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輕未結婚時,皮膚白淨,長的漂亮,有眾多追求者。可單純善良的我卻嫁給家裏窮,作風又很爛的這麼一個男人。結婚當天,他們家人把我們收的財禮都要過去了,後來知道有一些事情是騙我的。結婚那天下著很大的雪,穿著單薄的我很冷,又加上委屈,於是整整哭了一個晚上。從那時起,我如同墜入苦海一般。
結婚一年後我們有了孩子,生活來源靠丈夫的工資。不知道丈夫甚麼時候欠的外債,孩子出生後,月月有人堵家門口要債,把工資給人家,有時還不夠,我們的生活成了問題。屋漏偏逢連夜雨,孩子總有病,沒辦法抱著孩子想到婆家住一段時間。到了婆家,婆婆跟我要生活費,沒辦法我又失望的抱著孩子回了娘家,想離婚。我善良的父親,告訴我出一家進一家不容易,不要離婚,我聽了父親的勸說沒有離婚。
要強的我,被一次次的生活打擊,不堪重負,身體也垮了下來,兩年兩次手術,身體各種病都找上來了,失去了生活的能力。本來生活就已經很困難了,我和孩子都有病,苦不堪言,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被生活逼到絕路了,走投無路,無神論的我終於接受了母親同修送給我的《轉法輪》這本寶書,緣份到了,我連一講《轉法輪》還沒有看完,我身體上的病奇蹟般的全好了,而且兒子的病也好了。
我開始修煉的那年,中共開始迫害大法,我認為電視對大法的造謠是很無恥的,從此以後義無反顧的走上助師正法之路。
修煉大法後,我世界觀改變了,以前過不去的坎,認為很難的事情也算不上甚麼了。自己也能賺錢了,由擺地攤開始,到開個小商店,我態度誠懇、熱心,得到了顧客的認可。丈夫有時間就來陪著我做生意。我們在大法中受益了,不但身體好了,生活也變美好了。
二零零四年中共全市大搜捕法輪功學員,我被迫害兩年回家,家裏的環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丈夫比以前更過份了,又欠了不少外債;聽話的兒子也變成小混混了;不會做買賣的婆婆,公公幫著看管商店,買賣也不好。我再次面臨支離破碎的家庭,還好這次有大法陪伴我。
回來後,為了還外債,我準備把商店兌出去,有人同意以四萬塊錢接手。可是丈夫的二弟說想要這個店,但不給錢,說是他哥欠他錢。我問丈夫你欠他錢嗎?丈夫說不欠。其實我還是相信丈夫的,以丈夫當時的表現,即使跟他二弟借錢,也不會借他多少,不可能借他幾萬錢。當我拿起電話問二弟時,沒想到二弟在電話那頭破口大罵,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婆婆也在電話裏罵我。糊塗的婆婆以為看兩年店,她就是這個店的主人了,或者認為我們這一家沒有希望了,也指望不了我們了,所以偏袒有錢有勢的老二。丈夫也很衝動,跟我說:不給錢,那我就把店給砸了,誰也別想要了!突如其來的變故,我還是穩定下來跟丈夫說:還是兄弟情誼重,幾萬塊錢買不了兄弟情,不要砸店了,這個店我們不要了。雖然我當時很需要錢,還是退讓了,沒有跟他們發生衝突。
第二年,二弟就把這個商店轉手兌出八萬五。也是第二年,二弟單位例行檢查身體,發現肝有問題,到大醫院檢查,發現是肝癌晚期。我知道後,主動到二弟家,勸他學大法。一開始不答應,那我也過去,不開門,我就在門口等著,一直等到他給我開門。二弟答應學法了,我就天天和他學法。師父還是給二弟機會了,有一段時間,二弟跟好人一樣。身體好了,可是他沒有珍惜,能走動,就到外地找他相好去了,不修了。回來後病情急劇惡化,從發病到去世也就多半年的時間。
為了掙錢,還錢,我開了一個飯店。飯店買賣好,我又把二樓買下來了。丈夫脾氣愈來愈大,天天跟我發脾氣,否則就離家出走,一走就是一個月,幾個月。有一次,公公有病第二天要住醫院。可是第二天大清早丈夫找個藉口跟我吵架,然後就離家出走了。公公住的醫院離我開的飯店很近。白天公公,婆婆,三小叔子三頓飯在我這吃。晚上不住在醫院,在我二樓睡。快要出院了,公公不來我飯店了。後來才知道,公公不好意思了,兒子不在家,沒有臉面讓兒媳婦一直照顧他。
丈夫不是離家出走,就是很晚回家,這天晚上回來,不知道誰給他打電話,打過來他就掛掉,對方再打,他再掛,來來回回好幾次。於是我把電話接過來問對方是誰,她說是丈夫的媳婦。我問她:你是他媳婦我是誰啊?她說:你倆不是離婚了嗎?我才知道丈夫沒有接電話的原因,他在騙人家,人家不依不饒追問他,他又怕我知道這事,所以,他不敢接電話。
不過我挺好奇,他成天在外邊找一些甚麼樣的女人呢?我想看看。於是我說咱倆見一面吧?對方一開始不答應,後來在我的堅持下她同意了。我倆在一個茶館見面。對方見著我也不知道為甚麼,就是哭。但是我始終樂呵呵的跟她嘮嗑。從她話中得知,丈夫騙她說我倆離婚了。我想不管你以甚麼身份到我身邊,首先我得把福音告訴你,你好有個美好的未來。我給她講完大法真相後,她沒有猶豫就把黨退了。然後我告訴她,如果你真要跟他結婚,那一天希望你來找我,我告訴你他的為人,你再決定應不應該跟他結婚。後來她在別人那知道我和丈夫的情況,她也找到丈夫的單位,跟丈夫說:我這輩子最佩服的兩個人就是,一個是我們檢察院的院長,一個就是你媳婦。最後跟我丈夫說:你要不跟你媳婦好好過日子,天理難容啊。後來聽說她不在本市了,去了外市。
