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以「我」的感受看問題 錯在他人
上世紀六十年代末,結婚不久的父母從城市調到了偏遠山溝裏的軍工廠,三個孩子都出生在那裏,我上初中時,全家才回到了城市。小時候的記憶中,爸媽每天忙碌,爸爸很顧家,甚麼活都會幹,但是脾氣上來,也讓人害怕。
在我記憶中的一個片段是:剛到了上學的年齡,一天早上我一個人正在飯桌吃飯,突然爸爸一個巴掌把我打倒在地,我懵懵的,不知發生了甚麼。只看見媽媽驚慌的跑過來,給我掰手指,原來由於驚嚇,我的手抽在一起了,臉色煞白(媽媽說的)。事後媽媽說出我挨打的原因:早上我第一個上飯桌,最後一個下飯桌,吃飯太慢。
後來弟弟出生,爸爸重男輕女觀念較重,弟弟一告狀,我和姐姐總挨打。時間長了,也使得我不再愛護弟弟。上初中時,有一次爸爸以為我打了弟弟,失去了理智,拽著我的頭髮把我拖倒在地,把我的頭往沙發(木頭包皮革)角上使勁撞。後來,爸爸在我對面一舉手,我都習慣性的抬起胳膊護住頭,以為他要打我。
從小到大,爸媽經常因為各種事,三天兩頭就發生爭執,甚至打在一起,我無法勸阻,到了懂事的年齡,他們吵架,我經常偷偷抹眼淚,心靈很受傷害。
記得小學四、五年級時,放學不願回家,覺的家裏氣氛壓抑,和別人提到自己家時,總是禁不住的流淚。那時原本沒有甚麼觀念的我,漸漸形成了倔強的性格。記得有一次爸爸因為甚麼事情,一邊罵一邊拿長尺打我的臉,等打完了,我把另一邊臉轉過來,說再打這邊吧。爸爸愣住了,放下了尺子。那時沒有了怕,也不哭了,但心裏增添了不服氣。
高中的學習壓力大,回到家,我多麼渴望爸媽能不看電視,和我聊聊天,但爸媽不會和孩子溝通,我的性格變的敏感而內向,只知道好好學習。考大學時想報考一個遠點的學校,遠離這個家。沒有怨恨,只是感覺有道牆在心口堵著。一到假期,同學們都早早回家,我更願意一個人呆在寢室裏,遲遲不願回家。
總之,多年來我的心情是壓抑的,眼中的世界是灰色的。
二、用真、善、忍看問題 我心釋然
上大學時,我開始思考人為甚麼活著,人應該怎樣活著,我希望有一個準則,我可以照著這個準則去做。大四時,學校一位老師推薦我學法輪功。那時我對法輪功的道理理解不深,只知道真、善、忍好,找到了做人的準則。法輪功教人從做好人做起,不斷提升道德,要為別人著想,要善待他人。慢慢的,我知道要寬容他人,不記別人的過錯。
我開始站在爸媽的角度體諒父母,邪黨搞各種運動,欺騙加暴力,在這種環境,大人們哪裏會有好心情?生活的也都很壓抑。各種矛盾、魔難,使得父親的性情有時顯得很暴躁。山溝裏條件差,孩子多,為養家糊口,春夏秋冬有幹不完的活兒,我和姐姐很小也都被分配幹力所能及的活兒,每天的勞累,爸媽哪有時間陪孩子玩兒?那個年代的父母,多數也不會和孩子溝通。
真、善、忍的法理讓我認識到,我太在意自我的感受,只在意自己受了委屈,以自我為出發點,因此無法去考慮別人的感受,沒能體會大人的艱辛。矛盾中看到的都是別人的錯,對父母形成了種種觀念。因為我從沒和父母表達過自己的情感,他們並不知道我心裏對這個家庭的感受。在他們眼中,我是他們的驕傲。
我的心逐漸釋然,不再對爸爸有很強的觀念了,也不記爸爸對我的種種傷害了,和別人說起自己的家庭時,也不再委屈的哭了。工作後,我常給家裏資助,貼補家用,給爸爸買的衣服,有的他穿了很多年。
法輪功教我為他人著想,矛盾中看自己的問題,要寬容他人。我心胸變的開闊,那個無法擺脫的感覺受傷的物質消失了,阻隔我和爸媽關係的那道牆沒有了,我逐漸變的開朗。不知從甚麼時候起,我發現,我會發自內心的笑了,而之前的我,心情壓抑,不知道開心是甚麼滋味。
我開始向親友介紹法輪功,爸媽也開始看書和煉功了。
三、法輪功教我在矛盾中守住善念
但不久,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我因講真相而被綁架深陷囹圄(邪黨對法輪功不講法律),父母遭到無以言表的打擊和痛苦,包括眼睜睜看著我被綁架,半年時間沒有我的音訊,不知我是否還活著,媽媽經常悲痛的昏死過去。但即使這樣,在我被抓後,爸媽還是想辦法避開監視,把所有大法書轉交給我的功友,保護了大法書。
