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旬同修:做真正的大法弟子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大法的女大法弟子,今年83歲,我和老伴(86歲)在大法中修煉二十七年了。我從一個多病纏身的病秧子,變成一個精神頭十足的奔忙於救人路上的健康老太太。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家現在四世同堂,生活幸福美滿,兒子、媳婦們孝順,都非常支持我修煉大法,他們也都得到了師父恩賜的福報。

這些要說起來太多就不一一細說了。下面把我的修煉過程中的幾件事簡單的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指正。

一、師父叫做的事我都做

修煉的初期,憑著對師父的感恩和一心要修大法的熱情,那真是:凡是大法的事我都搶在前面做。是師父把我從地獄撈起,給予我一個嶄新的生命,才能有今天的我,如果沒有師父的救度,我可能骨頭渣都爛沒了,所以只要是師父希望和要求做的三件事我都做。我就是要聽師父的,甚麼掛橫幅,掛展板,貼展板,噴大字真相標語、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我都做。

一次,白天我在一個住宅樓道裏貼曝光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粘貼,被一個男的看見了,看完後,我往外走,他攆上後一把就拽住我的胳膊,說:活摘甚麼器官?我說這是真事,他說:你別走!說著就打手機要舉報我,我看他的面像很兇,我就心中求師父幫我,讓他電話打不過去,他真就打不通,他就鬆手了,我就回家了。我一邊走一邊謝謝師父。

發《九評》時,我刻錄大量的《九評》光盤和同修們發,師父讓集體學法,我就在我家建立學法點。在師父的呵護下平安的走到現在,就是小區安裝許多攝像頭時,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家道口都沒按。讓控告江澤民,我和老伴、兒媳都實名控告並得到高檢的回執。

師父讓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我就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救人,小區內外,集市上,公交車上,都是我講真相的地方,我也和同修到周邊地區的農村挨家挨戶講真相,發真相資料。一次到一戶人家的大門口出來三個女人,我先拿一本真相冊子要給她們,剛要張口講,一個高個女人說:「你膽真大,還上家門口來了。」我說是為你好,她掏出手機就打,要舉報,我心裏馬上求師父讓她打不通,她沒打通,旁邊那兩個女的說走吧,她們就走了。我們就到別的地方接著救人去了,這些年這樣的事發生多次,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都是有驚無險。

多少年來我一直走在面對面講真相救人的這條路上,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在家學法,發正念,多年來我就本著救幾個不嫌少,救幾十個不嫌多,不起歡喜心。到現在究竟救了多少人我也記不清了,我是這麼想的,救人少了,是自己法沒學好,向內找,總結教訓下次做好,人救的多了,是師父做的,都是師父在做,只是自己有這個願望,師父為了成就弟子,把威德給了我們。我們要不去盡力,那才是真正對不起慈悲救度我們的師父的浩蕩佛恩。

二、在師父慈悲的保護下過病業關中發生的幾件神奇事

1、二零二零年的秋天的一個晚上,我和一個老同修出去貼不乾膠和掛「樹掛」──真相標語,剛到目地地,拿出一個樹掛(上面綁著石頭),拋出去,我的身體就仰倒了,我的右手戳在地上,就聽到手腕喀嚓一聲,心想:不好,可能骨折了。不對,馬上糾正這個想法:沒事,沒事。也不知道是怎麼起來的,起來後就求師父:師父救救我,師父救救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不知道念多少遍,然後我還繼續求師父幫我,跟師父訴說:師父啊我本來就右手會幹活,左手不會幹活,請師父幫幫我,做完我好回家。然後,我就接著拋樹掛(左手)一拋還挺高,遇到能貼的地方就貼不乾膠,我明顯感到是師父在幫我做的。後來手腫的厲害,有點不好使了,剩下的不乾膠,貼時我把右手放在右胸上,用左手和牙配合著貼,一邊幹活,一邊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和正法口訣。這時有人過來看我貼的是甚麼,我也不害怕,也不管,繼續貼著心裏念著。

