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三月初,當地公安分局人員把我煉法輪功的兒媳婦抓起來了,那時孫子才四週歲。我兒子未煉法輪功也被抓進派出所關了一天一夜,又遭派出所、分局、市局警察多次抄家,兒子被嚇得精神都不好了,經常說不想活了。後來兒媳被非法冤判七年,關在省女子監獄裏。
當時我每個月的退休金是429元,兒子又下崗(失業)沒收入,孫子經常鬧病,我還得安慰、鼓勵兒子要堅強起來;親戚朋友都埋怨我、指責我,說兒媳婦被抓是我領煉的。各種壓力我一個人全都頂著、扛著,生活再苦再累,我都沒向親戚朋友求助過。每個月我都和兒子到監獄裏去看望兒媳婦,冒著危險往監獄裏給她送經文;給她往監獄裏寫信,鼓勵她要堅定決不能轉化。
後來,孫子要上學,沒辦法我只好出去打工,給別人家搞衛生、做飯,一個月能掙350元,僅這700多元錢養活一家人,還得給兒媳婦往監獄裏送零用錢。即使生活再艱苦,我也堅持早晚學法煉功,利用白天上下班時間發放真相資料和《九評》等。講真相勸三退救人,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從不間斷。
二零零六年正月初八,我背著真相資料,想去小姑子家看望從農場來的小叔子,想對他講真相勸三退。當我在過馬路時,被一輛出租車給撞倒了,當時我被撞得昏迷不醒。也不知過了多久,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裏,渾身疼動不了,右腿上打著石膏,腦袋纏著繃帶。我這是怎麼了?兒子告訴我:媽,你出車禍了,撞得挺嚴重。我的第一念:這是還了一條命啊!如果我不修大法可能就被撞死了(沒有悟到是邪惡對我肉體的迫害)。右側小腿膝蓋下三處骨折,右側股骨頭撞斷,右側頭顱骨撞裂,腦袋右側縫了十九針。我還跟撞我的司機洪法。我住了十四天院就要求出院,大夫說:傷的這麼重不能出院。堅決不同意我出院。我就想:回家學法煉功,身體一定會好起來的,就強行出院了。
回到家裏後,癱在床上我沒有灰心,堅持學法煉功,剛能坐起來我就在床上煉第一套功法。煉第二套功法時站不住,我就背法,煉功音樂打一個點兒我背一個字。一點點堅持到半小時把功煉完。有一天來了兩位同修看望我並和我交流,讓我扔掉雙拐。當時我真就扔了雙拐,在她們面前走了三圈。
扔掉雙拐後自己走路特難,初期從床邊走到室內廁所,七、八步遠的距離,我走了半個小時,那時我才真正體會到甚麼叫寸步難移。一根火柴棍都可能絆倒我。每晚在屋地練習走,只許多走不許少。兒子看我走得太艱難太辛苦,讓我先扔掉一根拐,慢慢再扔另一根拐。我說我是煉功人,既然要扔掉拐杖,兩個拐就一起扔。扔了拐後,我堅持走進廚房給兒子、孫子做飯、幹家務活。有時做夢都想:要是兒媳婦能回來多好。那段艱難日子我是靠堅持修大法才闖過來的。
有位同修A年近七十了,還常年幫我買菜捎東西。有的同修幫我收拾衛生幹些家務活,親戚朋友也不如同修親,那是真心實意的幫同修闖關。現在我向幫助過我的同修們表示衷心的感謝。
二零一四年,大法給我智慧,我學會上網,下載文件,打字、打印、做資料,出去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救人。買菜做飯甚麼也沒耽誤,只是自己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多吃點苦、多忍受點痛苦。
二零一五年六月,我和兒媳婦(被迫害7年一直堅定沒被轉化。)都郵寄訴江控告狀,也上了明慧網。今後要更精進,學好法修好自己,多救人!
我這是第一次向明慧投稿,自己打的字。若有不正確的地方,請同修幫忙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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