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眼病不治而癒
我在小學五、六年級時得了一種眼病,跑了很多醫院,也沒診斷出個啥毛病,每次都是越治越厲害,醫生都害怕,讓我趕緊去別的地方看看。上學時經常看書,是我眼病最嚴重的時期。每天早起眼睛被眼眵糊滿,母親端水為我洗乾淨眼眵,滴上藥水,過一會才敢睜眼,眼睛都是紅腫的,再喝上一碗中藥,我的文具盒裏永遠裝著好幾支眼藥水。那時嚴重時眼睛能腫的只有一條縫,都不敢用力下蹲,因為低頭都會使眼睛劇痛。不上學了,眼病稍好點了,但平時還是經常眼疼,晚上也不敢看書。
得法後,我白天有空就看書學法,晚上又去同修家集體學法,忘記了不敢多看書的事。直到兩個月後,母親給我打電話問我眼睛的情況,我才驚訝的發現我的眼睛不知道甚麼時候好了,完全正常了。母親高興的也開始修煉大法了。其實我的其他毛病也很多呢,甚麼肩周炎、胃脹、鼻炎、痔瘡等,都是在修煉中不知不覺的消失了。
忍苦煉功,師父法像對我微笑
在學法點上,我的年齡小,但數我的腿最硬。剛開始單盤半小時,我就痛的臉直哆嗦,心也難受噁心要吐,煉完功同修們都走了,我的腿要緩好一陣才敢走路。每次去學法點的路上,我就開始打怵煉靜功,一盤上就開始疼,一直疼到最後。在那個集體環境中,在那個比學比修的環境中,使我決心一定堅持到底,大概盤了兩個月左右,我的兩條腿白天黑天的疼,上衛生間扶著牆蹲下扶著牆站起來,半夜兩條腿經常疼醒,疼得不知道兩條腿該怎麼放。
有一次,在學法點我堅持盤了一個小時,同修們都陸續地走了,我疼得坐在那不敢動。無意間抬頭看到掛在牆上的師父的法像,師父在看我笑,我以為沒看清,低下頭,從新抬頭再看一遍,我清楚的看到師父由不笑變成了笑呵呵的樣子看著我,我的眼淚奪眶而出:師父知道我盤腿吃苦,在鼓勵我。
有一次,我疼的一遍遍在心裏問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能不能堅持下去?突然我聽到師父的聲音:「能。」那個聲音穿透我的心,那麼厚重,那麼慈悲,我淚流滿面,感恩師父的無量慈悲時時保護著弟子。
以後我只要能堅持盤坐一小時,拿下腿來就會看到很多透明的小法輪在我眼周圍旋轉。
師父救我母女,白天變黑夜
迫害初期,我們夫妻被綁架,丈夫被非法勞教,我因為孩子僅出生一個多月而被放回家。到了孩子六個月大時,他們又想綁架我,我被迫抱著女兒離開了家。輾轉住在親人朋友家。有一天我正在親戚家,嬸嬸打來電話問我在不在,說派出所的人馬上要過去。
我拎著衣物抱著女兒打算離開,走到客廳,突然兜子的把兒斷了,我轉身回屋,看見窗外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不一會的功夫天黑了下來,當時是下午兩點多,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情,抱著女兒看著窗外,外面一片漆黑,像黑夜一樣,我看著外面搖擺的大樹,聽著大風大雨的聲音。過了一陣子天逐漸亮了,一道彩虹出現了,我的眼淚不停的流,這場暴雨阻擋了警察前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我們母女,也是在點化弟子,儘管此時狂風暴雨總有雨過天晴彩虹出現的時候。
我抱著女兒坐上了出租車。司機說:剛才路上的車全都停在了路邊,不敢開了,因為雨太大、天太黑,從來沒見過的天氣。他哪裏知道這是師尊在保護他的弟子,在點化那些追隨迫害的人。
變賣首飾救人的後福
後來,我來到另一個城市,當時經濟很拮据,做救人的資料急需錢,我唯一的財產就是結婚時母親送給我的金首飾。我就把首飾拿出來賣了幾千元,一分沒留,都給了同修做資料。我沒考慮今後的生活會怎樣,只是很高興能為救人貢獻點力量。
後來,我的生活卻越過越富裕,現在住上了大房子,無意間也得了很多首飾。修煉人不執著世間的財物,我只是想告訴世人,大法師父說的「不失不得」的法理真實不虛,我只付出那麼一點點,師父卻給予我們那麼大的回報。
善待大法得福報,願世人們都能善待大法,支持大法。
干擾的人進不了我的店
我來到的地方是個小鄉鎮,鎮裏總有一些人經常要查暫住證、獨生子女證,看見外地人就窮追不捨的查個沒完。有一次我遇上這些人,非讓我拿出證件,我說是來玩的,就住兩三天。可他們不依不饒,說住一天也得辦。可這樣的事情在後來的日子裏卻發生了奇妙的變化。
親戚把他的店面讓給我一半讓我做生意,但對我和顧客講真相他很害怕,所以我經常想:要是我能自己有個店就可以自由的講真相救人了,那該多好啊。心想事成。師父幫我了,我真的有了一個店鋪。在店裏我終於可以自由的講真相了。自我開店後,那些干擾的人從不進我的店,也從不來查甚麼證。
