一起做。」
回到家我反思自己,我為甚麼得這個病呢?從一九九六年得法以來,我都沒有參加過學法小組,混同於常人,帶修不修的。其實師父一直在保護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大部份都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我對女兒說:「你別拿我當病人,不要給我買營養品,我不需要那些東西。從今以後,我要多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星期,我下身不流血了,渾身有勁了。
十二月初,女兒的包放在我家裏,我就把我的醫保卡和身份證拿出來了。第二天早上女兒到我家,找我的醫保卡和身份證,沒找到。我告訴她:「你別找了,我已經拿出來了,我不去做化療、放療。我有師父管,大法管,我會好的。」女兒說:「你都做完一次化療了,都好多了。」我說:「做一次化療根本不會好的,是我師父給我治好的。你二姨夫和你大姨夫都是癌症,做那麼多化療、放療,怎麼都死了呢。」最後女兒說:「那把你家姐妹都找來,別說我當姑娘的不孝順,不給你治病。」
我家姐妹都來了,勸我說:「老四,你再做一次放療、化療吧,沒準就好了,你看現在都見好了。」我說:「那不是做化療做好的,那是我師父管我了。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好的。」我二姐說:「老四,你要是好了呢,我也跟你學大法。」我說:「一言為定!我要是好了,你們都跟我學大法。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的。」
過年我去小妹家串門,小妹夫說:「別人不信,我可真信了。四姐這病真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後來我家姐妹都不提上醫院的事了,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
至今十多年過去了,我一片藥沒吃,一針也沒打,身體一直很好。從那以後,我參加了學法小組,和同修出去講真相,發真相資料。
二、正念闖出看守所
二零一七年的一天,丈夫(同修)早晨八點要去找同修們,給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發正念。結果一出樓道,就被蹲坑的警察綁架了。然後警察把他的鑰匙拿來,把我家門打開了,「呼啦」進來一幫人,進屋就把我按到沙發上。他們說是市公安局的,說:「你們倆昨天在家呆一天,沒出門。昨天在你家樓下蹲了一天。」我說:「笑話,我昨天走了兩趟,看到你們警車了。回家和我丈夫說,他說警察是抓壞人的,我們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沒有理由抓我們。」
警察拿我的身份證複印件說:「你和身份證像片上的不一樣,年輕了。」我說:「當然不一樣,以前那是我有病的時候照的。現在我學大法了,無病一身輕。學大法的人,又年輕又漂亮。你們現在抓好人,會遭惡報的。」我給他們講真相,說二零一二年我得了宮頸癌晚期,省腫瘤醫院確診只能活三個月,可我學大法了,現在一切正常。如果我不學大法,我都活不到今天。
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關在小屋裏,當時我看到我丈夫也在那裏。到了下午五點多鐘,把我和我丈夫帶到市醫院檢查身體。臨走時,辦案人問我丈夫有沒有病,丈夫說:「沒病。」問我:「有沒有病?」我也說:「沒有病。」把我倆帶到市醫院檢查,當時我倆都不配合,後來就把我倆送到了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那裏的醫生出來問我:「阿姨,你以前得過甚麼病?」我說:「二零一二年得過宮頸癌晚期。還得過心臟病,在醫大住過院。我要不學法輪大法,我早就死了,活不到今天。」他們一聽我得過癌症,拒收。我丈夫在看守所量血壓220,他們也拒收。讓我丈夫吃降壓藥,我丈夫不配合,沒吃。
管案子的頭目說:「阿姨,你是不是學真善忍的?」我說:「是呀。」他說:「你學真善忍的,你怎麼撒謊?」當時我一愣,我想我也沒撒謊呀。後來我一下想起來了,我說:「你當時是問我現在有沒有病。在看守所,他們是問我以前得沒得過甚麼病。我說二零一二年得過宮頸癌晚期,還得過心臟病在醫大住過院。我現在無病一身輕,就是學大法好的。」
他們無話可說,把我倆又帶回派出所呆了一宿。我就給看守我的警察講真相: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江澤民栽贓陷害法輪功。迫害法輪功的薄熙來、周永康等都遭到了惡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共產黨貪污腐敗,天滅中共是遲早的事。當天晚上我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勸退了兩個警察。
第二天,又把我倆送到公安醫院去檢查。到了公安醫院,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從醫院走出來一個人,警察就跟他說明了情況,說我倆都有病,想讓我倆住院。那人說:「你得問人家同不同意住院,你再決定。」那人問我倆同不同意住院,我倆異口同聲說:「我們沒病,不住院。」