媽媽認為法輪功讓我失去了好工作,從被社會尊重跌到底層,這麼多年的書白念了,這似乎成了她無法解開的心結,她把本應該對邪黨的怨氣轉到了教人向善的法輪功身上。爸爸受謊言欺騙,以為我沒有親情,不要他們了,曾痛哭失聲,加上惦記我,原本內向的父親,心情更加壓抑。
我結束冤獄回來後,爸媽一說共產邪黨宣傳的那套,我就試圖說服他們那都是謊言,他們不信,我就會和他們爭執起來。媽媽一說法輪功的不是,我就受不了,和她頂。過後我都是很後悔,沒能體諒他們,而且我這樣的表現,使得他們更難以接受真相。我想要抹除爸媽對法輪功的誤解,唯一的辦法就是按照法輪功的要求做,證實大法的美好。
但最初矛盾來時,自己還是做不好。有一次父親發現我打印《九評共產黨》,非常害怕,說我反黨,我和他爭執起來,爸爸失去了理智,拿來很長的螺絲刀,朝我捅來,嚷著要殺了我,被媽媽攔住。我進屋靜思,認識到一定是自己錯了。師父說:「做事想別人,遇到矛盾想自己」(《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我意識到我有爭鬥心,激發了父親的負面情緒,被邪黨邪靈操縱而失去理智。我想他心裏一定不好受,會睡不好覺的,我出屋向父親道歉,父親抱住我,說是他不對。我們都哭了。
還有一次,父親以為我不願意給我外甥女補課,上來踢我兩腳,嘴裏還罵著,這事來的很突然,我雖然覺的很受侮辱,但是沒有頂嘴,心裏也沒有委屈,我想得守住心性,心裏不能有怨或不服氣,於是站著沒動,等他發洩完了,我去輔導外甥女。那是我成人後(除了上述失去理智的事情),父親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打罵我。我想這應該是對我的考驗,看我能否做到善良寬容。
四、師父啟悟我們珍惜生命
法輪功師父在著作中不斷的講述生命、宇宙的真相,啟悟人的先天記憶,喚醒人的良知本性,讓我們珍惜每個生命,去救度他們。師父說:「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來的。」(《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我逐漸深刻的認識到了每個生命的珍貴,每個生命都在歷史長河中經歷了許許多多。
我想父母和眾多世人一樣,是多麼了不起的生命,為了得到大法,他們來到人間,生生世世的輪迴中,他們經歷了太多太多。這一世父母和我結緣,他們表現出了很強的正念和堅強:如保護大法書,在我每次遇難時,他們都給我極大的幫助,並且毫不猶豫的保護我。父親曾去派出所,希望把我要回去。記得多年前,我要出去發資料,媽媽怕我有危險,說:「給我吧,我給你發。」她是真心的,只是我當時認為這是自己的事情,沒有同意。雖然他們在邪黨的迫害中對法輪功有不理解和困惑,那有待於我給他們展示真相,讓他們明白。
所以在矛盾中,我逐漸做到了他們再說法輪功甚麼,我不再動心了,心裏是對他們的珍惜,不再和他們爭執了。現在給父親讀法輪功師父的文章,他能聽了。給母親見縫插針講法輪功真相時,雖然扭過頭,但是一會兒就轉過來,和我互動了。
如今父母八十多歲了,前一陣表示希望和子女住。我說願意和他們在一起,他們感到很安慰,現在正在準備中。我很感恩經歷了這麼多,父母還能活在世上,和他們生活在一起,我一定會有更多的機會讓他們看到大法的美好,明白真相,從而得到救度。
五、法輪功師父的慈悲呼喚
每每讀到師父的著作,尤其是《洪吟六》,我都被師父洪大的慈悲感動的落淚。我也明白了,我從小受的傷害,也是在吃苦還業債,從這個角度看,我還得感謝父親呢。
法輪功師父在今年過年前夕,向全世界眾生發表了文章《為甚麼會有人類》,文章中指出:「為了挽救天宇,創世主叫眾神、眾主下世在此環境中當人,吃苦、提高、消罪,重新塑造自己,從而再回天堂。」「下世當人是為了消罪業,以修好自己為目地的。人來世是為了得救,是為了等創世主救回天國世界才來當人的」。
真心希望所有善良的世人,都能聽到法輪功師父的慈悲呼喚,明白大法的美好,重返美好的家園。
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