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叔叔說:我今年八十五歲,我和老伴是一九九六年六月份得法輪大法的。這些年,我學法、煉功一天沒落過。
我修煉前患有腦血栓、心梗啊,那病就多了。說腦袋疼,抱著腦袋滿地走啊,咋整也不好哇。每年的春天、秋天兩季都得上醫院打針;一個月得用藥二十天,三個月得有兩月用藥,那身體都不行。修煉後,我一片藥沒吃過,不長時間(大約兩個月吧)一身的病都沒了。煙、酒這些不良嗜好也都戒掉了。
一九九七年早春的一個清晨,本地全體大法弟子(包括四區)在一個體育廣場集體煉功洪法,在場的大法弟子包括常人都看到了法輪。那天清晨三、四點鐘,天剛亮,還下著輕雪。大法弟子集體煉功洪法,就看見法輪一串一串的出來,在煉功場上旋呀旋呀,那個殊勝、那個壯觀呀!看的真真亮亮的,那是永遠不會磨滅的珍貴記憶啊!那個場啊,真是紅光罩著一片紅!當天電視台還錄像了,晚上還在電視上播放了呢!這是師父給咱們顯現出來的,咱們看著了,太幸運了!太幸福了!
我從得法修煉開始這二十七年間,學法、煉功一天都沒落下,連時間點都不差。再忙、再累、生活中再有波折,我都不落下,因為我受益了!我感覺這個功我就放不下,從一開始到現在,一天都沒耽誤過。就是出門上哪去,都沒耽誤過,到點就醒。每到凌晨兩點鐘我就醒了,三點鐘要不煉功那就呆不住了,都已經形成機制了。要是哪天不煉功,就感覺少了很多事情似的。
我自己用破網軟件「小鴿子」翻牆,上明慧網好多年了,一直沒有脫離明慧。我用的是常人系統,都是師父在保護我啊!前一段時間破網有點費勁,現在好啦。之前我有點動心著急,老伴提醒我不要執著。這上明慧網,太執著了也不行。當我放下的時候,說上去就上去了。白天上不去,半夜起來也得上去看看。
我用大法指導自己,看清世間的亂象,看中共邪黨邪惡的本質,邪到甚麼成度。
二、阿姨說:我得法時沒有啥想法,就是鄰居把我們叫去,給我們念《轉法輪》。我一聽,挺好。鄰居說:「你拿回家看兩天去。」我老伴就問:「你還能不能有這書啊?」鄰居問:「那你要請這本書?」我那時也不懂「請」的意思,就說:「那要有,就給我拿一本吧。」我們請回來一本《轉法輪》。那時也不懂甚麼是修煉,啥也不懂,就開始看書學法,就這樣看似無意中走入大法修煉中來了。
原來我和老伴打麻將、喝酒,啥事都幹。得法兩個月吧,不知不覺的改變了,麻將也不打了,老伴煙酒都戒了,不良嗜好都沒了。我家門房租給了一個診所,診所大夫知道我的毛病。我原來有痔瘡,犯起來痛苦的要死的心都有了。修煉後,不知道啥時候就好了。
大夫親眼看到我修煉後的改變,說:「你這咳嗽那麼嚴重,無意當中好了;你這痔瘡那麼大,它就能回去,就好了。你(學的)這個法真超常,我也得讓我兒子也學你這個功。」
我那陣就小毛病不斷,也不理它,幾天就好啦。最神奇的是:我臉上左顴骨這有一個黑色的胎記。我得法受益後,勸我兒子學大法。我兒子說:「我不學,你說的太神奇了。」他又看著我說:「你這塊記要是沒有了,我就信了!」還真是,我也不確定是啥時候這塊胎記就沒有了!大法真是太神奇了!
有一天集體學法,來了一本新大法書《悉尼法會講法》。各個學法小組輪著學,可下輪到我們小組學了,二十多個人一起學,學了兩遍,中午同修們都沒回家吃飯。學完後快下午一點了,同修們各自回家了。我想做點麵條吧,把煤氣爐子拿到地上用大勺燒水。水燒開了,嘩嘩開的一大勺水呀,一歪,全撒在我的腳面上了。我就提著腿,上外面小棚子下坐著,見風不就不疼了嗎,其實當時燙的時候我也沒覺的疼。晚上睡覺時,我媽說:「你把腳放外面吧,頭朝裏躺會兒,這一宿會疼的睡不著,腳燙成這樣了。」我還真沒感覺到疼。
第二天同修來學法,看我在擦窗戶呢。我的腳連個疤瘌都沒有,也沒起泡,沒咋地,啥事沒有。師父救我太多次了!
