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陳欣及家人屢遭威脅、被逼簽轉化書、抄家時的部份迫害事實。
二零二三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十點,自稱成都市政法委老大,經常參與並主導迫害成都地區法輪功學員的惡人包小牧帶著四男兩女──其中兩個男人是成都市九里堤街道辦事處自稱姓向的(音),一胖一瘦,偏瘦的一米七左右,偏胖的要矮些;兩個女的都是三十歲左右。一行七人來到位於成都市西南交大犀浦校區圖書館二樓會議室。
當陳欣被部門領導告知館裏有事,剛一走進會議室坐在被指定的中央會議桌時,坐在左邊端頭位置的包小牧就喊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單位說了,以後你的事就隨我們處置了。」隨即喊了兩個人去陳欣的工位崗位搜有沒有法輪功資料,又安排去人到家裏搜查。又喊道:「現在打開執法記錄儀,我要開始工作了。」
在她問陳欣為甚麼修煉時,突然說:「把手拿開,不准那樣放,否則我說你在結印。」這時陳欣只是很自然的交叉著十指坐著,抬手給她看並解釋這是普通的十指交叉。包小牧不由分說那就是結印,把手放在兩邊,然後叫坐在位於中央會議桌右端、一個自稱是市裏來的不到一米六的女性拍照。她拍完照後,動手拉扯陳欣的右手,陳欣彈開她的右手,繼續端坐著。
包小牧像騙許多其他法輪功學員那樣開始編她的故事,說自己是長春人(有的時候是內蒙古人),其父是吉林大學教授,自己是西南民院(有時是東北大學)畢業的,前前後後說自己學過管理、法律、心理學等專業,她從大學期間開始陸續接觸了各種功法,等等。中午一點左右,吃過單位送來的午餐後,包要求同行人用會議室的投屏設備播放,推陳欣坐的凳子要求她坐到前面去看。
過程中,包以陳欣不好好觀看為由責令她站起來看,指揮一行人拉陳欣起來。包一會兒播放中央台焦點訪談的「天安門自焚」偽案,一會兒又換成新唐人的《偽火》;她自詡自己是在講課,開始結合影片攻擊法輪功,邊說邊往講話台扔塑料袋和礦泉水瓶,說自己是在做演示。當陳欣從透視學和物理學原理指出她的錯漏所在時,她卻蠻橫狡辯,最後氣急敗壞地說不想再跟她說了,沒法說了。此時,已是下午六點半了,單位的人早已下班了。
辦公室送來了晚餐,不一會兒,包說陳欣吃得太慢了,然後她開始用各種形式的語言表達不滿並開始威脅說:如果繼續堅持修煉要影響工作、單位、學校、影響陳欣的丈夫的工作;即使陳欣的兒子考上985、211學校都不讓去讀,還說要去她兒子就讀的學校施加壓力等等。
快到晚上八點時,他們就要陳欣寫保證並簽字蓋章。見陳欣不寫,就由坐在右邊的女人寫。其他幾個坐在周圍牆邊椅子上的人圍坐過來,因陳欣握著拳頭,右邊的女人就把整個印章盒扣在她的右手背上,再把她寫的紙蓋在右手背上。陳欣看著他們可笑的舉動說自己不認可。過了一會兒,她們不甘心,包小牧說重來,她來寫,不要把他們自己寫進去了。
包小牧寫完後念了一通,說甚麼要遵守國家法律法規、不准上明慧網上傳下載、不准跟其他法輪功學員來往如何如何。念完後,幾個人圍坐在陳欣周圍,「胖相男」用手包住陳欣的拳頭,把筆幾次插進去,拉扯中筆幾次又被彈出來,最後終於歪歪扭扭地畫出了名字的筆畫。然後如法炮製把印泥粘在陳欣的大拇指上試圖往紙上摁。
包小牧見摁不上去,沖到陳欣的後背,用手狠狠地卡在她的脖頸上,使勁往下按,直到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效果才鬆手。陳欣抬起頭後,仍然平靜地告訴他們不認可。隨後他們將陳欣帶上車,去位於九里堤的西南交大九里校區教師宿舍抄家。
