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出現這種現象的關鍵原因是「怕」。迫害前得法的大法弟子都有一個感覺,那時在一個和平環境下修煉,外部沒有甚麼大的干擾,大家在一起集體煉功、學法、一起切磋交流,提高的很快。大家交流的都是自己又過了一個甚麼心性關,自己遇到甚麼危險,由於師父保護,安然無恙……好像遇到的大都是高興愉快的事,因為這只是個人修煉的狀態。迫害開始後,由於同修被邪黨殘酷打壓,進洗腦班、被綁架、關押、勞教、判刑以及無休止的騷擾。各種恐嚇、開除公職、剋扣退休金等等,弄得精神十分緊張,由此產生了「怕」。
一種是怕再被迫害;另一種是怕家人如何如何。我認為,「怕」是一種物質,是人的一種本能,很少沒有一點怕心的。有怕心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放任它,被它左右。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洪吟二》〈怕啥〉)。其實就是因為我們的怕,而被邪惡迫害,被邪惡利用家人進行干擾。如果沒有這個執著,就不會有這個魔難。當我們把心一橫,師父一定會為大法弟子做主,那時物質去掉了,怕的心也沒有了,又將是一種境界。
另一個是怕影響家人,怕家人不理解,怕離婚、怕被扣退休金等等,其實是一種情的纏繞。如果反過來想,你怕這、怕那,你就不怕兌現不了誓約嗎?如果我們真為家人著想,如我們真被家人干擾,沒有完成史前誓約,甚至沒有修圓滿,那他們可是對大法犯了罪了;反之,如果我們能放下執著,將來修煉圓滿了,那麼這一過程只是他們幫助我們提高的過程,這將成為家人的功德!
我們學法小組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年同修,再次被判緩刑,派出所警察恐嚇家人要看住同修,不准外出,否則,兒子公務員要被開除,女兒的退休金要被扣,就將老同修收監。社區不法人員也到家裏說:不要外出。同修說:不外出怎麼行?那不被憋出病來了。社區人員趕忙說:就到附近公園走走。老同修根本不把這些放在眼裏,照常出去參加集體學法,每天出去講真相。女兒不讓出去,她對女兒說:我修大法後身體好好的,從來沒有讓你們操過心,得有感恩之心。看到世人要遭難,我去救他們,又不是幹甚麼壞事。不管女兒怎麼說她都不理會,該幹啥就還幹啥,由於她沒有這個心,女兒也就不再管她了,只勸說:小心點!
另一位女同修,被綁架要她寫所謂「悔過書」,她不寫,單位來做工作,她也不放棄信仰。最後脅迫家人來轉化。女兒說:媽媽你被關押期間,每天我都哭到十二點,你就可憐可憐我,說聲不煉了,讓我能讀完大學吧!她對女兒說:媽媽甚麼都可以依你,但是修煉是媽媽的生命,我不能答應。丈夫正遇升遷期間,也怕影響他的升遷。同修對丈夫說:修煉我不會放棄,為了不影響你,我們就離婚吧!丈夫沒答應。父母到家裏,說為了家庭的老小,說聲:不煉了。同修不答應,父母就要給她下跪。她就說: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本來就沒有做錯甚麼,你們為甚麼非要下跪!由於她堅定的一念,沒有任何怕心,師父就幫她化解了這些魔難。不但家庭沒有破裂,丈夫依然升了官職,女兒也考上了大學,後來還出國留學。
我們是為法而來的生命。我們的生命是為助師正法而來。我們拋下神的光環,為了救度眾生,為了得正法,同化新宇宙特性,重塑神體,捨棄了神的一切隨師下走。我們歷經層層魔難,來到人世又歷經輾轉輪迴,為此掉過腦袋,吃了無數的苦,而且這一切又是在師尊保護下走過來的。我們今生有幸遇到大法洪傳,與師尊同在,與大法同在,是多大的緣份。但是有的大法弟子卻在中共邪黨迫害中遭遇到一點點魔難,而且都是自己的業力造成。就停滯不前了,甚至退縮了,有的甚至以為自己為大法付出了,向師尊講起了條件,真不應該呀。
修煉是嚴肅的,師父說:「大法弟子直到你走到圓滿的最後一步你還在被考驗著行和不行,一直到你只差那麼一步就完事的時候可能對你都是很關鍵、很關鍵的考驗,因為每一步對你們的修煉、對你們的考驗都越來越關鍵,尤其到了最後階段。你們知道舊宇宙的那些亂神,只要它們還在,它們就要左右到最後。你不行了它一定要想辦法把你弄下去。它知道,李洪志不會捨下你,那麼它們會採取各種方式讓你掉下去。人的一念差了,就會使自己發生動搖。所以越到最後對你們的考驗也越嚴峻、越關鍵。」(《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我們想想自己來時的使命,這難得的萬古之緣。想想自己的世界裏那些正在盼望著我們回去救度的生命,我們還有甚麼理由不奮起精進!還有甚麼東西放不下呢?讓咱們一起共同精進吧!完成好史前立下的誓約,報答師尊慈悲苦度之洪恩!
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