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把我從紅塵中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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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一月二日】曾經的我在紅塵中追逐著名、利、情,對外表和愛美非常在意,非常注重,用癡迷形容一點不為過,用情慾滿身形容我一點也不誇張。因母親修煉大法,我曾排斥和笑話她,她過病業關不吃藥時,我就覺的她愚昧。那時我去寺廟見佛像就拜。求這求那的,妄念太多。有時也常想:人死了就永遠的不存在了嗎?

二零一五年有幸真正接觸大法,當時只是跟著母親同修學了煉功動作,並且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即使這樣慈悲的師父也幫我淨化身體。有一天,我出現了《轉法輪》裏講的「連拉帶吐」的消業現象。之後,低血壓、咽炎等身體上不適的症狀消失了。

那時,母親經常往家裏拿明慧期刊給我看,通過看同修的交流文章,知道了多學法的重要性。看到同修交流背法的好處,我也開始背法。漸漸的明白了自己在常人中形成的種種惡習必須改正去掉。尤其每每背到師父講的針織廠毛巾頭的事,我就羞愧不已。因為當時為了家裏用燃氣不用花錢,就通過熟人把家裏的燃氣表給換了一塊不走數字的燃氣表。這樣你隨便用多少氣都不顯示數位,說白了就是偷氣用。通過學大法我知道,作為一個修煉人是不能這樣做的,是直接在損德。於是叫人把表拆了,換上原來燃氣公司正規的燃氣表。當做完這一切後,心裏頓時一種如釋重負、輕鬆的感覺。試想如果不學大法,我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因為家裏裝的地暖,一到冬天用氣量非常大,動輒好幾千元的費用,而且我們這兒冬季的取暖時間很長。當時內心也猶豫過,也因為那時對法的理解和實修很膚淺,所以現在有時想起來:就覺的自己以前怎麼那麼可惡!

事後把此事說給家人,母親同修說:只有修法輪功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現在哪個人不想多佔點便宜,何況這種事情有多少人想佔還佔不上呢!

二、修煉之前我對自己的外貌極其在意。為了使自己年輕,喜歡買各種美容儀器,高檔化妝品。每天在臉上捯飭,樂此不疲。每次出門前不花兩、三個小時出不去,和朋友聚會時總想讓自己成為最有氣質最精緻最漂亮的那一個。衣櫃裏總覺的缺一件衣服,一切都追求品質。花錢如流水。那時就是覺的:人活著追求錢,追求物質利益是天經地義的,否則活著有甚麼意思啊!曾經以為這輩子就得這樣活著。

在不斷的學法中,在師父不斷的點化中,大法在改變著我,明白了大法是性命雙修功法,只要實修根本無需做甚麼保養、美容,而且大法是從生命的本質上改變,自然就能達到延緩衰老,使人年輕。也悟到追求漂亮,追求打扮是一種很不好的色慾心、顯示心、爭鬥心、虛榮心,是修煉人要去的心。於是開始放棄各種美容保養、健身,不再每個月必須買衣服了,不再關注手機上各種時尚資訊了,也不想和人攀比了。

以前老是覺的有多少錢都不夠花,現在每個月還有很多節餘。整個消費觀念都改變了。也漸漸的悟到:對於修煉人而言,人世間只是個大修煉場,不應留戀常人的東西,而且越往上越美好。

一次為了講真相去參加一個女朋友聚會。閒聊中,友人說:「某某,自從你學了法輪功,整個人都改變了,是從裏到外的改變。以前你有的東西你都不希望別人擁有。現在的你變的平和樸實,也不爭強好勝了。」

三、二零二零年,八十多歲的繼父突然得腦梗做手術。整個住院期間,我和母親跑前跑後。父親只有一個兒子在外地回不來,嫂子有糖尿病還要上班,所以照顧父親的事我就擔當的多一些。

在住院期間,父親多次打電話催促他兒子快回來,說有事要交代。在父親出院的前夕,父親的兒子回來了。那天我和母親辦完出院手續回到家,父親迫不及待的把他兒子全家叫到另一間屋裏。此時我和母親忙著在廚房做全家人的飯,就聽見父親叫母親過去,我看到母親從臥室出來抱著一個小箱子。我曾聽母親說過,那個箱子裏裝有一百個袁大頭,是父親過世的前妻留下的。一會母親回到廚房說:你李叔(繼父)叫某某(繼父兒子)回來,就是要把這銀元給他兒子的。我聽了後心想:這算甚麼呀?整個住院期間,他當兒子的不出錢不出力,都是我和母親在跑前跑後,出錢出力。憑甚麼這樣對我和母親呀?再說也不用這麼迫不及待的吧!好歹也得考慮一下我們的情緒吧!內心在翻騰,努力告誡自己是煉功人,不能和常人一樣,得忍,此時想起師父的法:「難就難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當中吃虧,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動不動心」(《轉法輪》)。心裏反覆背著這段法,慢慢的平靜下來。

在這之後,母親說:那個裝銀元的箱子一直放在她床底下的櫃子裏,她從來都沒有打開過。是父親說起有一百個銀元的。

有一天,突然悟到:那個箱子裏的東西跟我們沒有關係,是不屬於我們的。由此感覺心真的放下了,也安慰母親不要再提這件事了,也別抱怨父親不相信她了。我說:這是師父給咱倆設的關。