就這樣又給我倆拉回看守所,到了看守所,那個頭把看守所的人叫到一邊去說話,就把我留到看守所了。第二天,區檢察院來兩個男的,非法提審我,問我:「你有罪嗎?」我說:「我沒有罪,我也從沒犯過罪。」那個瘦的人問我哪年學法的,我就把我得法受益的經過和二零一二年得宮頸癌是怎麼好的都跟他們說了一遍,他們都沒有吱聲。後來那個瘦的人說:「把老太太的手銬解開,戴手銬幹甚麼?」說完他們就走了。我想我做對了,師父在幫助我。
第三天,他們給我戴手銬腳鐐,到省腫瘤醫院做病理化驗,看我有沒有癌細胞。事先他們給我女兒打電話,讓她到省腫瘤醫院把病歷調出來。到了派出所,當時我女兒和我家姐妹都在派出所門口等著。我一下車,女兒就哭了,說:「媽,你好好配合他們。」我說:「媽媽沒有錯,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沒有罪。你媽的病怎麼好的,你不是知道嗎?媽有師父,有大法,別怕。你不要給他們送錢,一分錢都不要給。」我讓我女兒給她爸爸打點錢,讓他買點日用品。司機說:「他昨天晚上就回家了。」
下午到了腫瘤醫院,因我戴手銬腳鐐,所有的人都瞅我。還有人說:「這老太太犯甚麼罪了?手銬腳鐐都戴著。」在常人中我是個膽小怕事、很要面子的人,如今我甚麼都不怕了。我對所有圍觀我的人說:「我沒有犯罪,我也沒犯法。我是學法輪大法的,在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就是因為我學法輪功,他們抓我。二零一二年我得了宮頸癌晚期,就是學法輪功好的。」在門診,醫生給我做檢查時,我就對所有的病人說:「你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甚麼病都好了。心誠則靈,保證能好。」在屋裏的人誰也沒有吱聲,包括警察在內。
回到看守所,我從301監室調到303監室。沒等我到303監室,所有人都知道有一個得了癌症晚期的人,煉法輪功煉好了。有一個女犯說:「這屋裏所有的人我都不服,就佩服她(指我)。她煉法輪功把癌症都煉好了,真厲害。」在看守所裏,天天晚上她們看中共邪黨新聞,我就發正念。那裏有兩位同修,我們一起背《洪吟》。天天凌晨三點我就發正念。我心裏想,如今在黑窩裏,我把你舊勢力黑手爛鬼全部炸光。
我天天發正念,不間斷的發正念。到了第十四天,廣播裏說:「某某某……」我們三個同修背法,誰都沒有聽見。同屋的人對我說:「你快收拾東西吧,你被釋放了。」當時我還不信。我看到了辦案派出所的警察頭目,他說:「老太太,我說送你,就給你送過來;我說放就放。」我心裏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我問他:「你放我,為啥不叫我家屬來接?」他說:「那我給你姑娘打電話。」我說:「你別到派出所,你到某某地就把我放下來。」他說:「不行,你得簽字。」我說:「那你就送我回去吧,字我是不能簽的。」到了派出所,他說:「把老太太的鑰匙給她。你在這等著,一會兒你姑娘就來了。」他也沒說簽字的事,就走了。一個小警察說:「阿姨,我給你十元錢,你打車回去。」我說:「謝謝。」我也給他退了入過的中共團、隊組織。
三、走師父安排的路
二零二零年七月初,丈夫突然出現腦梗假相,二零二二年一月離世,他的離世對我的打擊很大。
過了年的三月份,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爆發了,我們這棟樓被封了兩個月。在這兩個月裏,我每天都以淚洗面,思念丈夫,剜心透骨。在家學法也學不進去,腦子裏成天回憶我和丈夫在一起的時候,在一起做真相台曆、真相資料、購物、發真相資料等等,早上走,晚上一起回來。後來我想老是這樣也不對勁,我不能不學法,還是要多學法。
我悟到,我對丈夫的情太重了。平時甚麼事情都依賴丈夫,自己沒有主見。
後來全市不做核酸了,「陽」的人更多,疫情大爆發。我每天照樣去學法,救人。街上無人,我就拿手機發彩信。到學法點去,沒有車我就走一個小時,拿手機發彩信救人。
有一天,我要出去救人,走到我家小區門口,碰到一個賣雞蛋的人,小區保安不讓他進。賣雞蛋的中年男子說:「大姐,我要去某某地。」我說:「我送你去。」我就給他講現在這個社會好人難當,就像煉法輪功的人,按真善忍做個好人,他們都抓。中共造謠抹黑法輪功。我說:「老弟,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說沒聽過。我說:「你把你入過的黨退了,遇到大災大難,神佛會保祐你的。」他同意退出。他說:「我家也有大法書,我回家好好看看。」我告訴他:「不要聽信電視上說的『天安門自焚』,那都是假的。」他說:「現在誰還信共產黨,共產黨就能撒謊。」送他到地方了,我就往回走,他說:「大姐,謝謝你!」我說:「別謝我,謝謝大法師父吧!你回家好好看看大法書。」他說:「行。」
二零二二年八月末,我要出去救人,剛走到樓道出口,就被兩個警察非法帶到派出所。他們問我:「煉不煉功?」我說:「煉。」他們給我戴手銬,銬在椅子上,叫我簽「三書」。我不配合,不簽。在派出所,他們問我甚麼,我都零口供。我就在心裏發正念,背法,會背甚麼就背甚麼。到了晚上八點,經過十二個小時的正邪大戰,他們無條件的把我放了。我知道,唯有信師信法,才能闖過這一關。
千言萬語也說不盡弟子對師父的感恩,我只有精進再精進,才能報師恩。
責任編輯: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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