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天天看電視新聞,相信邪黨那一套,怎麼辦?《九評》出來之後,我想讓他看光盤,我自作主張買了DVD機。買回來後,他就炸了,因為沒跟他商量,當時大約五百多元,可能覺的有點貴,鬧著讓我退了。我也是沒有辦法,我知道,和他商量,是買不成的,只能先斬後奏。就這樣,不管他怎麼鬧,我也不說話,鬧幾天,就過去了。
再說看《九評》,我當時覺的是為他好,現在想想,沒有考慮到他的接受能力,因為我是利用吃飯時間看,看著看著,他就說:別看了,要看你自己拿屋裏看(因為DVD機是放在廳裏),看神韻晚會還行。
我剛得法那些年,丈夫總和我說一句話:你讓我說大法好,可你做的事讓我怎麼說好呢?那時的我,總愛爭對錯,認為自己是對的,走極端,認為我修大法了,這是最正的事。沒有修自己,好像別人得給我讓路,比如時間上,就不應和我計較:我和同修上午出去講真相,中午回來晚了,再做飯,就更晚了,我就說下次早點回來,結果下次還是晚,老是這樣,就失信了。
特別是有一次,我到家,正看見丈夫剛到家,就接了一個電話,又要去送貨。我說:你等一會兒,我出去給你買點現成的。他說,沒時間了,結果沒吃飯他就又出門了。看著他走了,我心裏也不好受:累了一上午,回家連飯都沒吃上,就又得走了。我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以後我自己也可以出去講真相,這樣時間就比較好掌握了,而且家裏如果沒有現成的飯,我還可以在回來的路上買點。
剛開始出去講真相,不敢和他說實話,每天就說去超市買東西,有時買的家裏不需要的東西,這不就是湊數嗎?可出去一趟,總得買點東西回來吧,為的是下次再出去;又或者說是去菜市場買菜,總得找點理由。有時越怕丈夫問上哪去了,他就越問,有時去同修家也不敢說,每次都在回家的路上編理由,知道這樣做不對,可是當時很無奈。有一次,在同修家說起此事。同修說:總是編,編到甚麼時候?這句話對我印象太深了。是啊!編到甚麼時候是一站啊!
還有,就是書包裏放的真相資料,回家後,我都是把書包放在洗衣機上。有一天,我進門,順手把書包放在了椅子上。丈夫拿起書包掂了掂,說:這裏有甚麼?嚇了我一跳,好在他只是說說,沒有把書包打開。
天天這樣,時間長了也不行。說實話吧,我怕他會跟我急,又怕他說對師父和大法不敬的話,咋辦?和同修交流,同修提醒我,要去掉這個怕心,不要怕爭執,爭執一次往前進一步,這樣家庭環境就會一點一點的開拓出來。
我那時每天都等丈夫出門走了,我再走。有次去同事同修家,因為我是背著丈夫去的,不想讓他知道,結果就那麼巧,我正站在公交車站等車,就看見丈夫開著車向著我站的地方開過來。丈夫問我去哪?我一看,實話實說,他也沒急,說我送你去。他把我送到下一個公交站,我正好不用換乘了。我想:碰到也不是偶然的,就面對,堂堂正正的做。從那以後,如果他有時間就直接把我送到同修家,沒有時間就把我送到車站。
有一次,我認真的說:「其實我去超市不光是買東西,也是為了講真相。」他一聽就急了:「咱們國家不允許,你要在國外那行了。」我說:「法輪功沒有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他說:「你跟我說沒用,它(邪黨)聽你的嗎?現在是它掌權,你在這個國家就得聽它的。」我說:「你應該能分辨出好壞、是非。」就這樣,不管他說甚麼,我還是照樣出去。
當時我倆發生爭執的時候,我就注重發正念,清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可是總是堅持不了多久,就這樣反反復復很多次,直到後來發生一件事:
我們每個樓棟的牆上都貼著本小區片警的照片,從樓上下來走到一樓正好對著照片。開始我也沒多想,可只要下樓就能看到。有一天,我就想,我要衝著照片發正念: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別再參與迫害法輪功。從那天開始,我就天天發,不管一天出來幾趟,看見就發。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有一天下樓,看見照片在地上。當時我還納悶,照片怎麼掉下來了?我還想給撿起來,貼回去,又一想,別產生誤會,還是算了。等到我回來時,照片也沒了,從那天開始,牆上就沒有片警的照片了。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我們小區又換了一個新片警。我問他原來的片警呢?他說調到別的小區去了。後來我才認識到:片警的照片是因為我天天衝著它發正念才掉下來的,這是正念的威力。我是閉著修的,發正念我看不到、又沒感覺,總覺的不會發,但這件事讓我增強了正念的信心,做事基點是為了別人好。
