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由不會到會
那時雖然我有救眾生的願望,但真正到了要做的時候,卻又不知怎麼開口。當我試圖跟人講,還沒開口說幾句,就被人家嗆回來了,或直接走人,或嘲笑,或謾罵……往往在這個時候不知所措,有時感到很沮喪。
二零一零年下半年,同修約我講真相,我欣然答應了,我們見到一個農民工,同修說:你們賺錢不容易,血汗錢,萬萬年。那人深有同感,很接受,同修再勸退,那個人很順利就退了。
這對我觸動很大,也給我很大啟發:說話要說到別人心坎上,理解他,體諒他,與他互動,心心相通,你講真相他就接受,從而達到救人目地。
我地居民大多是農民,我現在講真相基本都能互動,特別是對老農民,話題更多,「爹爹、婆婆:你們做水利,打餓肚都趕上了,要是地主、富農還要吊著打,共產黨瞎辦。你們大集體入過黨團隊嗎?入過就心裏不要,保平安。」再具體問清楚,一般都同意,再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都接受。
二、由不成熟到成熟
那是二零一一年,我和同修去農村講真相,公路邊有一個擺攤修自行車的男士,三十多歲吧,我走上前問他:「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說:「聽說過,但不知怎麼回事。」我說:「三退就是退黨退團退隊,如果你入過,心裏不要,就是告別邪惡,告別謊言,告別恐嚇,告別血腥,共產黨是地痞流氓當道。」他興奮的說:「有道理,我戴過紅領巾,退!」再叫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當時我心裏美滋滋的,我像這樣勸退了很多人,沒覺的有甚麼不妥。直到有一天,我又像這樣給一個老農民講的時候,他非常反感,大聲吼道:「你再莫說了!」我見他不接受,就沒繼續講,走了。事後我反思:雖然我說的實話,但語氣不善,帶有仇恨,發洩私憤的成份,這些人對邪黨認識不深,那些話他當然接受不了,不但救不了人,還往下推了人家一把,可能毀了人家呀。
從那以後,我再講真相就儘量按師父要求的那樣,順著他的執著,往往能收到較好效果,當然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三、由為己到為他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我被監控、受歧視、遭羞辱、關洗腦班、抄家,遭非人待遇,吃了不少中共邪黨的苦頭,心裏總是又恨又怕,講真相不經意間流露出來,把眾生當作吐苦水、洩私憤的對像,沒有體現出修煉者慈悲。後來講真相我都會站在眾生的角度,為他著想。
記得幾年前的一天,有一個老農民工在一個剛建不久的一個烈士墓亭挖土,上面寫著是被日軍殺害的烈士墓亭。那些人是不是日軍殺的也沒有人去考證。我對這個烈士墓亭很厭惡,我覺的是邪黨挑起民族恨,掩蓋其邪惡的一個卑鄙行徑,但為了救這個老者,我告誡自己不能有情緒,要保持祥和心態,我站那想了一會,走過去跟他說:「你這大年紀還幹活,真吃苦。」他說他身體好,還能幹。我說:「被日本人殺了,還豎個碑,被共產黨餓死的連個碑也沒有,還說三年自然災害,我老娘說那三年收成好得很,就是不給你吃,我老父親就是五九年做水利餓死的,死在水利工地上。」老者深有感觸,深表同情的說:「你說的對。」我再勸他三退,他說他戴過紅領巾,很痛快的退了。
四、由人走向神
講真相救眾生就是一個檢驗大法修煉者是否真修、實修的過程,是一個由人走向神的過程。
記的兩年前,我聽同修說她在某地救人效果好,從五樓到一樓,能勸退十幾人。我想我也去試試。第一天,從三樓到一樓勸退九人,我一看效果不錯,暗暗生出歡喜心,沒引起重視,也沒及時歸正。第二天我又到三樓,看見有一男二女青年站在那聊天,我先跟一女生講,她很快三退了,我又跟另一女生講,她不聽,我就去跟那男生講,他說:「你是法輪功,你別走,我已經給你錄音了,一會警察就來。」我一看也走不了,就直盯他眼睛發正念。我說:「我是做爺爺奶奶的人,我又沒殺人放火,又沒有偷盜扒拿,又沒敲詐勒索,你叫警察來幹甚麼?」過了一會兒,他說:「你走吧。」我就安全的離開了。
在救人這十多年中,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十多起,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都闖過來了。我真真切切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只要心性到位,「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看似危難當頭,你正念足,師父瞬間把它們化為烏有。它只不過是給弟子樹立威德的一個機會,由人走向神的一個見證。
修煉大法的這二十多年,是我生命最有意義、最有價值的部份,十多年的講真相救人生涯,是我生命最閃光、最精華的部份。我們修煉的每一步,都滲透著師父無量的慈悲、無盡的心血;修煉每一步,都是自己得到大法錘煉、走向成熟的歷程;修煉每一步,都是自己邁向光明、創造輝煌的歷程;修煉的每一步,都是自己脫胎換骨、從獲新生的歷程;修煉的每一步,都是自己走出人、走向神的見證。以前的那個我一去不復還,一個全新的我在大法中鑄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