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跟蹤的人講真相
我於二零零零年夏天開始,面對陌生人講真相。當時,我得到的第一份真相資料是「善良的人們請來了解法輪功真相」,數量不多。當天晚上,我和同修在電線桿上貼了幾張,但反饋效果不是很好,因字太小,看起來很費勁。我想,直接送給世人,他們拿在手裏看,會更好一些。
第二天,正逢當地集日,我就拿著資料來到集上。可是第一次開口真是很難,但想到那些發廣告的,他們為了個人利益,大搖大擺的發廣告,沒有任何顧忌。我們大法弟子發資料是救人,這麼神聖的事情,怎麼會不好意思呢。於是,我就鼓起勇氣給了一位賣布的商販,告訴他法輪功是好的,不要聽信電視上的污衊宣傳。他問了一些問題,我就給他解答。從此,我開始了面對面講真相歷程。
無論平時上街買東西還是趕集,只要一出門碰到的第一個人我就開始講,一路上就能講兩、三人。到集上我邊買東西邊救人,買好東西後。我再繼續找有緣人講真相。一次,碰到一位鄰市到我地趕集的年輕人,我給他講「天安門自焚」偽案等真相後,他瞅著我說:「你不像、你不像。」我說:「你是不是說我不像電視上演的那樣,那些本來就是假的嗎。」我又進一步給他講,並講了我自己修煉法輪功的親身經歷,與他聊了好長時間。最後因時間不早了,他才離開。從那以後,我更認識到面對面講真相的重要。
有一段時間,我發現一位認識的鎮綜治辦工作人員,每次趕集都能碰到他。我在集上講真相、發資料,他就在不遠處站著,我趕完集往出走,他也往外走。連續幾次,我覺的不對勁,懷疑他是不是在跟蹤我,不能讓他對大法弟子犯罪。因我教過他小兒子,所以每次碰面,我都跟他打招呼:「您也來趕集呀?」他都應對著:「啊,是。」
一次,我推車子準備往家走,發現他也從集市上出來了。我就問他:「你趕集怎麼甚麼都不買?」他支吾著說不出來啥。我說:「你可不能幹壞事啊!」他趕緊否認。我說:「你也知道我一身病,煉法輪功才好了。江某某出於小人妒嫉,容不下好人,發動了這場迫害。」我對他講了基本真相及我在勞教所遭受的各種酷刑迫害,並講了當地參與迫害法輪功遭惡報的案例。他聽了非常震驚,答應退出邪黨一切組織。我告訴他,不但自己不要參與迫害,一定要勸說他當協警的大兒子,停止參與迫害。從那以後,我趕集再也沒碰到他。
騎電動車講真相
二零一零年,我們搬到市裏居住。我主要是利用上街買東西的機會講真相或騎電動車尋找有緣人。出門前,先發正念:清除今天所到之處,阻礙眾生聽真相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大法弟子所到之處邪惡全滅。求師父加持弟子正念,把有緣人帶到弟子身邊。然後帶上真相資料、翻牆軟件、真相優盤、護身符等出發。
這些年,我一直與妹妹輪流回老家,照顧近九十歲的父母。一次,我回老家的路上,市內只講了兩個人,一路綠燈,我就一直往前走。到了快出市區的時候,看到一位二十多歲的姑娘拿著大包小包坐在路邊,我就下電動車問她:「你在這等車啊?」她說:「是啊。」我說:「現在等車可不容易啊,我以前也經常坐公交車回家,現在車太少了,我就騎電動車回家。」她說:「我很少坐公交車,也不知道甚麼情況。打電話給公交公司,說五點半才有車。這不,眼看就下雨了,我也沒帶傘,真急人啊!」我說:「最近兩年我市公交車很少,發不下工資,司機幾次罷工,好多司機都不幹了。」她說:「大姐(我六十多歲,她叫我大姐),你能不能帶我到前面路口,那裏車能不能多一些?」我說:「行啊。帶你到動車站吧,因為所有往南走的車都進動車站。」
她坐上我的電動車後,我就說:「你看現在公交車司機都發不下工資,錢都叫那些貪官貪去了,抓一個就幾千萬,甚至多少億,一個貪官的錢能發多少人的工資啊。」她說:「可不是嗎。」接著,我就給她講了共產黨很多惡行,講到對法輪功的迫害。她一直都很認同,說她表姐的公公、婆婆就煉法輪功,身體可好了。我說,那他們沒給你講三退保平安嗎?她說:「沒有。」我就又給她講了三退的重要性,就這樣我帶著她,一邊走一邊講。
她答應退出少先隊後,我突然想起來,問她:「咱是不是已經過了動車站了?」她說早過了。我說,那咱就繼續走吧。她住的地方比我老家還遠十里路,我一直把她送到離她要去的地方兩、三里地的一個路口(因我看電動車只剩一格電了,我還要往回返七、八里路)。一路上直到下車,她都不停的說謝謝。我說:「我是煉法輪功才這樣做的,要謝你就謝謝大法師父吧,」並告訴她,一定要告訴身邊的人真相。她答應著,拿著我給她的護身符走了。
