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讀《轉法輪》疾病無醫而癒
人生苦短,為了生存,苦苦追求,得了一身病:胃潰瘍、婦科病、失眠症、大腿神經痛,都是醫院難以治癒的疾病。到了一九九四年秋,舊病未去,又添新病。身體左側麻木、頭暈、渾身無力。下班後不能馬上做飯,必須在床上或沙發上昏睡四、五十分鐘後,才能幹家務。我到醫院拍片,確診為「頸椎症」,當時醫生就告訴我,這種病不能治,發展下去就是癱瘓或成植物人。這不是得了絕症了嗎?雖然不會馬上死亡,可是活遭罪。
這時,同學向我介紹了法輪功,當即我就決定要學。那時《轉法輪》剛出版不久,幾個月才請到手。《轉法輪》這本書我還沒看完,就發現這不是一般的書,是從本質上能改變人的一部書,也就是教人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人的書,在我的內心深處發出一念,一定要修煉下去。
沒想到,學法煉功不長時間,疾病造成的不良症狀無醫而癒;胃潰瘍沒了,能吃米飯了;失眠症消失了,躺床就睡著;醫院不能治的病和難以治癒的病,學法煉功全好了,而且二十八年來,一粒藥未吃過,一次針未打過,年過古稀,身體非常硬朗。
二、不被金錢誘惑
修煉前,我是一個利益心較重的人,要是損失了一點,痛苦的不行。修煉了,大法讓我明白了失與得的因緣關係,逐漸的放淡利益之心,遇事能為他人著想。
1、拒收回扣費
記得一九九七年,我在單位負責購買圖紙和曬圖工作。九十年代,回扣風相當嚴重。商家為推銷商品,用各種手段賄賂採購員,比如提成、贈送物品、給現金等。
那時購買三千元圖紙可給提成一千元,全年要購買三萬元圖紙,這樣推算年提成可達萬元左右,相當於我的年工資,不顯山不露水,就把錢賺了,這樣的美差有人想找還找不到呢。
可我是大法修煉者,要按照法的標準來衡量,不是自己勞動所得決不能收。我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肥了個人,損害了公家。於是告訴商家,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不能得這不義之財,能不能把價格降下來?商家說,那就按實際的價格走吧。經辦的人都覺的奇怪,現在還有給好處不要的人?
2、補交乘車路費
一九九八年,在外地居住的大姑姐的兒子結婚,邀請我們全家參加婚禮。小姑子在鐵路部門工作,為參加婚禮的親屬提供免費乘車條件,一節車廂供親友乘坐,包括返回的路費全免。
在商品經濟大潮中,修煉人能不能隨波逐流,時時事事都在檢驗著。怎麼辦?我和女兒乘晚上的火車走,可是回來就難辦了。作為修煉人是有辦法的,第二天到火車站,把我和女兒車票款七十多元補交上。
3、退回所得的高利貸利息
修煉前,我和哥哥的內弟做了一把生意,我出錢,他出力。生意做完後,未經我同意,他擅自用這筆生意款購買了設備,經過結算還欠四萬元。頭兩年他按二分利付給我利息,一年為九千六百元,後來他的生意越來越不好,連年虧本。哥哥又來說情,就不要他的利息了(銀行利息)。這一欠就是十年。
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這件事中有我要去的利益之心。最初的想法認為可能是我前世欠他的,不給就等於還我前世欠他的債了,如果沒欠他的,他會給我四萬元的德。我覺的基點在為私上,再往深處找,按高利貸利息計算,不符合大法的要求,不應是修煉人所為。
於是,我把兩年收取的高利貸利息扣去銀行利息,折合為人民幣一萬五千五百元返還他,也就是說四萬元扣除後,再給我二萬四千五百元就可以了。經我和他這麼一說,沒過多久,他就把錢全還給我了。
後來未修煉的妹妹知道了此事,氣的夠嗆,說我學大法學傻了,我沒有動心。
表面上好像我失去了很多,沒過多久,我的收入不斷增多。退休金按職稱待遇連續三年上調到月增兩千多元,由月退休金一千七百多元,現達到近五千元;社區發給的社扶費累計近六萬多。
三、放下自我 兌現誓約
我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弟子,深感榮幸與責任重大。師父為大法弟子開創了前所未有的修煉方式──大道無形,整個人類社會是個大修煉場,在做三件事中修好自己、救度眾生、完成使命。
