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六年春正式走入大法修煉的。自己得法後,先後也給不少親屬請了大法書籍和煉功的掛圖。 在「四﹒二五」中南海萬人上訪後,我在家鄉組建了煉功點,直到「七﹒二零」迫害開始,僅短短幾個月時間,我們當地的煉功人數就迅速發展到一百多人。
中共的迫害開始後,我被當地邪惡「610」綁架到洗腦班。家屬去探視,洗腦班人員先給家屬洗腦,灌輸一套歪理邪說,直到家屬接受他們的觀點並同意協助做所謂的「轉化」後才讓接見。父親去看望我。當時我看到自己的父親也替邪惡幫腔,站在邪黨的立場上說話,有些心急,便頂撞了幾句。結果父親將一瓶礦泉水朝我砸了過來。但是當我第二次被綁架到洗腦班後,父親在外面四處找人營救我,請律師,到市「610」上訪,以及在我後來被國保刑事拘留後,父親又拿出幾萬元辦理取保候審手續,等等。
父親到養老院後,我給了他一個真相護身符,告訴他,只要身體不舒服,就趕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父親在養老院幾年時間,直到九十歲去世,很少生病,也幾乎不用吃藥打針,就連養老院的護工和其他老人也不得不打心眼裏佩服。
父親的器官隨著年紀逐漸老化,大小便時常失禁。我們三兄弟中,其餘兩個都有小汽車,家庭收入也比我高的多。但是每當父親把衣服或床單弄髒、養老院打來電話之後,都是我騎著電動自行車往返幾十公里,去給父親洗澡、清洗衣物。有時,衣服和床單上的糞便用洗衣機清洗不乾淨,我就用手一點一點的搓洗。
大多數的週末和節假日,我都是親自在家裏煨湯、做老人喜歡吃的各種美味佳餚送到養老院裏。接著幫老人更換和清洗衣褲、被套,整理衣櫃,清除房間地毯上的油污以及衛生間的頑固污漬,然後才離開回家。
弟弟給父親的衣服和鞋子,都是自己穿的不要的,有些破損的衣服,都是我拿回家從新縫補好之後,再送到養老院。後來,父親身上穿的,從夏季到冬季,從裏面到外面,全部都是我購買的新的品牌服飾。還包括父親在養老院用的毛巾、牙膏牙刷、肥皂、洗衣液、剃鬚刀、衛生紙、紙尿褲、塑料馬桶、拐杖等等日常生活用品。一年四季,除了給父親購買各種時令新鮮水果之外,每逢夏天,我又在網上購買各種飲料,直接通過快遞郵寄到養老院……
後來,養老院的阿姨跟我講:「現在像你這樣有孝心的兒女,打著燈籠都難找。我們養老院這麼多老人,沒有一個人的兒女像你這樣善待老人的。而且,不少老人看到你節假日大包小包的往養老院的送、不停的給自己的父親買這買那,心裏都對自己的子女極其不滿。有的兒女甚至一個月都難得來養老院一回。」
有一次,養老院的阿姨還問我:「你父親每月有多少退休工資?」其言外之意,在如今這個只認金錢,不認親情的社會,是不是你父親有很大一筆遺產,你才對他這麼好的。我回答說:「前兩年,他每個月的退休工資還不夠交養老費的。我們七姊妹中,父親以前最不喜歡的就是我。」
父親去世後,本來社保有三萬多元的安葬費,而且依照父親遺囑我應分得六萬元現金。但我不但分文未取,反而還無償承擔了辦父親喪禮一半的費用。兄弟姊妹幾人中,我的收入最少,付出卻最大,且該得的不得。
記的前年過完年,在從老家返回的汽車裏,只因我無意中說錯了一句話,哥哥便當著父親和弟弟的面,藉機發洩私憤和不滿,對我大發雷霆,並發誓要與我斷絕兄弟關係,從今往後不許我踏進他家大門半步。(其實是他曲解了我的意思)而且弟弟也始終站在他一邊,替他說話,處處與我作對。殊不知,哥哥的兩個孩子讀書、升學都是我出錢出力幫的忙,弟弟的工作單位也是我幫他找的。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始終牢記師父講的法,始終遵循真、善、忍的普世價值,始終不忘中華傳統美德。對任何人都應該抱有慈悲之心,對任何事都不應該懷恨在心。因此我才能夠無私無我,孝敬老人,力所能及的盡一個做子女的義務;我才能夠放下恩怨情仇,高風亮節,無論有多大的委屈,都與兄弟之間和睦相處;我才能夠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不讓自己的家人,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產生任何負面和不好的看法。
父親後來跟人說,所有子女當中,數我最有孝心。我從過去他最不喜歡的子女,變成他最喜歡的子女。也許正是因為父親從我的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的善良,破除了中共惡黨憑空編造的謊言。最後,才得到了善報,才獲得了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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