這兩年,我地公交車太少,等車時間比較長,有充份的時間給等車人講真相。碰到長時間沒等到車、又著急走的,我就送她到目地地。一次,我送一位大姐到市汽車站,告訴她我是應該往南走回老家,先往西走三里路送她。她說,你回家這麼遠,電動車的電夠用嗎?我說:「夠用。」我給她講了送女孩回家的事。她說:「你這是做好事,老天爺給你充的電啊!」是啊!沒有師父的加持,我這一千三百元買的輕便電動車,哪能帶人跑這麼遠的路。
有時碰到路人行走,我就推著電動車,陪他一起走,邊走邊講。一次,我陪一個人走了好長的路,但他始終認為退不退無所謂。他進小區,我也跟著進。他說:「大姐,你也在這小區住啊?」我說:「不是,你看我一路跟你說了這麼多,你不退出(邪黨)保平安,我心不安啊!」最後走到他樓下,他答應退了。可能是我一心想救他的這顆善心,師父解體了他背後的邪惡,他才得救了。
給小學同學講真相
我有一個小學同學,當邪黨村支書很多年,現在退休了,搬市裏去住了。我們有幾十年沒見面了。去年在村裏碰到他,沒說幾句話,他說有事,就到超市買東西去了。其實是我做事心急,認為見面不容易,沒說幾句,就勸他退黨。他當時用奇異的眼神看著我,給他資料他也沒接。以後再沒見到他,但我一直想著要救他。
就在前些天,外邊下著小雨,我準備寫稿時,父親要去藥店買藥。我要幫他去買,他說不用。一會兒,父親回來後告訴我:你再去一趟吧,有一種藥可以用醫保卡,藥費減半,我沒帶卡。我說:「明天去吧。」父親說明天買也行。可剛過一會兒,父親又說:「你拿著卡去買吧。」我心想,剛說好明天去買,怎麼又讓我這時去買,是不是師父讓我去救人啊!我就騎電動車去了。去後一看,我那個同學正好在藥店,真的是師父安排讓我去救他啊!
這回我接受教訓,沒急著講真相,而是聊了一些我們小時候的事,又談到我們都很熟的一些人的情況,當談到某某的妻子得了癌症,某某家遇到甚麼麻煩時,他說:「人的命天註定。」我說是啊,你看你們村王某某,每次運動都緊跟上面往死裏整人,最後遭雷擊,還連累他兒子得腦瘤,死在他前面,兒媳改嫁,這一家子徹底完了。他說,不只是王某某,我們村凡是作惡的都沒有好下場。我跟他自然的談到共產黨的腐敗,歷次運動害死無數的善良人,現在又迫害法輪功,活摘大法弟子器官販賣,老天能容它嗎?我又給他講了貴州藏字石。對他說:「天要滅中共,把黨團隊退了吧,避免跟它遭淘汰。」我看他還有些猶豫,就告訴他,天看人心,用筆名、化名都行,你不用有任何顧慮。你名字最後一個字是金,就用金平這個化名退了吧,咱的命可比金子珍貴啊!最後他同意了。我又給了他一本小冊子,告訴他與家人都好好看看,千萬不能毀壞。他說:「哪能毀壞啊!」
回家後,我感慨萬千,真是師父說的:「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轉法輪》)
在學校裏理智的講真相
迫害初期,邪惡鋪天蓋地的造謠,世人深受毒害。我悟到,師父安排我這一世任教師職業,就是要我救學生及更多人。九九年我沒公開給學生講,只給身邊要好的同事及親朋好友講。
二零零零年夏天,師父一系列經文發表,我才知道要大面積講真相救人。開始只是和同修向學校所在鎮駐地發放真相資料。二零零零年,我聽家人說:鄰市一位中學物理老師,給學生講了一節課法輪功,遭人誣告,被非法勞教三年。我聽了後,為這位同修被迫害而難過,可同時也悟到,應該在課堂上講真相,這比一個一個的講可快多了。但要接受教訓,不能整堂課講真相(其實同修也不一定是講了一節課)。
首先我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努力做好工作。我教了二十年的初中數學,一下子改教高中地理,一切從零開始,壓力真是很大。表面上是丈夫托關係把我從鄉鎮初中調到國辦高中,但沒花一分錢,我悟到是師父安排我救更多人。第一年,我教高一六個班,後來幾年,跨級部,教高二兩個班、高一一個或兩個班。每次期中期末統考,我教的班級成績幾乎都是全市同類學校第一。
真心關心學生,真的把每個學生都像自己孩子一樣對待,讓他們感受到老師的善良。經常用傳統文化教育學生:一定要珍惜父母用辛勤勞動的血汗錢供養你們上學的機會,學好本領,報答父母,報答社會。星期天或放假回家後,千萬不要當小皇帝,盡自己力量幫父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同學之間要寬容忍讓,你們現在二十四小時呆的地方,幾乎除了宿舍就是教室,維護好這個大家庭人人都受益。
一次,高一八班的班主任外出學習半個月,不知哪天值日生和衛生委員發生矛盾,不掃地了,後來幾天的值日生也都不掃了。到我上課的時候,教室地面的廢紙已經很厚了。我講完課後,問明情況,對著學生教育了一番,並在講完課後,學生看書的時候,我拿笤帚輕輕的把紙掃了一遍。