這些年中在不斷堅持學法發正念的基礎上,一直在做著第三件事,講真相救人。做資料;走街串戶發資料;打語音電話;參與營救被綁架的同修等等。但是面對面講真相救人相對少,因為直接面對世人,尤其當今的中國人,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謊言與無神論毒害下,救中國人真是很難。
但在不斷的學法中,逐漸的認識到講真相不僅僅是助師救人,也是在修自己,師尊用這種方式在成就著我們,通過這種方式暴露出掩蔽很深的人心、觀念與執著。
1、在面對面講真相中 保持慈悲、祥和
我這個年齡段的人,前半生全被中共洗腦,尤其本人,在企業做文宣工作,滿腦子黨文化,在我講真相中,時而就和對方爭辯起來。特別在給警察講真相過程當中,邪黨的惡和鬥的敗物就會反映出來。
有一年的大年前,我用大法的年畫講真相救人,發到一位中年男士手中,他一看是大法真相的年畫,一下子就把我的背包拽住,問我還有多少。當時我一點也不怕,告訴他法輪功是來救人,為你好,你不要可以,千萬別參與迫害法輪功,對你不好。他卻說,你該提高了,你該上檔次了。
我一聽,知道碰上便衣警察了,而且是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否則說不出那樣的話。既然遇上了,就繼續講真相。兄弟啊,千萬別幹傻事,把自己害了。周永康、李東生比你的官職大不大,就是迫害法輪功被判刑,善惡有報是天理。他說,不怕報應,我就是為你而來。講不通我就發正念。
離我們很近的有一個派出所,他就給這個派出所打電話,好長時間才打過去,本來五分鐘就到,可是過了二十多分鐘也沒來,他又給打,怎麼還不來?我說誰像你那麼傻,害人害自己。
這時,慢慢騰騰來了兩個警察。便衣警察說,她是法輪功,交給你們處理。我想,到哪裏都是講真相。可是這兩個警察只管自己往前走,沒走多遠,到一個街口,我想,這不是放我走嗎?!我就跑進了這個街口,他們連追都沒追。
過後向內找,自身空間場還有黨文化中鬥的意識,語氣、善心,加上道理做的不夠,所以就達不到解體邪惡因素目地。
我感到自己在這方面忽視了,沒有按照師父的要求實修。調整心態後,再出去講真相,效果好多了。去年夏天,我正在走路,一位老年婦女走到我跟前,用手點我的肩膀說:你怎麼這麼善良啊,你信佛吧?我說,信真善忍。她說:啊,法輪功。我說:有人給你講過三退保平安嗎?她說:沒有。我就給她講了為甚麼要三退,她爽快的同意三退,不僅入過團隊,還入過黨。我告訴她: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一再說:好、好。
2、在「清零」干擾中,放下自我
二零二二年十月的一天,社區主任給我妹妹打電話,讓我到社區簽字「轉化」。那時我在外地給外甥女照管住房,她很難找到我,要在以前,我可以不理會她。
但是作為一個大法修煉人,遇到此事不是偶然的,尤其是一個社區的人,是有緣份的,不管她出於甚麼目地,不能迴避,放下自我,為她著想,講真相救度她。於是我用親身體會給她寫了一封長信,講述我為甚麼信仰法輪功及身心變化;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違法性和三退的重要性。
沒想到,一個月後,我到社區見到她時,她熱情的與我打招呼,並告訴我要保重身體。我問她信收到了嗎?她說,收到了,可「轉化」之事一字不提。我知道她明白了。
還有一次,我在被某派出所非法扣押三天中,給一名警察講了一個多小時真相,他聽明白了,告訴我他叫某某,他是黨員,幫他退了吧。還說,你們能出來講真相就很了不起。
在面對面講真相中,去掉許多人心和觀念,怕心、顯示心、爭鬥心、分別心等等。但是與大法的要求還有很大的差距,尤其是保護自我的心在講真相中會反映出來,錯過很多有緣人。
我要按照師父要求,做一個完全為他的生命,兌現自己的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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