包小牧一路上都威脅要到陳欣兒子的學校去外調。他們到家門口時,當時只有週末放假的兒子一人在家。他們在包中沒翻到鑰匙,開始敲門。當屋裏問是誰時?他們稱是送你媽媽回家的,陳欣隨即說是來抄家的,孩子沒開門,告訴他們這樣做是犯法的。他們就開始諷刺威脅:啊,是法輪功世家啊等等。「右邊女」開始踢門,踢了幾腳被「胖相男」喊停了。
僵持一會兒後,他們繼續打門,對孩子胡言亂語。包小牧又開始騙人,說把包還給陳欣,讓兒子開門讓她一個人進去,他們就離開了。見陳欣不動心,同行的另一女人掏出陳的電話試圖用指紋開機讓陳欣打電話給兒子開門。陳欣擔心兒子年少從沒經歷過這種場面,擔心受到刺激,就自己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幾個人衝了進去,一番指指點點後,進入家中各個房間,衣櫃、書桌、書櫃、床,上上下下,一番地毯式的搜索搶劫,把幾十本大法書、幾個真相光盤、TF卡盒、小收音機、筆記本計算機都抄走了,並說:多搞點,把她湊成典型。
期間,孩子一直坐在客廳的書桌旁,「右邊女」進屋後直奔書桌旁,用誘騙的方式套孩子的話,包小牧也時不時地坐在旁邊套話。還挑話說,這麼晚,陳欣的老公都不在家,家庭感情一定有問題吧。當陳欣的丈夫回家時,還把她丈夫叫到一邊悄悄說話。之後,他們跟派出所打電話讓警察過來。四、五十分鐘後來了兩個警察,一個便裝、一個著警服,自說是金牛區九里堤派出所的,但未出示任何證件和搜查證,就跟先前的七個人又進行了一番搜索,清點了物品,列了份清單,但沒給陳欣和家人,夾在物品中帶走了。
包小牧讓警察把家中辦公的打印機、紙張以及買的藏香和香爐都搜走。警察說這也不是甚麼,算了吧,才罷了。「右邊女」臨走時還想拿一個甚麼小玩意兒,當陳欣告之剛才沒寫到清單裏的,你拿就是偷。她才放下了。整個過程中(包括一路上、臨走時),他們一再威脅陳欣不准上明慧曝光,說從此隨時嚴密監控她家的網絡,一旦發現在上網或明慧網上有曝光就會如何如何。包小牧說下次來就不是到學校,到家裏了,恐怕就得換個地方了。
然而,這種騷擾並不是第一次了。二零二二年七月十一日,九里堤街道辦的「胖相男」和瘦向與九里堤派出所的趙警官及另外兩個人,讓圖書館的羅副館長把陳欣帶到九里實驗樓的一間教室。從早上九點開始,也是放錄像、各種污衊之詞誹謗大法,要求簽字寫東西。當陳欣善心跟他們講大法祛病健身多麼神奇,並用自己生活、工作中的例子證實大法如何教人修心向善、為他人著想時,他們卻罔顧事實真相,只為不擇手段得到他們想得到的東西,特別是那個「胖相男」表現得特別兇。從早上一早到下午兩點過,沒吃午飯,最後在羅副館長的要求下,陳欣才得以離去。
二零二二年九月二十日,殷舜堯一行人來到犀浦校區圖書館黨建辦公室,有當時經常被曝光的在所謂「清零活動」中參與迫害的一男一女,女的有比較明顯的樂山口音;九里街道的「胖相男」、自稱也讀過研究生戴眼鏡的王科長。從下午3點單位胡書記帶陳欣到辦公室直到晚上十一點過,一行人輪番上陣,要求簽字寫東西。過程中,殷舜堯幾次揚言馬上給孩子就讀的學校初中部發函要如何如何,又打電話讓也是西南交大教師的陳欣丈夫過來,並說要對陳的丈夫不利等等。最後那個男的說要不逮住手按個手印,「胖相男」準備動手了。陳欣說,狼尾巴終於露出來了。那個男的聽後想了想,又說:陳老師,我送你回家吧。陳欣表示不信任,願坐單位書記的車走。這樣,晚上十二點鐘才回了家。
在對大法迫害的二十四年中,這些在所謂工作崗位上執行特殊任務的所謂工作人員,在他們與法輪功學員近距離面對面接觸中,通過自己的言行在擺放自己的位置,有執迷不悟用謊言謾罵洗腦的;有面對真相一瞬間善念顯現,隨即又換上邪惡面目的;有面對真相一臉麻木,宛如執行指令機器的;有了解真相後被動參與的。無論如何,都走在了一條危險的道路上,害人害己,希望還有善念的人有勇氣回歸人的良知,停止參與迫害,遠離邪惡,在人類大劫到來之前,為自己選擇光明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