可第二次上課的時候,還是原樣。我說:「好吧,既然大家都不願當值日生,從今天開始,我來當。其實都是一家人,誰多說句、少說句,或誰多幹點、少幹點有甚麼呀,幹點活又累不壞人。」講完課後,我又掃了一遍地。第三次我掃地的時候,當天的值日生跑上來,把笤帚從我手裏拿走,說:「老師,您別掃了,課外活動我們掃。」從那天開始,值日生又正常掃地了。
當學生認可我的言行時,我就逐漸的告訴他們,我原來一身病,煉法輪功才好了,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唯有中共在迫害。千萬不要聽信電視的造謠宣傳,我不會強加給你們甚麼,你們也不是小孩了,都有自己的分辨能力,自己去判斷一下,哪是好的、哪是壞的。
每次都是下課前講五分鐘左右。晚上,我經常將真相資料從窗戶上放教室、宿舍。不少同學都看了資料,明白真相。也有個別被邪惡操控不願聽的報告給教導主任,教導主任曾經看過大法書,迫害後,我也經常給他講真相。所以,每次教導主任都把學生勸住了,教導主任說:「不願聽,不聽就是了。」
到學期末,我教的兩個級部四個班的學生基本都明白真相,有的學生回家告訴家長:「媽,您也學法輪功吧,我們老師一身病,煉法輪功都好了。」
二零零零級高一六個班,那年,我教高二兩個班,高一一個班。我所教的三個班都多次講過真相,高二這級學生,高一時我都教過。可這級高一其他五個班,我從沒給他們上過課。到高二,也只能教兩個文科班,這樣有很多學生就不能直接聽我講真相。我一心想著找機會給這些班學生講真相。年底期末考試前幾天,教這五個班地理的老師,外出函授學習去了。學校也沒安排我代課,因為按常理,我根本上不過來。可我想,考試前幾天做了幾份卷子,做完了,沒老師講解,學生也不知道對錯,那不和沒做一樣嗎?我就按課程表,挨個班講解。
我自己教的三個班加上這五個班,共八個班的課,有時一節課要同時上三個班講,我就看著時間,一個班講十五分鐘。上課,我就告訴學生,這節課三個班重課,每班只能講十五分鐘,大家一定要好好聽啊。這十五分鐘,我用十分鐘將卷子的重點、難點問題講清楚。剩下五分鐘,我就告訴大家,我這兩天每天都是這樣,每節課上兩個班、三個班,一直不停的講,可我一點都不累。我以前的身體可不是這樣。接著,我就講我一身病怎麼好的,並挑重點給學生講一些真相,學生都睜大眼睛靜靜的聽著。因為時間太短,每節課都要拖兩、三分鐘,但沒有學生抗議的,相反每個班講完後,學生都發出雷鳴般的掌聲,這是他們久遠年代就等待的一刻,他們能不激動嗎?同時我也知道,是師父對我的鼓勵。相信他們以後再碰到有人講真相,一定會認真聽的。
救學生是我的使命
二零零七年,我坐公交車到市裏,我給身邊的一位女孩講真相。她說:「老師,您給我們上過課。我以前可不願上地理課了,自從您給我們上課後,我才願意學地理了。」我說:「我給你們講的真相還記得吧?這比甚麼都重要。」我又進一步給她講了真相,並幫她退出了邪黨團隊組織。
這麼多年來,由於自己不會實修,把做事當成了修煉,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被非法勞教,後又兩次被非法判刑,沒走好師父給安排的修煉道路,失去了在課堂向學生講真相的機會。
後來,我在輔導班上了五年課,就給輔導班的學生講。這些年,我在老家照顧年近九十的父母,再沒機會給學生上課了。但救學生可能是我的誓約,在街上,只要碰到學生,我都會盡力的講真相、救他們。
二零二三年四月份的一個星期天,我到街上辦事,出門不遠,看到一所職業學校的學生呼呼啦啦的往外走,急著回家。我一看這麼多學生,我得趕快救他們啊。就先給迎頭走過來的學生講,一般是兩、三個同學一塊走,幾句話就講退了,再囑咐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一撥過去,就緊接著給另一撥講。過了校門,就追著給往前走的學生講。直到學生被家長接走(有家長來接的,就一塊給家長講)或搭車走遠了。我才趕去辦事。那天一個多小時勸退了十六人。
這幾年坐公交車從老家回來時,在公交車站點,經常碰到這個學校的學生在站點等車,有的等車時間很長,我就在站點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送給他們真相優盤。有很多學生明白真相,做了三退。我覺的孩子單純,容易接受真相,關鍵是我們要有救他們的心,師父就會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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