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位領導來到我面前低聲說:先別掃了,你班的學生、還有不少家長去找校長,不同意你教他們,政府還來了領導。我疑惑的眼光看著這位領導。然後我又聽到他說:他們反應你是煉法輪功的,又是新老師沒教學經驗。簡短的幾句話我明白了:這些家長和孩子們是受中共惡意打壓宣傳的蠱惑,他們都在謊言中,不知自己在幹著甚麼。當時我站在教室的門前,望著校長室的方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心想:不是我要來當班主任,是上級領導決定的;不行我再回到原來的崗位。這時腦子裏反映出:我是煉功人不能和常人一樣。就覺的這些人有點可憐。一節課的時間過去了,有領導安慰我說:我們學校就缺少班主任,明年再重新報班。並給我安排了新的崗位。
過後的一段時間裏,在學校、社會上好像有很大波動,說甚麼的都有,都是很刺激抹黑的話。還有人告訴我當時的場面很激烈,政府領導說安排這樣的人(指煉功)沒經過他們,不同意校方的安排,與校方吵得面紅耳赤。期間,師父的法不斷打入腦中,師父說:「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轉法輪》)大法不斷的在清洗我。頓時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與愉悅,就覺的師父在看護我,師父就在我身邊。
一天,同事與我走在下班的途中,她忍不住說:大家都在議論:看某老師(指我)每天沒事的樣子,一定是家裏上邊有人。我一聽這不是師父利用她的嘴來點化我嗎?!我高興地說:是啊,我家有人,是我師父,誰也沒有我師父大(神聖偉大)。她自言自語道:是你師父保護你呀!
第二年秋開學我接任一年級班主任。已經上課快一週時間了,我發現有幾個學生家長一直天天在校門那徘徊,我以為是對剛入學的孩子不放心在陪護吧,沒再想甚麼。晚上下班時一位校領導對我說:明天可能有人來聽課。第二天一早真的有十來個人走進教室,有教研主任、教研員、正、副校長、教學主任、各科骨幹,再加上本班學生,教室裏滿滿的。我心裏怦怦跳,嗓子發乾,從沒見過這陣勢呀。我穩了穩神,環顧室內,調整心態,順暢的完成兩節公開課。課後聽說大家對我給予了高度的評價。
之後校長對我說:那幾個天天在這轉悠的家長,她們是要求學校把你換掉的。我告訴他們了,某老師(指我)的課你們可以隨時去聽,那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中會教育學生、課講的很好的老師。從此,這幾個人不見了。
一段時間後我正在講課,一個人在兩位校長的陪同下有說有笑的朝我們教室走來,我禮貌的迎接,可是那個人見到我怒目圓睜吼道:你怎麼不給學生留作業,你是老師嗎?他還想說甚麼,我面帶微笑平和的說:這是學校的規定,領導都在這,我多少還留了一點,這已經違背領導的決定了。兩位領導一聽,不好意思的笑著把這個人拽走了。原來這個人是當地小有名氣的社會人士,前幾天因為他兒子的座位不如意來指責過我,今天又搬來領導想當面羞辱我的。我回過頭繼續給學生上課,好像甚麼都沒發生。
幾週過去了,一天下課時我在教室裏與學生交談,另一名學生(就是吼我的那個人的兒子)拽著我來到他的課桌,拿出一套化妝品給我,說是他家長讓我收下。我給他講了我在大法中明白的做好人的道理,謝絕了這份禮物。過了些天,這個學生的家長又買了貴重的鋼筆讓校長(後得知他們關係好)轉交給我。我面帶笑容對校長說,謝謝這位家長,每個家長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得到老師的重視,我會好好待他們,因為這是我的責任。這個我不會收的,誰給我也不會要的,也謝謝你!
家長中有送吃的、用的、還有買衣服的,我都謝絕,無法謝絕的,就利用過兒童節或其它機會給孩子買衣服;或用其它方式回贈,絕不佔家長的便宜。
師父說:「我們這個宇宙中就有這個理:不失者不得,得就要失。」(《轉法輪》)
因為家長送這送那的,我專門給學生上了節課,並要求學生轉告家長,謝謝家長的好意。我時常想著自己是煉功人,不能和常人一樣。以後再沒出現這種事。
現在中國學校的教育,人們就是盯著成績,好像學習成績好了,分數高就甚麼都代替了,其它甚麼都不看。一年級期末考試,我們班的總分比平行班高出一點,兩位校長把我和平行班的老師找在一起,邊走邊說這件事。平行班老師說:怎麼能讓她(指我)比我高呢?我們走進校長室,然後他們就在卷子上塗改成績,就在我的面前忙著。然後我和平行班的老師一同又回到自己的工作中。
我是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煉的,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每天輕鬆快樂的生活、工作著。大法不僅給我淨化了身體,而且在洗滌著我的心靈。得法前我很重視名利,不能吃虧,如果吃虧了,那真是吃不好,睡不好。現在我能坦然面對,那種輕鬆,那種殊勝美妙用語言是無法表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