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像被定住一樣木然不動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我和丈夫回老家給大嫂慶生日。當天上午八點左右,我背了一大包真相資料提前出了家門,準備步行六公里到嫂子家,利用這個機會沿途發真相資料,講真相救人。
未曾想到被國保便衣秘密跟蹤,剛到公安局門口,被守在那的政保科副科長和兩個警察攔截,兩警察竄到我跟前妄圖搶我的包。我心想大法真相是用來救人的,絕不能被邪惡搶走,我雙手把挎包緊緊抱在懷裏,護著真相資料。一個警察就打我、踢我,副科長強行掰我的手,導致我的手指骨折,即使手受傷疼痛我也絕不鬆手,護著真相資料。同時我求師父救我,並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向過往民眾大聲喊:「光天化日有人搶人了!」
此時丈夫正好走到公安局門口,見狀大步上前呵斥行兇人:「你們有沒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搶劫一個女人!」一看是沒有著裝的政保科警察,便對我說:「走!接我們的車在車站等著吶。」拉著我就往車站走。這時警察就像被定住了一樣,站在那裏木然不動。
我丈夫在關鍵時刻趕到現場,一場即將發生的邪惡迫害在師父的慈悲保護和精心安排下被化解了,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感恩的心無以言表。
警察突然要去接孩子
二零零六年十月,我隨丈夫回到他的老家城市,我照樣天天要出去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我從本地帶來的真相資料發完了,但還有很多世人需要了解大法真相得救啊,我不認識該市的同修,沒有獲取資料的渠道,這可怎麼辦?心裏很著急。師父看到我救人的這顆心,作了有序的安排、解決了我需要真相資料的問題。
一天,我給一個年輕的清潔工講真相,他說他奶奶就是大法弟子,於是我要了他家的地址,找到了他的奶奶,說明來意,老同修非常支持我的想法,說:「我這就去找人準備資料,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發資料、講真相。」第二天九點左右,老同修背著一挎包資料和我會合,一起到集市上發真相資料、發《九評共產黨》、護身符、神韻光碟等,世人都非常喜歡大法資料,踴躍接受。我們發真相資料的情景被社區人員發現,來了七、八個人把群眾趕走,要綁架我們,其中網格民警把我的包搶了,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隨即把我的包搶了回來,並叫老同修快走。老同修走脫,回家後通知當地同修營救我。
我被社區人員及網格警察劫持到附近的派出所,幾個警察輪番審訊我,問我姓名、住址、資料來源,我概不回答,只管給他們講真相。中午,一個警察看守我,其他人去吃飯了,我就坐在凳子上默默的發十二點的正念。
到中午一點鐘,我突然意識到,我這時候還沒回家家人會擔心的,於是我請師父加持,開啟我的「思維傳感」功能,從心裏給家人說:我在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的,你們不要為我擔心,也不要到處找我,到時我會自己回家。同時求師父救我,這裏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要出去繼續做救人的事。
下午,看守和審我的還是只有一個警察,還是重複詢問前面的內容,我不配合,叫我簽字我也不簽,就是給他講真相。過了一段時間,他的手機響了,是他老婆打來的電話,叫他七點鐘到學校接娃娃回家,他唯唯諾諾、不敢違背的樣子點著頭。他看看時間,是六點四十五分,他馬上就要去接孩子,便對我說:「你不簽字算了,你走吧。」我拿起警察放在另一張凳子上的我的包(包裏還有一些沒有發出的資料)站起來就走,警察說:「包留下。」我邊走邊說:「包裏的東西是救人的,我必須帶走!」他忙於到學校接孩子,也沒有強行阻攔。
我快步走出派出所。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在同修的正念加持下,我平安回到家。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感恩之心讓我熱淚盈眶。
回想自己二十九年的修煉歷程,每一步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看護,從中我體悟到:師尊和大法無處不在、無所不能,過程中凝聚著師尊的巨大承受和無量付出,我們才能走到今天,師恩浩蕩,無以為報,弟子只有真修、實修,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眾生,以兌現史前的神聖誓約,才能對得起師父的慈悲救度!
(責任編輯:文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