有一天,鄰居店鋪的姑姑很氣憤的來找我說,剛剛來人查她的獨生子女證,自己都快五十了,還非讓她辦理獨生子女證,沒有不行。她問我是怎麼處理這事的?我說:「沒來我店呀。」還有一次,我嫂子也氣憤的來和我講,說有人來查獨生子女證。
有時候,有所謂的佛教徒挨家挨店勸人請佛像,其實是要錢的,可他們從不進我的店,兩邊的店鋪他們都進去了,而我的店他們像沒看見一樣直接越過去,進下一個店。我知道是師父慈悲看護著我的店,擋著那些干擾,讓我好好救人。
化解親人怨恨,奶奶、姑姑、嬸嬸得法
二零零二年,爺爺查出患了癌症,到了山東住在三叔家裏,因為三嬸非常節儉,吃飯都是定量一人一碗,老人吃不飽也不好意思說。我就主動把爺爺奶奶接到我家住。爺爺不能自理,我天天伺候老人,善心待他,爺爺奶奶很感動。
隨著爺爺病情惡化,姑姑叔叔都從外地趕來,都住在我家,我住在母親那。當時親人們對我都有些偏見,因為邪惡對我的迫害曾給我們整個大家庭的人都帶來了不同程度的傷害,尤其是曾經和我住隔壁的二嬸,那時邪惡想綁架我,未能得逞後實施株連九族,抓走了常常幫助我們母子的二叔,二叔家被抄,嬸嬸和弟弟受到很大驚嚇。二叔被關押兩個多月之久,因此二嬸非常恨我,爺爺奶奶也很生氣。
這回他們都來到我身邊,這是師父給我彌補的機會。我的生活很拮据,而嬸嬸在我家每天做飯都做很多,吃不了就倒給狗,第二天再做新的,吃不了再倒給狗;每次我回來,屋子都燒的熱騰騰的,太熱了,他們就敞開門,好像在故意糟蹋我的東西。我雖然很心疼,但我想,他們都是常人,他們心中有怨,我不能生他們的氣,我一定要善解他們心中的不平。
嬸嬸住了一個多月直至爺爺去世,姑姑住了好幾個月。在與她們相處的日子裏,無論自己怎麼難我都先滿足他們的需求,善心對待他們的無理,我善待每一位親人,親人們感動我的真心相待,對大法有了正確的認識,二姑得法了,奶奶得法了,二嬸得法了,後來大姑也得法了。感謝師父的安排讓我有這樣的機會引導親人得法。
家人得福報的故事
小兒子三歲那年,他坐在地上把家中盆景綠蘿花垂下的枝條壓住了,花盆從高處一下砸到他頭上,裂開兩半,又落在地上。綠蘿花枝條有兩米七長,花盆在前一天晚上我剛澆足了水,花盆很重,兒子的頭被砸出兩釐米多長的大口子,一直流血,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情,很害怕,抱著他一遍遍的求師父。過一會,不流血了,一看傷口上也沒有一點血了。這時孩子說:師父拿了一個很大紗布來了。我想這個傷口用不上很大紗布呀?怎麼回事呀?看到孩子的傷口有點不知所措,想上醫院包扎一下,就去了醫院,可醫生看了一眼說:弄不了,去大醫院縫針吧。我們決定買個紗布、雲南白藥回家給包扎一下。結果撒了點雲南白藥傷口又開始流血了,兒子睡覺一翻身、一動就滲血。看著那個大口子,我真是心裏不安。第二天姐姐來看孩子,我擔心她會埋怨我不去醫院治療,就把傷口上貼了個紗布。這樣就看不到傷口大小了。結果孩子醒來看到姨媽來了異常興奮,又蹦又跳,我真的好害怕他會流血會疼。姐姐說:看來沒事呀,還敢蹦蹦跳跳的。姐姐走後我問兒子:你這樣蹦頭不疼嗎?他說:「不疼,師父給我換了個新頭,原來的頭用大紗布包著拿走了。」說著他又興奮的蹦上了。
我母親六十八歲那年,在家學法時突然不認字了,電話也不會打了,去醫院診斷為腦溢血馬上住院治療。我每天過去看望她,但是她一天比一天嚴重,到了第三天很多話都不會說了,甚至連我和姐姐說話也聽不懂了,有的親人也不認得了。我一看這院住的更嚴重了,可不能再住下去了。我通知同修們幫母親發正念清除邪惡對母親的干擾迫害。結果,父親和家人們竟然同意母親出院。
回家後,我和母親都放不下打針的心,老同修說,不要聽你母親的,她在魔難中不清醒,我們要明白一切都是師父看得最清楚,她需要甚麼法輪會自動演化甚麼,師父會給予甚麼。應該用法來衡量。我堅定了,母親也堅定了,不打針吃藥了。每天同修們上午下午都來和母親一起學法,漸漸的,母親又會認字讀法了。一切都正常了,十年過去了,母親沒有任何後遺症,身體非常的好。感恩師父的慈悲看護。
回憶得法二十多年來風風雨雨中自己一路走來磕磕絆絆的。如果沒有師父一步步的引領保護,哪有今天的我們。感恩師父感恩師父的一路看護一路引領,在時日不多的最後時刻不懈殆盡力做好三件事。
弟子跪拜謝師恩!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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