親戚同修提醒我說:你不要犟、要正。我明白是師父借同修的嘴在點化我。我有時做事太執著,總認為自己對,不聽別人的。雖然都是小事,卻是人心。而且我還愛埋怨人,比如:買菜甚麼樣的好、甚麼樣的不好。可丈夫從來不埋怨人,還能替別人著想。我是修煉人,在這方面還不如常人。我下決心歸正自己,聽師父的話,學會寬容別人,做事替別人想。
以前我覺的在替別人著想,其實是用我的想法去想別人。真正為別人著想,是站在對方的角度去想。家人知道你修大法,不用你經常告訴他大法好,只有我自己做好,讓家人從我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才能救了家人。
我用播放器聽《九評》,利用吃飯時間聽,這些年不間斷。可聽著聽著,他一聽到邪黨不好,就不聽了,我一看見就換。這些年,他聽過《憶師恩》、《天音淨樂》、《天涯尋法》,就《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和《九評》沒聽過完整的。前段時間,同修和我說:「再試試《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開頭還是可以的。」
有一天吃飯時,我剛打開播放器,正講到邪黨在殺老百姓,是殺一個嬰兒,踩住一條腿,用手劈住另一條腿時,丈夫說:「趕緊關了,這是真的嗎?你要說它幹了不少缺德事,是有,這沒人性的事,它能幹嗎?」我說:「你不相信,我能理解,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它做不到的。你是善良的人,你說那樣做沒有人性,邪黨就是沒有人性。」他又聽不下去了,聽甚麼呢?還是根據他的接受能力吧。我想起了《漫談黨文化》,因為裏面每段開頭都是講常人的一些想法。這次他沒有說不聽,能聽進去。
本來我想反覆播幾遍《漫談黨文化》,結果那天聽著聽著播完了,接著連播的是《江澤民其人》。我想既然播了,那就聽吧。聽著聽著,我問他:「你說這些事老百姓哪知道?不是害這個,就是害那個。」他比我吃飯快,有時他吃完,就去屋裏了,我還會把這一集重新播,就這樣,完整的聽了一遍,我能感覺到他有變化。現在,我又在重新播放《漫談黨文化》,聽正的東西,就會清除他頭腦中的邪黨文化,就會了解到更多的真相。
當我聽到明慧廣播同修講真相裏,有內容和我丈夫「對症」時,我也會給他聽。後來,我再出去,他不說甚麼了。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我以為我倆心知肚明瞭。可有一天,他又問我:「你天天出去幹甚麼?」我心裏想,你不是知道嗎?為甚麼還問我?我馬上想到:這是考驗我敢不敢告訴他。我就堂堂正正的告訴他:「我出去講真相救人。」我這樣一說,他反倒沒說甚麼。再到後來他看我出去就提醒我「一定要穩」,有時一邊說再加上手勢提醒我。我說:「我知道。」特別是趕上邪黨的敏感日,他就說:「這幾天注意,又開甚麼甚麼會了,一定要穩。」我說:「不是就這幾天穩,應該天天穩,只有聽師父的話才是最安全的。」
一路走來,我更深的體會到一定要學好法,不管怨不怨自己,就是找自己,守住心性。我現在還注意別人和我對話時,哪怕是開玩笑的話,我也找自己,比如:有時丈夫洗完衣服,就開玩笑說,有的人(指他自己)忙的不行,有的人(指我)就老往外跑。我說:「我也不是出去玩,我是去救人。你在家替我幹了家務,救人也有你一份功勞。」不過他再洗衣服,我就會幫著晾衣服、倒水。現在,丈夫又跟著App學炒菜,又節省了我好多時間。
家庭環境在修煉中很關鍵,環境好,出去講真相心裏特別踏實,腦子裏沒有別的想法,只想著救人。要把握住每一次機會,比如:某件事你(妻子)是背著丈夫做的,當他發現了,一定要敢於面對,堂堂正正的去說明,這是你開拓家庭環境的最好機會,就這樣,面對──開拓、面對──開拓,家裏的環境會越來越好。
我能平穩地走到今天,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謝謝同修的無私幫助。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於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