幹完活了也遇到老同修了,同修問:完事了嗎?我說,完事了,我倆就往回走。回家的路上,讓她上我家去,因為我左手不會開門,我老伴耳朵聽不見敲門聲,但是她就是不去我家,因為我沒告訴她原因,心想:算了,我有師父管,就回家了。到家後,還沒等我敲門,我小兒子就把門打開了,小兒子一看我的手腫的老高,就問:媽,你手怎麼啦?我說我手挫了一下,他沒說甚麼,但心裏明白,我不可能去醫院,進屋後,兒子說:媽,我拿個紙殼用帶把手腕掛在脖子上行不行?我說行,就這樣掛了幾天。

一天,師父借同修的嘴點化我:你是神還用帶這個東西嗎?我想對呀!我是神哪,還用掛這個東西嗎?我就把紙殼拿掉了,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衣服兜裏。

這期間我一直向內找,按理做救人的事是最正的事,誰也不敢反對。我出這事肯定是我哪有漏讓舊勢力抓住把柄了,我就一件一件的想啊找啊,找到了。在前些天,我看鄰居都在樓前的空地上種菜的,栽蔥的,我樓前也有塊空地,我就把它栽點韭菜,後來物業不讓就拔了,我這不是利益之心嗎?常人怎麼做,他是常人,我這不是混同於常人了嗎?這不是私心嗎,修這麼多年這點便宜還要去佔,真是汗顏,私心不去能修圓滿嗎?我一定要修掉這個私心,滅掉它,心裏向師父保證,以後絕不再犯。舊勢力在我做正事時來實施它的迫害是很壞的,讓你混淆是非,沒有正念,讓你感覺可能不應該做這事,來干擾你救人和證實法。好在師父早就賜予大法弟子修煉的法寶──向內找。

就這樣我的手一天天在消腫,手也不疼,到第五天時候台曆送來了,我就著急呀,急忙用右手試看能不能拿台曆,一試能拿住,挺好,第六天晚上就拿了五本,到我家樓房旁邊的道口上發,一會就發完了,又到小區門口發,就這樣天天都出去發。到第十二天的時候,我就去農貿集市上發,發完後,看有賣粉頭的,就問多錢一斤?她說兩元,我說給我稱一下,一稱十二斤,付完錢拿著就向公交車站走去,走半道時才發現怎麼是右手拿的?當時把我嚇一跳,一下就把東西扔在地上了,心想,沒事。上車後活動了一下右手腕,一點事沒有,活動自如,心想這就好了?

這次手腕受傷,從開始到最後一點點都沒疼過,你說神奇不?當然我知道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這一難,心裏很難受,給師父添麻煩了,也特別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

2、大概在二零二一年的春天的一個早晨起床,我下地穿拖鞋,看地上怎麼這麼多拖鞋?一大排,看別的東西也是很多,看不清了到底是哪個,我知道這是關難來了,我想:這也走不出去了,在家學法吧。結果拿起書來看不清字,就讓老伴和我一起發正念,發完正念能好一點,可還是看不清,就讓老伴讀法給我聽,到第二天和第三天眼睛就甚麼也看不見了,當時我心裏有點負擔,一想不對,我這是假相,是讓我過的關,有師在有法在我怕甚麼,所以也沒告訴同修。就是自己加強學法,發正念,第四天時眼睛又能看見了,但是還是重影,就在參加別的學法組學法時,同修交流甚麼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得把為己為私的個人修煉的觀念轉變成為他的觀念才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才能進入新宇宙。對我的觸動很大,於是我向內找,自己以前所做的,我要好好修,我要做好,我要圓滿,我要如何如何,這樣再怎麼修也跳不出舊勢力的圈子,我不能往它那修啊,舊勢力把個人修煉看的很重。可是大法弟子是有更大的使命的,不但要救度眾生,還要隨師父正法,正一切不正的。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正法正覺的生命,才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才能進入師父造的新宇宙。我要轉變觀念,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你舊勢力設圈套不讓我出去救人,我不能上你的當。我這是好事,是師父給我長功。

在第五天我就又出去救人了,但是出去看哪都是車,看哪都是人,看不清。我就讓兒媳(同修)開車把我送到集市上發真相資料。發完她再把我接回去。就這樣到十四、五天時眼睛就恢復正常了,正像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謝謝師父!