三、阿姨說:師父不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有幾次救我起死回生的神奇經歷。我說出來是為了感恩師父的無量慈悲,證實大法。
我家住平房時,早晨煉功一天都不耽誤,我們老倆口就在自家院子裏煉功。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後,我倆還是在室外煉功、洪法,沒停過。我倆身體各方面都好。動遷後,租房、裝修房子,環境改變了,也不能到室外煉功了。再加上照看孫子輩,陷入了常人的瑣事中。近十年,學法煉功懈怠,沒跟上,我掉下來了,也招來了很多麻煩。
去年(二零二二年)九月份,我又不行了,家人帶我到鄰近的一個地級市醫院檢查。那時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封控,需要做核酸檢測,那我都做不了了,人就不行了。我沒有血了,那身上都煞白煞白的。血液分析化驗報告顯示:沒有紅細胞、血小板了,人已經奄奄一息了。我住院治療了二十來天。
臨出院的前兩、三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排號看病,到我的號了,大夫就走了,不給我看。那就重排吧,我又重排。到我號了,大夫又走了。我第三次重排號,到我了,大夫又要走,我就生氣了,責問道:「你們咋回事呀?我排到這你就走,排到這你就走,不給我看,那我這還能不能看上了?」大夫說:「不能看,你這病我們看不了。」一下夢就醒了。因為我修的不好,掉下來了,但師父不放棄我,一再救我,給我機會,又演化這個夢來點醒我。我老伴一直說:「你這不是病,就是深層細胞變化了。當地醫院咋檢查,也沒查出血液病。」
我雖然掉下來了,但師父沒有放棄我,一再救我,而我也放不下大法。在老伴的鼓勵下,從醫院回來後,我就是學法、煉功。我煉功一直堅持,沒間斷過。抱輪站不住,坐著也煉。學法少了,但還堅持著。老伴說:「只要你抱輪能抱下來,保證會起變化。」就在出院回家煉功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的身體就一天比一天強,師父把我的身體淨化了,我的病業現象消失了。
這四年吶,真是折騰的我死去活來的,都有斷氣的時候。好點的時候,我也下不了樓。孩子給我買海參、人參,我沒有力氣,要打營養針。嚴重的時候,我不能睡覺,老伴就看護著我,給我鼓勁,給我添正念。
在年初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爆發的時候,我也有幾天不舒服。我老伴發燒四十攝氏度,孩子讓他吃藥,他沒吃,幾天就好了。我就像感冒症狀似的,拖了幾天也就好了。我老伴修煉後,沒吃過藥,打過針,他正念很足。老伴的體檢各項指標比年輕人都好,身體一直很好,一點毛病都沒有。
每次我嚴重的時候,我老伴不睡覺,一宿一宿的陪著、看著我,覺都睡不了。我一隻眼睛做手術十年了,看人不清楚,只是有光影的感覺,但看法能看見!大夫讓我終身吃藥,也沒好病。我學法、煉功,身體恢復了正常狀態。
這次檢查是在今年三月份做的,檢驗報告顯示指標全正常了。老伴說:「這就是在證實大法,正常健康的人都達不到這個成度。你原來不達標的好多項呢,而且超過正常指標好多倍。」我主要是粒細胞和白細胞指標異常,現在全血分析指標全都正常了,大法太超常了,現在我啥都不用了。兩、三年的各種治療方法,指標也沒正常過,大夫讓我服藥終生。
我兒子見證了大法的超常,也不讓我用藥了。家裏孩子全都支持我們老倆口修煉,他們也親眼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老伴說:「師父救你多少回了?就這一個月的時間,你的身體就好了!」
四、阿姨說:師父傳授我真、善、忍宇宙大法,又無數次的救我起死回生。中共邪黨多次的騷擾,不讓人修煉,毀滅眾生。
雖然我們這麼大年齡了,但中共人員也來干擾。派出所、社區也老找,半個月前他們還來了呢,來一幫好幾個人。我沒讓他們進屋,就在門口說了幾句話。他們問我:「你以前是不是煉法輪功?」我說:「是。」他們又說:「上邊左一回找我們,右一回找我們。」我說:「讓你們找我幹啥呀?你們找我多少回了?我不都答覆了嗎?」
前年是派出所來的,拿著單子讓我簽字,我說:「我不會簽。」問我老伴,他說:「不會寫字。」他們給所長打電話,說:「老太太不簽;老頭不會寫字。」所長說:「簽不簽都無所謂了,拉倒吧。」我說:「你們再別來找我了。我都多大歲數了,你們老找我幹啥呀?啥事呀?左一回右一回的。」他們連連說:「不來了,不來了。」派出所的人再也沒來。
三月初,社區來了幾個人,問我:「是不是(法輪功)?你看看上邊老追俺們,讓俺們下來查。」我說:「你又下來查。我這多少年了,你們時常來,你們想要幹啥?」他們說:「不是俺們想要幹啥,俺們也不想來呀,上邊追我們呀。」我老伴說:「這是提醒提醒你,害怕你再不修煉!」我姑娘說:「你們是不是怕她忘啦?隔一段時間就得提醒提醒來。」他們說:「上邊來幾個表,你得簽個字。」我說:「簽啥字簽字的?我是犯罪啦?犯哪一條了?老簽啥呀?」
我住到哪兒,他們追到哪兒騷擾我。社區主任打電話給我:「你來一趟唄,老太太?」我說:「來不了。」他說:「那咋整啊?」我說:「你樂意咋整咋整,我也不去。」他也沒來。咱就是心不動。
感謝師父洪大的慈悲,幾次救我性命,保護我闖過生死大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