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非法關押了三個月的一天晚上,在被逼坐板時,犯人突然問我關於法輪功的問題。瞬間,我腦中閃過一念:我若講真相他藉口打我怎麼辦?緊接著,正念壓過了恐懼,我放下怕心,給他,也包括監室內的所有人講了大法真相。那晚,我做了一個夢:天上,四個周圍帶火的法輪在旋轉;地上,一幫孩子們在快樂的奔跑,像過年一樣。幾天後,我走出了看守所。
回家後,我如飢似渴的學法,萬分珍惜學法的時光。雖然是正念走出了看守所,但是我心裏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我搞不清楚是哪裏出現了漏洞,招來了這次魔難?對甲同修還生出了怨恨之心。
一天,我在思索迫害前後發生的事情時,終於找到了招來此次迫害的真實原因──強烈的「外求之心」。找準了這顆執著心之後,我就感覺到另外空間一面牆轟然崩塌。此後的一段時間裏,法理經常突然間飛入我的腦子裏,有時在走路時,有時在幹活時等等。同時,我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對此次被迫害的因由簡直是洞徹。
我回想起,我是一九九九年一月正式開始修煉。在這次迫害來之前,總覺的自己得法晚,修煉可能要結束了,急於提升自己的層次。當感覺自己修煉提升緩慢時,甚至想找個甚麼方法使自己儘快提高上來。在這種背景下,偶然的機會,在乙同修家裏遇到了甲同修。那天晚上的交流就是甲的一言堂。
再一次是,丙同修說:有個同修修的可好了,咱們去跟他交流交流。結果到那一看,一屋子同修。原來又是甲同修的一言堂,從上午講到下午,中午同修給大家買的飯菜。期間,除了甲同修講自己,就是其他同修向他請教問題,甲同修給解答。我卻沒看出來有甚麼不妥之處。結果,只見了甲這兩次,就被他給「出賣」了,遭到關押迫害。
此時,我徹底明白了,是因為自己的執著心──外求之心,促成自己遇到了甲,而甲又是「演講亂法」的那種人。乙、丙也都因此被關押迫害,乙還被惡人搧耳光,竟導致眼睛幾乎失明,生活、修煉都非常困難。乙出來後,又差點被邪悟的那幫人拽走。
遭迫害後,不向內找找到因由(執著心),遲早是個事。就像必經之路上埋了地雷,不挖出來,遲早踩到。現在,我對甲已經沒有了怨恨,反倒還有些歉意。魔難是自己的心促成的。如果甲是周圍同修外求、恭維促成他走到那一步的,那大家都有責任,都在這件事上推波助瀾了。
雖然找到了外求的執著心,表面空間惡黨人員的糾纏並沒有結束。當年年底,在大年三十那天,我在父母同修家過年。當地派出所警察打來電話(我的戶口已不在當地),不找我父母,卻非讓我接電話,命令我在過年期間,每天打電話向他報到。
撂下電話,我想到師父說了:「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告訴自己要按師父的法去做,不能配合邪惡。但是又怕不按警察的要求做,又遭到關押迫害。我想到出去躲避,流離失所,這樣既可不配合邪惡,又不被抓捕。但是,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一大家子親人要聚會。他們要知道我就是不給警察打個電話,寧願去流離失所,失去學業,那他們一定會非常不理解而生氣,以致遷怒於大法。我不能增加眾生得救的難度。唉,真的好難啊!
怎麼辦呢?!就在我左右為難之際,腦海裏忽然出來這樣一個念頭: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操控警察,應該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啊。我豁然開朗,心裏非常高興而踏實。就是啊,人要沒有另外空間邪惡的操控,在大法弟子面前他敢做甚麼呢?我馬上開始發正念,每個整點都發正念。發正念時,天目裏金光閃爍,另外空間裏必是一番除惡大戰!發完正念,我心裏很踏實,知道這場魔難被擺平了。
過後我想,為甚麼我能出來那個正念呢?大概是因為我在魔難來時,心裏想的都是要堅定地按師父的要求做和無私、考慮的都是別人吧。從那以後約十四年間,惡黨人員沒有再找過我,我就像不在他們的黑名單上一樣了。
回首那一段修煉歷程,感慨萬千。去掉外求之心後,我的修煉狀態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很多事都帶動不了我了,對功能、神通之類的也不感興趣了。反而恰恰對功能、神通是怎麼回事,在法上有更透徹的領悟了。不會跟人走,自己也會注意不生歡喜心、顯示心,不自心生魔。平穩渡過修煉中的這一坎、這一劫。
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鋪就了今後比較平坦的修煉之路。對家人、對參與迫害的警察(避免了他造業)、對眾生都是最好的。明白了迫害都是另外空間邪惡指使的,以後處理一些事情就更從容了,更明白該如何做了。
一點個人認識,不足之處請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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