3、二零二二年的除夕是我們一家四代同堂歡聚的日子,中午我看要吃飯了,我就上洗手間洗頭,洗完後,剛要吹頭髮,突然感覺胃劇痛,趴在洗衣機上出不來了,就用了全身的力氣喊了一聲,我二孫女聽見後從沙發上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把我扶出來,這時二兒子也趕過來了,他倆把我扶到床上坐下。

這時,我的上半身劇痛,也不知道哪疼了,其實是都疼,這時孩子們都圍過來了,看我這樣,把他們都嚇壞了,大兒媳(未修煉大法)她也知道大法好,就把我摟在懷裏說:媽,別怕別怕,沒事沒事,咱有師父管,嘴裏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時,我想躺一會,可是邪惡不讓,剛躺一半就像有東西在刺著我一樣,疼的我坐不住,躺不下,疼的都不讓我換氣,那種劇痛沒有語言能形容的,一生都從沒有遭過這樣的罪,疼的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外衣上的汗水就像剛從水盆裏撈出來的一樣。

就這樣,我靠在大兒媳身上,害的她一動也不敢動,一大桌子的菜誰都沒吃,都圍在我身邊,我就喊:師父救救我,師父救救我。孩子們嚇的也都一個接一個的在師父法像前跪下磕頭求師父救我,過了一會,我能靠在大兒媳身上睡了2、3分鐘,又過一會就能睡的時間長一點了,第二天也挺重,第二天晚上,孩子們的舅舅和姨們都從大老遠的地方趕來了,我告訴他們:我沒事,我有師父管(他們都明白真相),我這是消業,過幾天就好了,你們放心吧,回去吧!他們就都走了,等我疼痛輕的時候,我就冷靜的思考這個問題,我周圍的同修也都陽了都是幾天就好了,我為甚麼這麼重?到底問題出在哪裏?向內找,是因為我的念不正招來的。

事情得從頭說起,從邪黨放棄清零後不長時間我地區的疫情就開始抬頭,到二月十來號就爆發了,傳染的速度驚人,周圍的小區,各個單位百分九十五的人都陽了,我大兒子的單位也不例外,他害怕我和他爸被傳染,強烈反對同修繼續在我家學法,沒辦法我也就默認了他的想法,順水推舟的把學法小組轉到別的同修家了。我去了一次後,我兒子就不讓我去了,結果我還是陽了,我老伴也陽了,但是他第二天就沒事了,我拖了半個多月才好,聽說小組的同修都陽過了,到正月初六那天我又把學法小組的同修們請回來學法,學完法。同修們就這次疫情進行了交流,我地區的同修或輕或重的都陽了,我心生疑問大法弟子怎麼還能陽呢?有的同修說還有二次陽的,還有染疫走的。我一聽怕心又上來了。恰恰就是這個「怕」的一念,招來了更嚴重的迫害「第二次陽」。開始把學法小組轉移了(雖然是兒子反對),但我也是默認了他怕傳染的想法。因為一段時間以來,學法不入心,發正念走形式,在關鍵問題上就沒有了正念,沒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更沒想到自己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在無數眾神的直視下,那些舊勢力本來就妒嫉大法弟子,就不想讓大法弟子修成,它能不抓住這把柄迫害你嗎?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都走過來了,卻在這個疫情上栽了跟頭,實在慚愧。

認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就誠心的跟師父懺悔,決心改正,加強學法,發正念,師父又幫了我,我的身體也一天天的好起來,在不知不覺中恢復了正常,又能在救人的道路上奔忙了,全家人又一次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超常。謝謝偉大慈悲師父的救度之恩!

二十七年的修煉歷程我體悟最深的是:在任何問題面前,第一念要想到自己的身份──大法弟子,你就知道怎樣把握。無論遇到甚麼艱難險阻,危難時刻,第一念要想到求師父,因為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師父珍惜弟子,不記弟子之過,只要真心改過,師父就一定能把你修煉路上的紅燈變綠燈。當然法是有標準的,不能拿師父的慈悲當兒戲,得高標準嚴要求自己,得像個真正大法弟子的樣子,所以在以後不長的修煉道路上,一定要聽師父的話,多學法,學好法,多救人,多向內找,紮紮實實的修心性,儘快的達到大法弟子的標準,圓滿隨師還。

(責任編輯:李明)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