隨後的日子,父親已生活不能自理,吃喝拉撒全靠我和母親。有一天,我剛到家,看到從父親的床上一直到衛生間,滿地都是糞便。原來父親拉肚子,母親正手忙腳亂的幫父親擦拭。我趕緊蹲在地上處理糞便,也顧不上甚麼怕髒,怕臭了,也聞不到甚麼臭味了。和母親處理完這一切,心裏很是坦然。後來父親三五天經常把大小便拉尿到床上或褲子上。我已習慣了這種照顧父親的方式。有一次母親不在家,父親說想拉大便,結果還沒把他扶到衛生間,又拉了一地。我安慰他沒事,戴上手套把地上的糞便清理乾淨。把父親安頓好後,想到自己曾經是那麼愛乾淨的人,最見不得糞便污物的東西,要不是學大法,打死我都做不到的!何況我跟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父親大半生教書育人,他的很多學生在常人各個階層中不乏有建樹的。父親很早就晉升到教授職稱,他教的現代中文,在業界有一定的口碑。而今卻落到如此可憐的境地。心裏頓覺悲哀:人活著到底為甚麼?意義何在?一生的榮辱功過又能怎樣?同時也感慨慶幸自己能幸遇宇宙大法,做一名修煉人,脫離人生輪迴之苦,得到生命真正的解脫。

父親的妹妹看到我和母親對父親的細心照顧,都說他哥是不幸中的萬幸,虧得我們娘倆,說我們跟一般人不一樣。對父親的親生兒子很有意見。每次我們都說:某某他們一家也不容易,都在外地打工,還要供孩子上學,我和我媽多擔待點,沒啥。也是因為我們修了法輪功,是我師父教我們做事為別人著想,做一個好人中的好人。不然的話我們根本也做不到的!

因為自己是修煉人,知道自己的責任,所以家裏也開了朵小花,我們主要是自給自足,從明慧網上下載各種資料,打多少發多少。每次把父親安頓好,我和母親藉著夜色,在師父的保護下做著救人的事情。

年初,嫂子因為糖尿病住院,父親的兒子回來照顧。一天他來家看父親。父子間短短數語之後,他對我和母親說要借兩萬塊錢。母親說行。誰知沒過幾天,父親突然身體不適,住進醫院。三天後父親去世。

處理完父親後事,有一天母親做好飯叫父親的兒子回來吃飯,母親讓他把給嫂子姪女做好的飯也順便帶上。這時父親兒子問母親要兩萬塊錢。母親說家裏現金可能沒有那麼多,我們湊一湊,又讓我拿出來五千塊錢來,湊了兩萬塊錢給他。

過了幾天,父親兒子問起撫恤金的事,母親當著他全家人說:某某呀,你放心,你爸的撫恤金分成三份,等錢一下來,會把所有單據給你看的,到時你來拿或者給你匯過去!聽完母親這麼一說,只見父親兒子露出滿意舒心的笑容。

事後,我的心又翻騰起來,就覺的他這個親生兒子怎麼這樣啊?父親才去世幾天,我和母親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平時對他爸不聞不問,他爸癱瘓在床,也沒給老人花一分錢。何況他一年也不少掙錢。真的缺這兩萬塊錢嗎?

一天上午父親的外甥突然來家裏,說話間要收藏父親留下的清朝時期的兩套線裝書,看到他專注的樣子,就把書給了他。等他一走,母親傷心的衝著我說:這書是父親留給她的,憑甚麼輪到他來要?說我怎麼那麼傻,稀裏糊塗的就把東西給人家?並責備她自己當時為甚麼不攔住。聽母親這麼一說,我也納悶,是呀,當時就覺的我和母親的大腦被甚麼東西抑制住了一樣,就覺的都找上門來要書了,那就給他吧!

看到母親傷心的樣子,我心裏很難過。中午正念也沒發好。我到師父法像前,心裏求師父點悟一下弟子。但我知道,作為修煉人遇到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之所以出現這件事情,其中肯定有我們要修的心。向內找,找到了自己自以為是的心,抱怨心,不能被人說的心,對父親兒子,外甥的怨恨的心。同時也悟到;之所以出現這些事情,是對我們的考驗。想起師父講的「不失不得」(《轉法輪》)的法,告誡自己放下人心,按照法去做。我對母親說:那書不屬於我們的,否則是不會被別人拿走的。我們修煉人的一切都有師父在管,師父在看著呢!讓她把心放下。母親嘆了口氣說:她一輩子不會跟人爭,現在又修大法了,她更不會去爭了。隨後和母親商量,把親戚朋友給的吊唁的份子錢都一一退回去了。告訴他們:我們修煉人是不收禮的!

現在我和母親時常相互提醒對方,要學好法,謹記自己是個修煉人,做好該做的事。

我深深的感覺到這麼多年,師父就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點悟著我,把我從紅塵的漩渦中救起,替我承受的太多太多。我常常想:這個世上還有這麼無私這麼慈悲這麼好的偉大的師父!而且我和母親能被師父親自度化,是何等的榮幸!深知師父要的是弟子從本質上的改變,同化法。

弟子會謹記師囑,多學法,精進實修!永遠跟著師父走!

(責任編輯: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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