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免除開刀之苦,過去二十多年的嚴重失眠、胃潰瘍、腰椎間盤突出、關節炎,還有雙扁桃體及喉嚨糜爛,不知不覺中都好了。時至今日,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幸福。迫害開始後,打破了全家人的寧靜生活。
識破謊言、走正路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有一天傍晚,本地公安局、政保股(後改名為國保大隊)有兩人來我家,其中一人肩頭上扛著攝像機,要我表態不煉法輪功,被我拒絕。他們就在我家磨蹭不走有兩個小時,丈夫和我就把法輪功對身、心健康有奇效的事例講給他們聽,他們也聽進去了,沒有攝像。那時快晚上九點鐘了,我說吃晚飯吧。他們兩人嘀咕了一會,我剛坐下,那個股長也坐對面,股長說:你看我們城市建設好吧。我說:好哇,就是到處拆遷,老百姓活的太累了。我就這樣隨口回答一句,抬頭一看,另一個人用攝像機對著我攝像,我馬上離開。第二天,當地晚間新聞就變成對法輪功修煉人的採訪,內容是他們自己攻擊法輪功編造的配音。我才知道原來中央電視台、電影裏對法輪功污衊造假就是這樣造出來的,後來,我在多種場合用一切機會以此為例揭穿那些謊言。
師父幫我過難關
二零零五年,我因講法輪功真相被中共法院冤判三年六個月,被劫持到監獄。開始一年半,監區教導員和獄警用軟、硬兼施方法逼我「轉化」,達不到目地,隨後就成立四人攻堅小組,教導員擔任組長。一個月後,由於我怕心上來了,怕吃苦等人心,違心的寫下一份在監獄不煉功的保證。隨後我看到教導員和幾個獄警高興的眉飛色舞,讓幾個迫害我的犯人一起包餃子慶賀,那個情景真像封神榜中的萬魔出動。我驚醒了,後悔已來不及了。晚上我無心吃飯、睡覺。這時,師父的法「迷在世間忘了本 狂風起時隨著壞」(《洪吟二》〈還吧〉)在我頭腦裏自動出現,後來反覆自動的在腦中出現。我激動的掉淚了,悟到師父還在管我。我立即想到否定迫害,設法寫「嚴正聲明」自救,又擔心會加重迫害,還有監獄安排的兩個殺人犯通宵值班眼睛盯著我;白天還有一個專門犯人看管我,她不參加任何勞動;出工、收工路上一前一後都安排了犯人包夾我,我一直在想怎麼有機會把聲明投入監獄長信箱裏。
後來我把這些想法告訴派來所謂「幫教」我的A同修,當時監區除允許A同修可以跟我說兩句話,其他人誰都不允許和我搭腔,有個犯人因看我一眼就被扣勞動分。A同修正念足有智慧,鼓勵我、支持我。我決心闖過這一關。晚上師父又把另一句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打在我頭腦中,也是自動反覆的背,兩天沒停止過。師父的法身真真切切就在我身邊!我信心大增,有師在、有法在、還怕甚麼?當天下班路過監獄長信箱時,我成功將「嚴正聲明」投進去。
第二天正是開箱日,我剛到車間,教導員氣勢洶洶找我,要我收回聲明,被我拒絕,我坦誠相待。教導員火氣沒消,她讓我在車間面牆站在牆邊的小方塊裏,我不配合。晚上收工前,教導員集中車間300多犯人開會,叫我站台前,她手拿電警棍指著叫罵我有一小時左右。可我一點都不知生氣,好像不是罵的我,最後她布置第三天(星期天)在大廳裏開大會批鬥我,所有犯人必須寫批判稿批鬥我。我當時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會保護我,到時我就在台上喊法輪大法好。你最好不這樣做,你不能再造業。結果星期天監區所有人都集中看電影了,教導員讓犯人頭頭將批判稿收起來交給她,沒批鬥。我體會到,這一關看起來很難,但只要堅定正念、信師信法,師父就一定保護弟子。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事後,我冷靜下來想一想,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弟子,在不斷點悟弟子迷中知返。感恩師尊!
魔難面前添正念
二零一九年,我因發真相資料,被攝像頭發現,又被冤判三年。在省女子監獄被迫害期間,專職迫害法輪功的獄警每天把我叫到談話間辱罵,我血壓突然上升200以上,有時會高達200至240,她只好暫停。我被小組組長和醫犯帶回號房,允許躺在床上半小時,當血壓下降到160以下時,再被叫到談話間,每天這樣反覆折騰著。但我從來不認為我有高血壓,肯定是假相。有時我請師父救我,血壓就降在120到130左右,每天醫犯要給我量兩至四次。
我在的號房成員除組長外,都是被「轉化」後的學員。一天獄警又逼我簽字,不簽全小組人都不准吃飯,直到下午快三點鐘了,全組人都不讓吃中午飯。組長急眼了,她背著獄警自己幫我簽了。我告訴她不能這樣做,她說沒辦法,否則全組都不得安寧,她過去給幾個人也做過。可我心裏總覺的受良心譴責,這是害人害己。
後來,我每天加緊背法,能記多少就背多少,一正壓百邪。夢中師父點化我:我手拿神韻晚會的一張票,想回家告訴家人,我快到家門口結果走岔道上去了,這時醒來了。我悟到沒走正路回不了家,我很傷心。過了幾天,監區獄警陪監獄長來檢查,監獄長問我:聽說你還好?我立即抓住機會,說:「不好。第一、法輪功不是邪教,是正法;第二、我嚴正聲明凡是我所說、所做、所寫、所想一切不符合法輪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沒等我說完,監獄長把臉一沉,一邊向門外走,一邊嘟囔:「怎麼還這麼癡迷、固執?」獄警也氣呼呼跟著一起出去了。第二天,獄警生氣的在小組宣布,不讓小組人靠近我。幾天後把我關到普通小組,直到我結束冤刑,獄警也再沒「轉化」我。
弟子叩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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