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三年冤獄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三日楊信與朱海山(也已被迫害致死)向世人贈送神韻光盤時被惡人誣告,遭綁架,送榆樹市看守所關押,在看守所關押期間曾一度造成便血的症狀。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下午一點鐘榆樹市邪黨法院第一次非法庭審期間,審判長申家超逼迫法輪功學員楊信、朱海山承認發放的神韻光盤是犯罪的,朱海山說:「我們是在做好人,做好事,沒有犯罪。」最後審判長申家超宣布休庭,等候宣判。在不到半個小時的庭審過程中,法庭內外警察與警車林立,戒備森嚴,有前去法院辦事與告狀的民眾一律停止辦公嚴禁入內。一個政府工作人員說:「這肯定又是(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了,不然怎麼費這麼大操持呢,看來中共是太怕法輪功了,怕好人的東西它能是個甚麼東西呢,那就不言而喻了。」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日,榆樹法院兩名法官去榆樹看守所不履行正當法律程序,非法冤判楊信三年。
楊信被送往四平石嶺監獄關押迫害,因堅守對真、善、忍的信仰,被獄警和犯人強行逼迫轉化,不轉化就打嘴巴,不讓睡覺,坐小板凳、電棍電擊等酷刑摧殘。他的肉體與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被迫害身體極度虛弱,眼睛視力下降,生命垂危時被解除冤獄迫害。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2、被610直接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一日,因被迫害身體極度虛弱,生命垂危,楊信被解除冤獄迫害,但被榆樹市政法委(610)接回直接送往洗腦班繼續非法關押迫害,強迫觀看污衊大法的光碟和佛教中的光碟。首先是(610)頭目李鳳林等人單獨找他談話,利用歪理邪說等誹謗大法和侮辱法輪功學員的人格,以達到轉化的目的。
洗腦班進行幾天後沒能奏效,李鳳林打電話又從扶余找來一個邪悟的猶大劉淑榮對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洗腦班辦了八天要結束時,他們逼迫法輪功學員必須簽不煉功的保證書和踩踏大法師父的法像才能回家,給法輪功學員的心理與身體上造成極大的創傷。
3、多次被綁架拘留迫害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上午九時,榆樹市城發鎮派出所副所長趙勇志夥同蘇姓、馬姓三名警察,闖入楊信家中,搶走法輪大法著作《轉法輪》等其他法輪大法書籍。強行帶走楊信,楊信質問:「修真、善、忍有錯嗎?!」警察回答:「到派出所調查點事。」以謊言欺騙把楊信送拘留所非法拘留五天。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七日,楊信被當地派出所從家中綁架,又被非法關押在榆樹市拘留所五天。
二零一九年九月四日,榆樹市城郊派出所四、五個年輕警察,冒充是國保大隊的,為了完成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指標任務跨轄區綁架。跑到城發鎮法輪功學員楊信家中,將他強行綁架,搶走三個小音箱,關進拘留所,三天後被放回家。
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一日,楊信又被非法拘留五天。
4、不轉化就強制扣發農村60歲以上老人工資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十八日,城發鎮治保主任到法輪功學員楊信、田風華夫妻家中,聲稱讓他們都簽字不煉了,就給你們除名,再不找你們了,還給你們錢,我也是上指下派。楊信給他講真相不聽,楊信夫妻堅持拒絕簽字。然而不簽字,隨後楊信就被停發了農村60歲以上老年人開的工資。
5、騷擾不斷
中共邪黨「十九大」召開前,二零一七年七月份開始,榆樹市執法部門按上級指令執行「敲門行動」,楊信又被城發鎮派出所警察騷擾。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五日,受榆樹市政法委書記金海,「610」主任王帥,公安局局長俞申直接操控,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趙文峰指揮榆樹市各鄉鎮搞所謂對法輪功學員「轉化簽字」的迫害行動。城發鎮以底層村支部(大隊)首先到法輪功學員家中逐一排查。村治保主任劉兆東拿著一打名單、轉化書到法輪功學員家中威脅說:「凡是煉過法輪功的都必須找到,不管七﹒二零以前或現在煉和不煉的都必須表態,煉還是不煉,簽保證書。如說不煉了,發現你還在煉,搜出書或與法輪功有關的哪怕一張小紙條,重判一年以上徒刑,宣傳法輪功和發資料的抓著不拘留了直接判刑。」並劫取身份證號碼等個人信息。家搬走的找家屬或親屬劫取身份證號碼等個人信息。連被非法判刑在獄中的法輪功學員任淑俠,他們也找其家人劫取身份證號碼等個人信息。法輪功學員楊信也不例外又被騷擾,當然他也沒有配合邪惡的指令,仍然「堅持信仰」不動搖。
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三日下午,村治保主任劉兆東帶領鎮政府的一男一女兩名工作人員去楊信家騷擾,威脅楊信再煉法輪功就收繳你的地。二零二一年六月六日,在路上,楊信被治保主任李松林「蹲坑」攔截,說再發傳單,就把你送進去,不許去同修家,去同修家就說是「搞串聯。」
楊信自從被吉林省四平石嶺監獄迫害致生命垂危後又被榆樹市(610)直接劫持到洗腦班迫害回家後,身體和精神上遭受到的創傷一直沒能恢復正常,身體虛弱、渾身無力,視力下降,自家的地都無能力種,只好租給他人種。
如果沒有中共這場邪惡的迫害,楊信會和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在社會上正常的生活、修煉,無論在哪裏,他們都應該是受人尊敬的好人。可是在這樣的一個邪黨統治下的中國大陸,人們被剝奪了信仰和做好人的權利,當地政府、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警察、村治保主任還繼續對楊信經常性的騷擾、綁架關押迫害,使他的身心受到一般人難以承受的折磨與痛苦,二零二三年八月十日離開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