丈夫不只是賭博成癮,生活作風亂,在對待兒子這一方面,一不順心就是打。這邊罵我,那邊打孩子是經常的事情。
有一次,他打孩子,孩子在前邊跑,他在後邊追,我在後邊攆,當時沒有想太多,只想不能讓他追上孩子,否則就把孩子打壞了。過後想想,那個場面真的很狼狽,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方,三口人像瘋子一樣喊著,罵著你追我趕跑著。
由於學法少,家庭負擔重,飯店經常幹到半夜,我還是承受不住了,給母親(同修)打電話訴苦,母親電話那端嚴肅告訴我:一切都有冤怨都有原因,修煉人你不知道自己來這裏是幹甚麼的嗎?母親堅定的話語也敲醒了我,我不能總想逃避,我得面對。師父告訴弟子 「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轉法輪》)心裏想我哪輩子可能把他折磨的相當痛苦,這輩子師父幫我消下去那麼多,我還還不完欠他的債。這回下決心好好修煉,不再有離婚的念頭,我要面對他。跟師父說:師父,弟子會完成您交給我的任務,我會把他雙手「捧著」見您!
我心裏清楚唯有大法能改變丈夫,於是逼著他跟我讀了兩遍《轉法輪》,讓他聽「明慧廣播」,他最愛聽的就是「憶師恩」。他首先改變的就是相信大法,頭疼腦熱的,甚至感染上了「武漢肺炎」,也沒有吃藥,頻繁的念著「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走過來了。
丈夫經常幫我做大法的事情。那時與律師一同營救同修還是很擔心的,怕被迫害。有時我跟律師吃完飯,走出飯店的時候就能看見他默默的在飯店外邊看著,保護著我,誰也不知道,我倆相互對望一眼就明白了。有時和我一同陪律師到監獄去打官司,面對警察他也念正法口訣。還有一次,同修給我打電話,她被警察跟蹤到一個小區,讓我想辦法。丈夫不假思索的說:我去。拿件衣服就去跟蹤同修的地方,讓同修穿上他帶去的衣服,巧妙的把她帶出危險的地方。過後他說:如果碰上警察,我就會把他們攔住,讓姐先走,不會讓他們把她抓住。這方面例子很多。
由於粘貼真相我被世人舉報,最後這次被迫害,身體出現嚴重的病危症狀,才把我放回家。我跟丈夫說:你想一想,我身體這種情況醫院是治不了了,能治療他們也不可能把我放回家。我們只有信師信法,靠學法,煉功來調整身體,一定會康復的。雖然道理明白了,可是丈夫看我骨瘦如柴,瀕臨死亡的狀態,還是很擔心我,接連幾天晚上不睡覺,守著我,不時的還扒拉扒拉我,怕我死去,那幾天他經常以淚洗面。跟我說:你這輩子吃苦吃的太大了,魔難這麼多,你沒有享著福,你一定要好好修,你一定要修成!
沒有多長時間我的身體就康復了,無病一身輕,家人,親朋好友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我大量的學法背法,知道如何修煉了。生活上細微的照顧丈夫。比如告訴他:褲頭,襪子要勤換,每次我都把乾淨的褲頭,襪子放在他床邊,他很自然的就換下來了;大便之後要沖洗;外衣不在新舊,要乾淨,我順手就給他洗了,以保證身體清爽。家裏的環境既乾淨又舒適。他常說的話就是,家裏的場好,在外邊我有甚麼煩心事,身體不舒服,我一回家就好了,氣也順了。
我平常跟他說話也是按著大法的法理跟他講,三尺頭上有神靈,人做甚麼事情神都有記錄的,宇宙的法則在那呢,你不能想幹甚麼就幹甚麼,《轉法輪》中說:「在這個宇宙中有個理,叫作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他是認同的。他在單位或者有甚麼難解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做,回來就問我,我再用大法的法理跟他講,他照著去做,效果很好,他也養成這個習慣了,害怕自己衝動把事情搞砸了,有問題就來問我,哪次都會受益。
丈夫自己也在努力變好,後悔自己以前做的事情,後悔不應該打孩子,逐漸的不出去玩了,下班就回家,也顧家了。走正路了,人也善了,久而久之自己就知道怎麼去做了。
現在丈夫還當個小頭頭,工資比以前多了許多。如今丈夫變好了,兒子也經常讀大法書,變的懂事,孝順了,工作也優越,家庭中我沒有甚麼負擔了,就有更多的時間來修煉自己,做大法的事情。我有個同學見到我丈夫(不知道他過去的為人),跟我說:你真有福,找個這麼好的男人。
寫這篇文章,又把以前的事情過濾了一遍,深深感受到師尊為弟子承受的太多了,沒有師尊的救度,我寸步難行,命也沒了,師父同時又把我家人從苦海中拽出來。
能成為師尊的弟子是我生生世世最榮幸的事情!唯有在大法中精進,做好三件事,才能讓師尊欣慰!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